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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恶役心魔绝不认输[快穿]》 60-80(第8/24页)
个脑瓜崩:“老实点。”
绛蔻只能眼巴巴的目送她离开。
一个人待在屋里是件无聊的事,绛蔻想起自己夭折的马甲,于是提起精神,对系统道:【你有没有觉得纳兰缘最近越来越温柔了。】
【?】系统:【现在秀恩爱都秀到人工智能面前了?】
绛蔻嫌弃脸:【谁说我在秀恩爱,我是指她太没有上进心了!身负阳毒却不努力解毒,她是不是不行?】
系统弱弱开口:【……我怎么觉得,是你上次那句话把她打击到了。】
小心魔才不管那个,兀自兴冲冲道:【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系统!开马甲!我要让‘妹妹’上线,和纳兰缘玩禁忌play!】
系统瞅着绛蔻兴致盎然的表情,想到上个世界被玩的团团转的岳然,不由提前为纳兰缘点了根蜡:【好,那么还是先从名字开始。】
它努力随机,随出一堆名字,挑挑拣拣的选出‘桑衣’:【陆桑衣,你觉得怎么样?】
绛蔻对名字无所谓,但依旧不吝夸赞:【很棒!然后就是捏脸,一定要和我现在的差不多,细看又能看出区别。】
系统听得头秃,为难的无从下手:【比如?】
绛蔻摩挲自己下巴:【比如……在眼尾这里弄个小痣,平时我给它遮着,到关键时刻吓纳兰缘一跳!再比如……给后背加个漂亮胎记,正常情况下没人看得见,上床了保管让纳兰缘一秒吓萎。】
她越说越开心,催着系统赶紧一一安排,系统擦着汗,屈服于小心魔的霸道,老老实实的照做。
【至于性格。】绛蔻往厉害的方向脑补:【对外还是做我自己,演起来不累,还能忽悠纳兰缘,让她分不清我和我‘妹妹’。等到被拆穿了,就恢复我妖艳腹黑满肚子坏水的蛇蝎美人本质!】
【好的。】系统在性格一行敲下‘戏精’两个字:【背景呢?我给你安排的猎户背景是纯白板,谁来调查都查不到更多内容,你妹妹先前没跟你住在一起,你总得给她一个完整的过去,以及出现在魔教的理由。】
绛蔻听得犯难了:【这么麻烦……你先随便编着,有问题咱们再改。】
系统:【???】
这凭空冒出来个人,它能怎么编!
系统不乐意,正要跟绛蔻撒泼,一串敲门声及时打断两人,门外的人不是先前来通知纳兰缘的那位,语气却是同样的恭敬:“少主,三小姐命人来取些药物。”
绛蔻先是疑惑,随后想起纳兰小刚被废了手筋,此时估计是没有良药,所以想着找罪魁祸首讨一些。她思考两秒,打开门,从袖中取出油纸包,递给门外低眉顺目的侍从:“阿缘不在屋里,我也只有这个,你带回去给三姐,看她用不用得上吧。”
侍从听话的接过退下,绕着回廊匆匆行走时,却在拐弯后迎面撞见纳兰白。
纳兰白此时正生着气。
她爱慕师兄纳兰臣,可师兄眼里只有纳兰蓝那个女人,但凡是她送给师兄的东西,她最后都会在纳兰蓝那里看见!
唯一令她欣慰的,则是纳兰蓝是个木头,根本没有凡心,往日里只爱盯着根骨奇佳的人练功,从未给过纳兰臣回应。
而她不高兴的也是这点,因为那个根骨奇佳的人就是她……
总之今天,纳兰白也在不爽。
乍一瞧见侍从站在旁边,她直接呵斥对方站住:“你从哪儿来?手里拿的又是什么?”
侍从战战兢兢道:“奴婢刚从少主住处离开,拿着的乃是即将送给三小姐的油纸包。”
纳兰白:“油纸包里的是什么?”
侍从:“奴婢不知。”
纳兰白眼珠打转,将油纸包夺走:“这东西现在归我了,那个疯子问起来,你就说我愿意拿义父作的画跟她换,让她回头有空了来讨。”
侍从:“是。”
纳兰白颠颠油纸包,志得意满的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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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还留着那包药。”
侍从离开后,绛蔻也麻利的关门了。
然而在她转身的瞬间,一把匕首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颈侧,戴着鎏金面具的杀手一言不发的威胁着绛蔻的小命,而那位伤重到需要讨药的三小姐,此时就坐在桌椅前,笑着道:“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
绛蔻眨眨眼,半点不慌:“刀剑无眼,三姐这么做,莫非是还在和我开玩笑?”
纳兰小笑容加深,走到绛蔻面前,抬手爱怜的抚摸她的脸:“小傻瓜……失败了这么多次,义父已经生我的气了,所以这一次,姐姐不能再陪你玩了。”
第67章 黑面
云阶月地。
纳兰京单手压着垂杆钓鱼, 另只手卷着一册江湖人人疯求的无上秘籍,津津有味的阅读着。
纳兰缘低头站在下方,静默不语。
她六岁成乞丐, 同年被纳兰小捡回魔教,十三岁于江湖杀出名号, 也是那一年走进纳兰京的视线, 被对方凝望许久,含笑取了‘缘’字。
纳兰京对她是特殊的。
这一点无论是爱义父成痴的纳兰小,亦或是纳兰缘本人, 都无比清楚了解。
不同的是,纳兰小因为自己有病,就将这份特殊看作是糖果珍宝, 而纳兰缘只觉得, 那不过是一份包裹着糖霜的剧毒, 藏着她至今不懂的巨大恶意。
云阶月地是整个蓬莱最阴寒的地方,除了天阴之女外,哪怕是以纳兰缘如今的功力, 久待依然会冻伤肺腑筋脉。
但她从十三岁那年开始,已经习惯在这罚站似的常留, 纳兰小羡慕嫉妒她能在云阶月地里待这么久, 却不知道……如果不是这么多年的阴寒入体, 她的武功何必卡在所谓的瓶颈期!
纳兰缘抿了抿唇。
不知是不是想到这些年的打压,她难得感到心浮气躁,冥冥中有些烦躁不安, 不想再像个傻子木桩似的站着。
下一秒, 她猛然警觉,压下所有的负面情绪。
然而。
纳兰京已经笑着抬起头:“一段时间没静心, 你的心乱了啊,小十七。”
纳兰缘面无表情的跪地:“义父恕罪。”
纳兰京笑呵呵的收起钓竿,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煦:“那就罚你和往常一般,不动用武功,抓三条鱼上来吧。”
纳兰缘在心中皱眉,面上毫无反应:“是。”
冰池里的鱼在外万金难求,喜寒善躲,滑不溜手,纳兰缘冷着脸抓许久,才在太阳下山前抓住三只。
纳兰京无所谓的点点头,将鱼放生后总算松口,让纳兰缘回屋。
纳兰缘裹着冰寒刺骨的湿衣裳,一路疾行回到雅舍前,心中整理好哄绛蔻的话,才推门道:“我回来——”
她脚步蓦地一顿,没再房间里看见第二个身影,一时间,无数阴谋涌上她的脑袋,就带她要将义父、纳兰小等事尽数串联到一起时,一阵风吹过,将歪歪扭扭塞在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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