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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26-30(第1/14页)
第26章 第26章入V三更合一。
琵琶声忽地响起,如泉水叮咚。
这声音像极她的心跳,一下一下极其的有力。那新鲜的生命力汇涌入她身体时,她竟有种天旋地转之感,好似能听到它们的欢呼。
男人大掌所覆着的地方,无比的温暖,甚至有些烫,仿佛有无数的火舌在舔着她的心尖。
她沉醉于这样的温暖中,脑子里莫名生出一个念头来:若是想要一次性恢复全部的体力,他们的身体该接触到什么程度?
几乎没怎么细想,她的思绪便朝着不可言说的方向跑远,如果真是那样……自己除了孤注一掷,再无其他选择。
“裴大人,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
裴郅简直快要疯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
他隐忍着,克制着,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撕了她的衣裳,然后一点一点地吞食入腹,反反复复地咀嚼回味。
“顧四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顧荃叹气。
她还能做什么?
她又能做什么!
她水眸盈着光,弱弱地望着他,不期然在他漆黑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臉,娇弱如欲绽还羞的花,“我想让裴大人明白我的心。自小我就知道自己没有多长的寿命,所谓的大好年华,来日方长或許都与我无关,所以我更珍惜自己活着的每一天,想愛就愛,想恨就恨。
先前我恼你是真,想为難是真,如今我心悦是你,想为你做什么也是真。裴大人,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这样的姑娘不可理喻,恨不得远远躲着,我也没有办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我也不想委屈自己的心。”
她低诉着,自责着,像足陷入情愛之中无法自拔的痴情女子。
夢中的缱绻不停浮现,裴郅清楚地知道夢里的人是她,又不是她。
现实与虚幻不断地重叠分开,仿佛一时在艳阳之下,一时在大理狱最阴暗潮湿的牢房內,白与黑转换着,幽人自负隅。
他对她有着无人知的欲,却也知她的假。
这玉人儿怕是忘了他是什么人,他经手的案子之多,什么样的狡辩和巧舌如簧没听过,什么样的虚伪和装疯卖傻没见过。
真与假,他能一眼辨之。
她口口声声说心悦他,好像是深情的样子,其实皆是流于表面的故作姿态,眼底并无半分情意。
心口不一之人,要么是包藏祸心,要么是另有所图,或者她和自己一样……
“顧四姑娘为何肯定自己当真是心悦裴某?裴某虽浅薄,却也知情之所起,皆是有迹可循,或是朝思暮想,或是夜夜入夢,你可是如此,可曾睡中夢我?”
“我梦到过你。”
他呼吸一乱,期待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时梦中反为真,不知顧四姑娘梦中的裴某,是哪般模样?”
“不瞒裴大人,我梦中的你如天神降世,救我于危難之时。”
这样的回答,让他失望。
所以那样的梦,仅是他一人所有。
既非同梦之人,这虚情假意又是为哪般?
“不管是梦,还是真,裴某都无需你的報答。”
纵是不知她目的是什么,虚情也好,假意也罢,于自己而言不过是多费些心思,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她说她不喜男子见色起意,应是中意清明正派之人。
他睨着自己大掌所覆之处,喉结滚了滚,“放手!”
这声音之低之沉,让人心肝都跟着发颤。
顾荃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手,不无遗憾地想着如果这人不是个正人君子,眼下这般孤男寡女地同处一室,或許可以更进一步。
可惜了。
“裴大人,我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你不用管我。我一人之相思,委实不应该牵连你。你恼我也好,不耻我也好,我都认了,你别生气。”
她怯怯地,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他的理智瞬间又归于弱势,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管不住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想做些什么。
“顾四姑娘,请自重。”
琵琶声不知何时停了,茶楼內庭的凉亭中,已不见那抱着琵琶的女子。楼下极其的清静,好似除了他们之外,再无其他的客人。
顾荃知道自己心急了些,眼下这样的局面,如果再继续蛮缠,恐怕会适得其反,还是暂且退一步,再从长计议。
“裴大人,对不住,我怕是吓着你了,我这就走。”
说完,她作伤心状,掩面而出。
雅室的门在她身后合上时,里面的人瞬间变了另一副模样。
平湖风波起,深渊腾巨龙,倒悬于世俗的上方,滿眼的贪欲,却静静地窥视着一无所察的猎物,隐忍着不动声色。
*
热闹之中,繁华依旧。
金玉滿堂的铺子外,仍然排着不短的队伍。甜香奶香果香勾得过往的行人都忍不住放缓脚步,恨不得多呼吸几口这美味的空气。
顾荃让馬車停在附近,掀着帘子细细地轻嗅。
随車的南柯忽地面色一变,小声道:“姑娘,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她之所以说好像,皆因人多且杂,熙熙攘攘中根本分不清到底是有人跟踪,还是被人窥探,也无法确定对方是谁。
顾荃思忖一二,说了一句“走吧”,然后放下車帘。
馬車调了个头,朝着回府的方向。
驶离闹市之后,喧嚣与人声齐齐退后,行人也渐少。
她闭目养着神,滿脑子想的都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她无比希望裴郅不是一个正人君子,能被她美色所迷,不管不顾地与她纠缠,也好过硬的不行,软的不行,让人无从下手。
忽地馬车一刹,她整个身体往前栽去,紧接着是剧烈的颠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东倒西歪,显然是惊了馬。
马不知何故发了狂,横冲直撞停不下来,将驾车的车夫甩了出去。
南柯几次想控制它,皆是没能成功。
“姑娘!”
伴随着南柯焦急的呼唤,是行人们的尖叫声。
顾荃死死抓住车壁上的梁子,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颠出来时,马车终于停下。
“多謝公子。”南柯不知对谁说话,忙打开车后的门,将她搀出来。
她头还晕着,示意南柯先别管自己,“去看看老袁有没有事。”
老袁是驾车的车夫。
南柯也挂心被甩出去的老袁,将她扶到一边后,急忙朝后面跑去。
身着深色暗纹华服的年轻男子正在和马说话,那马好似是听懂了,变得安静无比,半点也看不出方才的狂躁。
一人一马相处和睦,仿佛是朋友。
明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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