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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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无尽的深渊中开出一朵花来,虽形状怪异却恣意摇曳。

    小狐狸怕是早看出此人的不对,故意引人入套。

    他站起身来,道:“我这就将人带去大理寺,一审便知。”

    那僧人大喊冤枉,慌乱之中一直半藏在袖子里的手完全露出来,根根有异。

    顾荃终于明白为何陈九这些日子都快南安城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出一个受过拶刑的妇人,原来是男扮女装。

    裴郅将人带走后,趁着众人议论纷纷时,她寻了个刚喝过酒,头有点晕的借口離开。

    这借口倒也不是全凭捏造,而是她这辈子从未饮过酒,身体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越是走得急,酒气就越上头。

    她没有追上裴郅,却见到了裴郅身边的侍卫。

    那侍卫姓周,名阳。

    周阳是特地留下来等她的,代传自家主子的话。

    “我家大人说,今日人多眼杂,他不便与姑娘说话。若是被人瞧去,对姑娘的名声有碍。若姑娘有事,可以写信告之。”

    正人君子就是正人君子,从这等小事便可见一斑。

    草木繁盛的季节,入目皆是绿意盎然,谁也不知它们曾经在荒芜的严寒中有过什么样的挣扎。

    酒气染满她的脸,面若桃花。

    她有些头沉,扶着假山歇息时,听到南柯轻咳一声,然后她回过头去,一眼便看到朝自己走来的羅諳。

    清俊的长相,儒雅的气度,成熟而精明,是个极其出色的中年男子。

    “四姑娘突然離席,可是身子不适?”

    顾荃扯了扯嘴角。

    自从万仙寺回来之后,她的身体是前所未有过的好,虽说不是完好如常人,却也相差不了多少。

    更让她惊奇的是,这次生命力持续多日,直到今早起来她依然不觉虚弱。揽镜自照时,更是肉眼可见的气色不错,何来的身子不适一说?

    “多谢羅大人关心,我没事。”

    她侧过身体,欲从另一边离开。

    羅諳出现在这里,不是随意,而是故意为之,又岂会容她就此离去,自是长腿一迈,挡住她的去路。

    “你喝酒了?”

    这么亲昵的语气,谁听了都会觉得他们有一腿。

    南柯护着她,像护着鸡崽子的母鸡一般警惕不敬地看着罗諳。

    罗谙无视南柯的存在,眼睛里只有她,“四姑娘似乎很怕我?”

    “罗大人,且不说长幼尊卑,单说男女有别,我也应该避着你。”她见避不开,索性直面应对。故意板着小脸,本意是表现自己的严肃,却不知因为酒气上头的缘故,越显娇态,甚至不经意间媚色横生。

    罗谙眸色渐深,目光中尽是包容,仿佛在纵容着她。

    “我对四姑娘无恶意,僅是关心而已。

    顾荃感觉像吃一只苍蝇般,说不出来的難受。更难受的是遇到这样的事,她不仅不能戳破,还得虚与委蛇,否则一旦捅破窗户纸,说不定更难应对。

    这位罗寺郎和罗月素不愧是父女,套路一样,表现也差不多,一个说喜欢她,一个说关心她,皆是不怀好意。

    他们到底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钱?还是色?

    或者一个为钱,一个为色。那她可真是太倒霉了,居然碰到这么一对神经病父女,处处阴魂不散。

    “刘姨娘的事,我已听说。”罗谙望了一下四周,然后压低身体,不掩侵略之意,“方才的事,我相信你也应该能看出来,是冲着顾家来的,也是冲着你来的。”

    针对顾家的人,针对她的人,难道不是罗家吗?

    她心里这么想着,眼神里也明明白白地流露出来。

    罗谙轻笑一声,“你在怀疑我?”

    不管怀不怀疑,她都不想和这人扯上关系,和罗家再有瓜葛。

    “罗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你对我实在是逾矩。你家有贤妻,夫妻恩爱人人皆知,我本不想恶意揣測,却心中难安。”

    罗谙眼底隐有一丝讽刺之色。

    若真是贤惠之人,岂会由着他膝下无子?

    他再向四下看去,唇角扬起愉悅的弧度,“四姑娘,你是如何想我的?”

    顾荃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满心除了愤怒,再无其它。

    事到如今,再装傻已是不可能。

    “罗大人,我顾家的姑娘,不可能做妾。”

    他再次轻笑,目光越加纵容,“那就不做妾。”

    “……”

    顾荃心下一片惊愕。

    “罗大人,我已有两情相悦之人。”

    “裴寺卿煞名在外,只会连累你。”

    “他是正人君子,他才不会连累我。”

    “正人君子?”罗谙玩味这几个字,“四姑娘,你怕是根本不了解裴大人,他绝非你表面看到的那么清高。他名声不佳,自身难保,而我,才是能护住你的人。”

    顾荃被南柯挡着,一连退了好几步,等到了差不多安全的距离,缓了口气道:“罗大人,我认定了裴大人,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罗谙闻言,眼神突地变得无比的诡异。

    很多年前,那个同样娇弱可怜的女子流着泪求他,“大公子,你放过我吧。我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除了老爷,我不能委身任何人。”

    最后他还是得手了。

    世人皆以为他礼让谦和,他偏偏要在不为人知时做个疯子。那种有悖道德伦常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快活,越是反抗他越兴奋,越是挣扎他越想占有。

    今日没有饮酒,他却觉得自己好上头。

    望着那匆匆离去的主仆俩,他的目光紧紧跟随其中那纤细娇弱的人,嘴角慢慢地勾起,眼底全是志在必得之色。

    而被他盯着的人,只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姑娘,罗大人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南柯心有余悸地问着,“你要不要告诉二爷和二夫人?”

    方才一瞬间,顾荃所有的酒气已经散干净,她不仅人冷静下来,心也跟着泛冷。

    她望了望天,摇头,“不能告诉他们。”

    有些事她不能再等了,快刀斩乱麻,越快越好。

    *

    晦暗的夜色中,万物都显得迷离错乱。饶是平日里再熟悉不过的景致,也莫名多了几分神秘与幽惧。

    白日里还喧闹喜庆的顾府,重归往常的清静。

    岁安院外的松树垂着一条白绫,随风飘来飘去。四下静寂无声,唯有夜色不时骚扰着那正奋力给白绫打结的人。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暗处出现,深色的衣着与周围的灰淡融为一体,却抵不住那得天独厚的非凡容貌,面如冠玉而不容于夜色。

    他一步步地走近,漆幽的眼睛里全是那树下的娇弱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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