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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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这甜味非常淡,混着宫里常用的熏香,和胤礽身上的黑奇沉香的味道,不仔细闻,或者对安神香不熟悉的人,压根儿品不出来。

    扶着芳芷的手,走到墙边,果然发现靠墙的香几上放着一只拳头大小的博山炉,此时香已燃尽,再无烟气飘出。

    “等会儿离开的时候,把这个带上。”石静低声吩咐芳芷。

    芳芷哪敢怠慢,当场用帕子包了,拿在手中。

    芳芷收好博山炉,转头见太子妃扶着头冠走到床边,抬手拍了拍太子的脸。

    芳芷:“……”

    太子妃在拍太子的脸,说是拍脸,可听声音只比抽耳光轻了那么一点点。

    当她清晰地听见“啪”的一声,芳芷吓得差点把博山炉掉在地上。

    赶紧抬头朝门口望去,还好李格格和她身边的人没有跟进来。

    只要她不说,没人知道太子妃拍了太子的脸。

    然而这一声过后,太子被拍醒了,接下来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太子睁开眼看见太子妃,并没问太子妃为什么拍他脸,也没因为宿醉被吵醒发脾气,而是怔怔地望着太子妃,然后坐起身朝后躲。

    好像面对洪水猛兽。

    芳芷睁大眼睛,她以为这一幕已经够诡异了,可接下来,刚刚对上李格格还气势汹汹的太子妃,忽然面朝太子倒了下去。

    她清楚地看见太子妃的头冠,不偏不倚砸在了太子脑门上,砸得太子一阵倒抽气。

    太子喊了一声掌珠,费力地为太子妃取下头冠,然后伸手去摸太子妃的前额,顿时急得头上冒汗。

    抱着太子妃坐起来,动手去剥她身上穿的吉服,芳芷赶紧提醒:“太子爷,这里不是婚房,是李格格住的地方。”

    太子朝四周看了一眼,后知后觉停手,抱起太子妃就往西暖阁跑。

    鞋都没穿,身上只套着中衣。

    一边跑,一边喊:“传太医,叫黄院正过来!快去!”

    芳芷拿着博山炉,抱起太子妃长流苏的头冠,跟着跑回了西暖阁。

    毓庆宫一阵大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太子和太子妃身上,压根儿没人注意到芳芷。

    跑到西暖阁门口,芳芷被司礼女官拦住了,听她怪异道:“太子遣了屋里服侍的,谁也不让进。”

    芳芷抱着头冠,见西暖阁门口跪了一圈人,也自觉地加入进去。

    没伺候好太子妃,让太子妃晕倒,她也有错。

    太医很快到了,被允许进屋诊治。太医才进屋,又有内侍搬了几盆冰山过来,搬到门口被宫女接手,送进屋中。

    搬冰山的宫女进屋又很快出来,与众人一起跪在西暖阁门口。

    太医半天才露面,吩咐毓庆宫的人熬药。太子妃初来乍到,又是入口之物,芳芷长了个心眼儿,抢了熬药的差事。

    石静是被苦药汤唤醒的,醒来之后便对上了胤礽通红的眼,听他带哭腔道:“掌珠,你终于醒了!”

    第38章 洞房夜对方脸红得像猪肝,害羞的人当……

    望着百子千孙帐的帐顶,石静知道她又回到了西暖阁。

    只不过这时候的西暖阁,比刚来时凉爽很多。

    低头往身上看,吉服果然被脱掉了,里头的中衣也不翼而飞,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大红底绣鸳鸯戏水的肚兜。

    裤子还在,只不过小腹被什么东西勒住了,她感受了一下,好像是月事带。

    抬眼,再次与胤礽的目光在空中相撞,石静问:“谁给我换的衣裳?”

    胤礽红着眼睛回答:“是我。你放心,除了我,没人看过你的身子。”

    石静:“……”

    想到勒着小腹的……石静的

    脸火辣辣烧了起来,她训斥胤礽:“这种事都要你亲力亲为,要那些奴才做什么?”

    胤礽见她还有力气教训自己,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是我要留下伺候你的,我想伺候你。”

    那也要问一问她想不想被他伺候吧,石静气得肚子更疼了,可胤礽并没觉察,自顾自道:“我们幼年相识,五岁便睡在一处。他们都以为是你迁就我,其实都是我在伺候你。你睡着了踢被子,把我吵醒,我不敢让服侍的人知道,悄悄用被子把你裹好。我睡眠轻,被你吵醒了半天才能入睡。”

    刚开始的时候,他不知被她吵醒过多少回,好几次都不想伺候了,可看见她单薄的模样,又躺了回去。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石静半点印象也无,但胤礽的苦水还没倒完:“你夏天怕热,总喜欢抱着我睡,说我身上凉快,比竹夫人还凉快。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让你抱着凉快,用冷水沐浴。”

    说完幽幽叹气,如释重负,又好像很辛酸的样子。

    石静瞪圆了眼睛,压根儿没有被感动到:“我夏天怕热,你冬天还怕冷呢,是谁手脚冰凉地抱着我,说我是他冬天的小火炉。”

    他小时候确实怕冷,还听见太医跟汗阿玛说,他因早产有些体虚,体虚故而畏寒。

    那时他还不清楚体虚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直到那天他闯进她的闺房,仓促完事,才明白了太医话里未尽的意思。

    于是他喝补药,吃药膳,苦练骑射,强身健体,壮。阳壮到需要滋阴的地步。

    他以为他很行了,可当大婚的日子一天一天临近,他忽然变得暴躁又焦虑。

    怕她发现他当年对她做过的事,气他恨他,更怕她嘲笑他体虚,不行,时间短。

    熬到大婚前一日,他又恐慌起来,生怕洞房的时候表现不好,被她嫌弃。

    跑到李氏房中找自信,不但没找到自信,还因为太过紧张而不行。

    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体虚的那些年。

    这么多年吃的苦,受的罪,全部清零。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把自己灌醉,想要像从前的若干年一样躲起来。

    谁知这一次的惶恐不安伤到了她,险些勾起她的旧病,胤礽后悔死了。

    与她的安危相比,自己受点委屈,出点洋相,也不算什么。

    好在老天开眼,让她在新婚之夜来了癸水,正好免去他的尴尬。

    不过掌珠十二岁来了初潮之后,癸水一直稳定在月底,这个月怎么提前了?

    胤礽想什么便问了出来,石静闻言脸颊爆红。

    她的初潮是在十二岁来的,之后一直稳定在月底。可自从那次他半夜闯进她的闺房,把她吓到来了小日子,月经便调整到了月中。

    今天是五月初八,算起来好像又提前了几天。

    那天的事,她不想再提,可不提又回答不了他的问话,只得将脸埋进薄毯里,装死。

    死没装一会儿便被人气急败坏地刨了出来,听他怒道:“不要命了,中暑还把脸往薄毯里扎!”

    他刨人的时候,就随便刨,手摸到了哪里都不知道。

    石静双手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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