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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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脸更红了:“你住手,别乱摸。”

    胤礽这才后知后觉地停了手,耳根发热,只觉气血一股脑往那个地方涌去。

    脸像烧起来一样,肯定比她的脸更红。

    虽然停了手,嘴却没停:“咱们五岁睡在一起,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如今嫁给我了,你怎么反而害羞起来?”

    对方脸红得像猪肝,害羞的人当真只有她一个么?石静不服输,手撑床板坐起来,任凭身上的薄毯滑落,露出里面喜庆的大红肚兜。

    她斜睨着他,轻咬红唇,媚眼如丝。

    西暖阁被布置成洞房,原本喜庆的颜色,此时看在胤礽眼中,喜庆得令人血脉偾张。

    在这片令人血脉偾张的红色掩映下,掌珠身上的白如此夺目,薄毯落下的瞬间,胤礽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荡漾了一下。

    抬头,对上她的眼眸,浑身都沸腾起来。

    见他脖子都红透了,想着今日的大婚流程还没走完,等会儿要喝合卺酒,石静不敢再招惹他了,扬起脸问:“我的吉服呢?”

    对面的人半天才有反应,不过不是下床去给她拿吉服,而是倾身过来亲吻她。

    石静朝后退,只得到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忽然觉得不够,她今天受了这么多委屈,被他这样一笔带过怎么行。

    他必须给她补偿,甚至奖励。

    唇分开的时候,她假装被他朝前带了一下,又贴上去。

    这时门外响起司礼女官战战兢兢的声音:“太子爷,太子妃,该喝合卺酒了,再晚怕误了吉时。”

    理智再次回笼,石静想要退开,却被人追了上来,唇再次贴在一起。

    她睁大眼睛想提醒他,话早被人吞吃入腹,这一回不再是蜻蜓点水的试探,而是狂风暴雨的洗礼。

    因为她刚才想要说话,微张着嘴,齿关轻易被攻陷。这个吻又急又深,带着潮湿的欲。望。

    口腔被填满的瞬间,鼻腔也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黑奇沉香的尾调占据。

    石静一直以为黑奇沉香的尾调是甜甜的乳。香,人畜无害,到今日才发现不是,或者说浓郁起来的时候不是。

    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甜香,能轻易勾起人的情。欲,令人深陷,沉醉,永远不愿醒来。

    触及到永远这个看似美好,实则绝对的词语,石静忽然清醒过来,好似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落在高涨的欲。望之上,发出“嘶嘶嘶”的声音,还冒着白气。

    她一把将人推开,喘着气提醒他:“该喝合卺酒了,别误了吉时。”

    胤礽差点被她推到床下去,手撑床板才堪堪坐稳,刚才还在感谢老天爷的他,现在却恨了起来。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四大美事,此时此刻他正在经历久旱逢甘霖和洞房花烛夜,结果全让老天爷给搞砸了。

    尴尬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他才不情不愿抹了一下唇角,扬声吩咐:“把吉服拿进来,准备合卺酒。”

    芳芷跟着人进屋伺候的时候,脸都羞红了。

    她看见太子爷只穿了中衣,赤着脚坐在挂着大红色百子千孙帐的拔步床边。原本光洁柔滑的雪绫缎中衣,不知何时被揉得皱巴巴的,早没了纯洁高华的模样。

    刚抱着太子妃赤脚从李格格屋里跑出来的时候,太子爷脸比纸白,嘴唇好似都没了血色。

    此时的脸呈现出淡淡的樱粉,嘴唇更夸张,直接从全无血色变得嫣红如血。

    不是如血,细看好像被咬破了,当真流了血。

    太子妃的情况,也没比太子爷好多少。

    红底绿鸳鸯的肚兜像块破布似的挂在胸前,勉强盖住下面的山恋起伏,整个人都红红的,活像被煮熟的虾子。

    嘴唇比肚兜还红,细看倒是没破。

    作为喜床的拔步床也遭了殃,上面撒着的红枣花生桂圆瓜子全被扫到了床的四边,又得重新布置。

    望着洞房里那一片狼藉,芳芷感觉自己都快分裂了。

    外头都在传,说太子并不情愿娶太子妃,全是被迫的。今日大婚,芳芷亲眼目睹了毓庆宫上上下下的怠慢,以及太子的抵触情绪。

    躲太子妃都躲到侍妾屋里去了,睡得死沉,被太子妃打脸才打醒。

    醒来之后,看见太子妃直往后退,好像见了鬼。

    然而事情在太子妃倒下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子被打了脸,砸了头,震惊过后抱起太子妃就往外跑,知道的是太子妃晕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人不行了呢。

    她跟着跑出去,看见李格格跪在院中,嘴角都快翘上天了。

    芳芷敢打赌,当时李格格肯定以为太子妃快不行了。

    只这一耽搁,她便被司礼女官拦在门外。

    等她熬好药,端到门口,屋里依然静悄悄的。

    很快看见两个宫女红着脸从屋里退出来,手上拿着带血的亵裤,芳芷吓了一跳,忙问出了什么事。

    两个宫女说没事,压低声音告诉她,太子妃来了月事。

    芳

    芷这才放下心,准备端药进屋,又被门口当值的拦下。

    当值的提醒她,太子和太子妃在一起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让她把药放在外间的炕几上,通报一声就出来。

    她把声音压到最低,对当值的宫女说:“太子妃来了月事,我得进去伺候。”

    那宫女半点也不惊讶,同样压低声音道:“太子爷说不用我们管。”

    芳芷:“……”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太子喊人进去,进屋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如果不是大婚流程还没走完,如果不是太子妃来了月事,芳芷丝毫不会怀疑太子和太子妃已经圆房了。

    眼前这一幕,与内务府派来调。教她的司寝嬷嬷所说一模一样。

    芳芷被特批跟随石静进宫,可她没走小选的流程,自然也就没学过宫规。办完入宫的手续之后,内务府派了教习嬷嬷过来给芳芷开小灶。

    除了教习嬷嬷,还派了司寝嬷嬷给石静上课,芳芷也被要求旁听,日后方便服侍。

    喝过合卺酒,吃完子孙饽饽,石静去沐浴,临走前问胤礽:“昨天你喝了多少,今日大婚怎么一直睡在李格格屋里?”

    来了小日子,坐浴是别想了,石静简单冲了一下身体,便穿了衣裳回来。

    进屋的时候,见胤礽垂眼坐在外间炕上,听见她回来了,抬头回答:“我记不得了。”

    好像也没喝多少便醉了。

    天气炎热,紫禁城就像一个火炉。西暖阁里间有些闷,外间窗扇大开,炕上铺着牛角凉席,看着更凉爽。石静没回里间,坐在炕沿上吩咐芳芷给她绞头发。

    芳芷才拿来棉布巾,便被太子接了过去,听太子道:“退下吧。”

    这一声落下,不仅芳芷,屋里服侍的所有人,全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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