月色过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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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温柔小心地褪下裙子,抬眼看。

    露台的氛围灯还亮着,幽淡的光晕忽明忽暗地透过玻璃门,像昏黄的朦胧月色,浅浅洒落在起伏的山脉,沿着平原,淌落在浅滩幽谷。

    她将礼服放在了旁边的皮质的沙发上,俯首于她的膝头。

    或许是有一阵都没有过了,她变得敏感。

    又或许是她敏锐的听力,放大了细微的动静,那些旖旎的水渍声,舔舐声,从耳朵钻进颅内构建生动糜艳的画面。

    让人面红耳赤,让人心跳加速——紧张又惶恐,怕被发现。

    明明都是成年人,却有种学生时期背着家长偷摸恋爱约会,初尝禁果的禁忌感。

    鹿呦近乎是出于本能地,左手撑着床半坐起上半身,右手手指攥住了月蕴溪的头发。

    那些弯弯卷卷的长发,海藻一般缠绕在她指节上。

    柔软,细腻,滑溜溜的潮湿,侵占她的感知神经,是另一处带给她的触觉。

    鹿呦再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自己都分不清,她这样究竟是想要将月蕴溪拽开,还是想要抛开一切羞耻、无意义的理智,用力按下去,让对方的柔软去往更深远处。

    再多给她一些满足感,填补她被悲怆情绪腐蚀的疮痍和空洞。

    填满她的荒芜吧。

    鹿呦就这么维持着这样一个“欲拒还迎”的姿态,咬着下唇放缓呼吸,放缓到,身不由己地屏住呼吸。

    看似被动,实则主动地接受月蕴溪的取悦。

    无数的、小小的、不断膨胀的快乐,仿佛沸水里不断腾升的小泡泡。

    兑进加了蜜的细藕粉里,粉质都被搅到融化。

    淌覆在舌尖上,又甜又黏。

    月蕴溪湿漉漉的唇裹着属于她的气息吻上来,同她纠缠不清。

    吻到呼吸不畅,鹿呦偏了偏头,那瓣唇便滑落到了她耳边。

    “吃了多少块菠萝?”月蕴溪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

    鹿呦涨红了耳朵,不吭声。

    晚上闲聊到九点多的时候她饿了,不想吃主食,章文茵想起来有买一袋香水菠萝。

    小小一个,一共八个,章文茵取了四个出来,切了块放盘子里端上桌。

    鹿呦怕酸,等着月蕴溪吃了一块跟她说很甜,她才用透明小叉子插了一块。

    又香又甜,水份充足。

    她贪甜,一块接一块,不知道具体吃了多少。

    只知道章文茵后来又切了一盘过来,两盘都是有一大半进了她的嘴。

    现在甜味都反馈到了下面。

    月蕴溪拨了拨她的耳朵,是烫的,咬着笑换了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怎么个标准?”

    “……”鹿呦默了默,哑声说,“敏锐且敏感。”

    会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开心,也会敏感地被她不经意的举动牵动情绪,患得患失。

    “安全感很低。”

    明明是很好的很好的人,温柔、体贴、周到,却会放大自己的不完美,担心不被接受一个完整的、全部的、立体的自己。

    “醋劲很大。”

    ph值偏酸,是一轮像醋泡蛋的小月亮。

    “心思细腻,城府极深。”

    会在了解章文茵的苦衷,了解她真实的渴望后,不惜消耗自己为她织下好大一张温柔网。

    诱她深入,步步沦陷。

    佯装放手,把线交到她手中,好似是将收网或是一把拽散的权利都给她,却是在线上淬足了汁液——让她沉沦、上瘾,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属于她的气息。

    让人忘不了,也放不掉。

    好个以退为进。

    “占有欲很强、**望尤其强!”

    最后一个,鹿呦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月蕴溪侧躺在她身边,手支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耳朵,“感觉你平时没少搜我的星座呢。”

    “……这是重点么?”

    “对我而言算是。”月蕴溪笑说,“还挺准的。”

    “就说你很标准了。”

    “所以。”月蕴溪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起身说,“我要去洗手了。”

    “……”

    鹿呦把被子蒙到头顶,指尖抚摸在她亲过的脸颊上。

    湿濡温软的触感还有残留,仿佛渗透进了皮肤。

    随心跳鼓噪,蔓延全身。

    瘫在沙发上的礼裙,淋在月光下,上面的绢花在从门缝中漏进屋的风里轻轻颤动。

    鹿呦尽量控制着音量,这非常为难她。

    因为月蕴溪似乎被她的隐忍刺激出了一种劣根性,变着法地,很刻意地,想要她失控。

    安静的空间里,所有动静被放大了无数倍,闷哼声敛在其中。

    鹿呦听见月蕴溪的轻哄:“嘘——乖。”

    也感受到她的恶意,又气,又急,又不可否认地,很爽。

    鹿呦一下咬在月蕴溪的肩头,压住了发声的冲动。

    而后,像是失语的风载着银钩似的月牙,沉沦在弯弯的溪流。

    在某个隐晦、失焦、失神的瞬间,

    感受到有浓烈的爱滋生。

    ……

    一个多小时后,鹿呦在月蕴溪屋里的淋浴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返回章文茵的房间。

    在卫生间换了睡衣出来,恰好撞见章文茵起夜。

    章文茵还很困,耷着眼皮扫见她手臂搂着鼓鼓囊囊的外套,打着呵欠问:“做什么去?”

    鹿呦心脏都提起来,没说话。

    “是不是想去厨房喝水了?”章文茵说,“屋里有的,在缝纫机下面,有水壶。”

    鹿呦心脏慢腾腾地落回了原位,“哦哦”两声,在月蕴溪那里已经喝过水,但她还是又去倒了一杯,灌到仍旧干渴的喉咙里。

    克制着不出声真的很费嗓子。

    章文茵给她开了空调,迷迷糊糊地说:“晚饭吃咸了吧。”

    鹿呦含混地“嗯”声。

    章文茵翻了个身,裹紧被子很快又睡着了。

    鹿呦松了口气,放下礼裙和外套,躺回到床上。

    屋里安静得针落可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过快的心跳和身体里还没完全消散的感觉,证明着她在这个不眠夜做了件多么疯狂的事。

    她拿出手机,调低亮度给月蕴溪发了条微信:【安全着陆,晚安,发疯的女人。】

    月蕴溪几乎是秒回:【晚安,陪疯的女人。】

    过了一秒,月蕴溪又发来一条:【视频给我。】

    鹿呦才想起来转圈圈的视频是用自己手机拍的,从相册里找到视频发给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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