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役心魔绝不认输[快穿]: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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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下的信件吹到了地上。

    纳兰缘阴沉着脸上去,匆匆拆开信件,因为她的心正乱着,一封好端端的信差点被她没轻没重的撕成碎片。

    深吸口气,纳兰缘勉强恢复沉稳,麻利的打开,仔细看去,只见里面写着一句任性至极的话——魔教太无聊,我离家出走啦,你找到我的话,我就让你嘿嘿嘿。

    ps:老地方见。

    纳兰缘的眉头皱了又平缓,平缓又皱起。

    她属实是想不通,手无缚鸡之力的绛蔻,是怎么孤身一人逃出魔教的。

    但这封信又确实是绛蔻的笔迹与口吻……

    算了。

    不管怎么样,人是活着就好。

    纳兰缘收起信件,重返云阶月地。

    看到她回来,纳兰京毫不意外,甚至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的表情,似乎非常想看她做出崩溃失控亦或愤怒绝望的神情。

    纳兰缘不懂,她只是感到被冒犯,皱了皱眉:“义父,十七自请下山。”

    纳兰京诧异:“你要脱离蓬莱?”

    纳兰缘一愣,也跟着诧异:“不,十七只是下山做些事,不日即归。”

    纳兰京细细看她,见她表情平静,心平气和,一时有些看不懂她了:“做什么事?”

    纳兰缘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如实说,她怕自己替绛蔻隐瞒会触怒纳兰京,但偌大的蓬莱都在纳兰京的眼皮子底下,绛蔻私自逃走,说不定还是纳兰京默许帮助的……

    这么一想,她闷声道:“我去带个人回教。”

    纳兰京听的沉吟。

    带人?带谁?

    纳兰缘上次带的人就是陆绛蔻,如今少女失踪,尸骨未寒,他这位……义女,莫非就已经瞄准下个人了?

    如此薄情寡义之辈……

    纳兰京陡然沉了神色,甩袖不悦道:“莫拿这些无用的事烦我!”

    他内力外震,厌烦的将纳兰缘震出云阶月地,纳兰缘随手擦掉唇边溢出的鲜血,恭恭敬敬在外拱手:“是,十七谢过义父。”

    得到允许,纳兰缘马不停蹄的收拾好东西(桃花簪,佩剑),打算抢在绛蔻回到老地方前,半路给人拦住。

    但走到门口,她又被人叫住:“十七,你要去哪?”

    开口的人正是纳兰小,她双手手腕包扎着白布,俨然是临时收到消息就匆匆赶来,满眼的吃惊和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突然离教?”

    纳兰缘言简意赅:“有事。”

    纳兰小看她半晌,见她不欲多说,只能继续问:“那……蔻蔻呢?你一个人走?怎么没瞧见她?”

    纳兰缘随口道:“她先走一步,我很快就会追上她。”

    纳兰小心头一动,隐约生出猜测,又觉得这猜测太过离奇,成果得到的也太过轻易,让人不敢置信:“你什么时候回来?”

    纳兰缘认真思考了一下。

    想到绛蔻在信里写的话,她决定这次逮到对方,便不把对方困守在这一方土地里,以免少女又瞒着她一声不吭的逃走:“我们归期不定。”

    纳兰小故作惊讶的掩唇,唇角却绽开笑。

    她目光慈爱的看着纳兰缘,虽然没从纳兰缘莫名其妙的眼神里看出为爱殉情的麻木悲痛,但她知道,有些人的心死了,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就像纳兰缘,平日多么骄傲冷漠的人,还不是在遇到痛苦时,连刨根究底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着一死一了百了?

    纳兰小轻叹,柔柔道:“十七,三姐会在这儿等你们回来的。”

    纳兰缘这段日子暗中调查,已经调查的八九不离十,只是因为迟迟不愿下死手,才没把纳兰小钉在墙上。

    如今突然见纳兰小有改过自新的征兆,她沉默少顷,别过脸道:“回来后,我希望你能离她远点。”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纳兰小闻言,忍不住笑了:“这恐怕不行。”

    别的不提,少女的尸体,可还留在她的房里。

    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一张脸,如今总算到她手中,她恨不得连夜用上,怎么能远离呢?

    见说不通,纳兰缘索性扭头,头也不回的迎着风雪向山下走。

    纳兰小目送她离开,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怎么说呢。

    早知道纳兰缘得知陆绛蔻的失踪会是这个反应,她似乎没必要做苦肉计做到这份上,自证清白的手段方式有很多,她把纳兰缘看的太高,也就做的决然狠辣到底。

    结果……

    啧。

    失策了。

    倘若还有下次。

    就用寻常方法吧。

    **

    “……唉。”

    熟悉的天山。

    熟悉的茅草屋。

    绛蔻托着腮看窗外大雪,宛如望妻石:“我老婆怎么还没来接我……让你随便编背景,你把我编回天山干嘛!”

    系统很委屈:【那不然怎么编?让你原地复活?到时候怎么跟纳兰缘解释?】

    绛蔻闭眼瞎编:【就说我死后大闹天宫,轻薄采桃仙女,在生死簿上画乌龟,如来佛祖大怒,让我还阳重新受苦!】

    系统:【这话谁会信啊!】

    绛蔻信誓旦旦:【古人都是迷信的,我保证十个有九个信!要是他们不信,你再给我捏菩萨马甲,如来马甲,仙女马甲,我一个个演给他们看,保证他们不信也得信!】

    系统:【……】

    真的吗?

    这真的不会被当成神经病组成的鞋教组织吗?

    不要把古人当傻子啊!

    【唉。】绛蔻斗完嘴,又趴着叹气,眼巴巴道:【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我迫不及待的等着吓死纳兰小呢!】

    系统:【我觉得你会先吓死纳兰缘。】

    绛蔻连连摆手:【不要瞎说,我和老婆之间的事能叫吓吗?明明是‘温柔姐姐临死前说出善良谎言,体贴妹妹继承姐妻好好照顾’,多么有爱和谐的家庭关系,你怎么能用‘吓’这么残忍的词。】

    系统终于忍不住翻白眼:【行行行,你话多你了不起。】

    绛蔻:【嘻嘻嘻~】

    天边日落,没等到老婆的一天又要过去。

    绛蔻打起哈欠揉揉眼,正准备站起身去睡觉,放下手时无意瞥到镜子,发现自己把眼尾小痣给揉出几分痕迹,连忙放下爪子,在镜前正襟危坐,手捻胭脂晕红眼尾脸侧,试图亡羊补牢。

    屋外。

    清月高悬于空,雪花打着转的簌簌飘落。

    一道人影初见时尚在远处,不过片刻功夫,便披着风雪风尘仆仆而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茅屋外。

    她抬手放在木门上,轻轻推开缝隙,只见里面暖光倾泻,烛火摇曳,一道窈窕曼妙且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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