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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农家子到当朝首辅》 50-60(第24/25页)
“知府大人是姓赵,但是——”
“哎呀,你们还买不买米了,不买让我先!伙计,先给我来上十斤!”
众人一听有道理,当即加入了抢购的行列,伙计连忙维持秩序。
“各位各位,劳烦听我一言,这米确实十文钱一斤,但是咱们是限量的,五口以上一家一天只能购买一斤,五口以下一天半斤。”
毕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能吃饱,再说真缺粮的人家也不可能煮干饭尺,半斤米,人口少的人家省省还能有所结余,而人多的,虽吃不饱,却也饿不死。
只是这话一出,众人又开始吵起来了。
伙计只能继续解释,“我们王家是良心商家,既然降了价,肯定不会再涨上去,只是正因为如此,我们要满足的是整个北地的百姓,倘若人人都买许多,那便有人买不到便宜的米粮而挨饿,这有违知府大人跟我王家为了百姓的初衷,还望大家理解才是。”
虽然仍然有不少人担心明天粮价就要涨起来,但是这话听起来也有道理,因此,尽管还有不少嘟囔不满的,大多人还是接受了。
伙计也是如实登记了过后再称粮。
而王家的这一番举动顿时引起了其他粮铺,尤其是李家的注意。
起因是有些不明所以,只听说今日粮食降价了的百姓直接冲到了李家的粮铺,要买十文钱一斤的粮,却被李家粮铺的伙计当作来找茬儿的。
“我看你们是饿疯了吧,往年糙米杂粮都要八文钱,更何况今年老天不落雨,粮食都收不回来,哪来的十文钱的粮?”
“可是我刚听我家邻居回来,说的就是十文钱,你们怎么又涨价了不成?”
“老天爷呀,我听到声就跑出来了,涨得这样快可怎么活啊!”
那伙计不耐烦了,“要哭要吵都去别处,什么涨价,这几日没涨价都是我们李家讲良心,最便宜的,糙米四十文,爱买不买。”
这时候,有明白事的人就喊了。
“哎呀,你们来错了 ,便宜的是王家粮铺,那边糙米十文钱就能买一斤了,精米也才三十文,赶紧去!”
几人一听,呼啦啦地连忙跑了,看方向就知道是王家粮铺。
伙计本来没当回事,觉得不可能,后来看着人喜笑颜开捧着粮袋打门前经过,便好奇跑去王家粮铺那边一瞧,只见队伍都从街头排到了街尾,顿时就知道出事了。
而李家主得知这个消息,气的摔了最心爱的一只茶壶。
“这个王有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我们两家都不松口,谅那小知府也没办法,只能妥协求我们了,那才叫压人家一头,如今好了,他一妥协,我这连带着都没法做了!”
“爹,他卖他的,我们卖我们的就是了,我打听过了,他们那边搞什么限购,一家一天只能买一斤,那些想要囤粮的只能回过头来做我们的生意,再说了,我们还能派人偷偷去排队,他王家不是粮多吗,那我们就都低价买进来,看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糊涂!他那是糙米限价,精米还不是照样卖?不过后头说到点子上了,我们就派人去买他家的米,等卖完了,我看他们怎么收场!到时候,全北地只有我手里有粮,我就是卖他一百文他都得给我受着!”
“爹英明!”
可是很快,李家派去的人都被认了出来,百姓们纷纷谴责李家为富不仁,不但抬高粮价,还要断他们的口粮。
而李家,李家主大发雷霆。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实在是知府跟王家奸诈阴险,不知什么时候给各家发了户号牌,一家一个,还要登记后才能买,这样一来,咱们的人没有户号牌就没法行动了。”
“那你们就不会跟那些贱民买下来吗?再不济,还能仿制!”
“不成啊,老爷,那些人就指着号牌买粮了,都不愿意的,真花了大价钱,我们也是亏的,再有,那户号牌还有什么防伪的,我们的人模仿着做了好几个,都被认出来了。”
“废物!废物!”
李家主看着底下人就气不打一处来,“看来,是我小瞧了那小知府,去,把盛通判请来,就说有事相商。”
李家这里谋算着,王家主却来到了府衙找赵丰年。
“如今,按照赵大人的吩咐,我王家在府城以及各个县城的粮铺都推出了便宜的粮米供百姓购买,只是,依眼下的情形,大人,只怕是我王家的粮库支撑不了许久了。”
“王家主能鼎力相助,已经是帮了大忙了,您只需撑过这一个月,我便有其他的法子解决粮食问题,届时,北地的粮价也该降下来了,等到明年,北地将不会再缺粮。”
王家主听着最后那句话,心中也期盼着,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赵大人,有一言还想跟大人坦白,其实,府衙典吏里面,有几个我王家的小辈,起初府衙招人,我也是怕又出了什么岔子,毕竟之前总之,如今我再,便是不敬大人了,不知大人可能允我带着小辈离开?”
“里头是不是有个叫王文的?”
王家主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赵丰年笑了,“府衙如今正缺忍受人手,王文机灵,我正想让他去户房帮赵典吏,只是不知王家主愿不愿意忍痛割爱了?”
王家主当即就激动起来,“那是他小子的福气!谢大人提拔,我替他谢过大人了!”
就在大家热火朝天盘火炕之时,北地的第一场雪落了下来。
“落了雪,土壤都冻板实了,便不好再继续挖坑池了,昨日我跟小河县何县丞提过此事,百姓们很是热情,说只是挖池子的事,左右冬日里闲着也没事做,好说歹说才劝住了人。”
赵丰年点头,“这事青姐你做的对,天寒地冻的,回头冻伤了生了病便得不偿失了。”
赵青青便笑,“其实,很多百姓都还不知道为何让他们挖坑,只一听说是知府大人让做的,便没多问就去做了,还说什么要报答府衙教他们盘火炕跟降粮价。”
“百姓们淳朴,能让他们不饿肚子,勉强活下去,就对官员感恩戴德了,可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有人想要破坏。”
赵青青几人也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候赵家还穷,就没有吃饱的时候,可是,只要有口吃的,他们就觉得很幸福了。
“沙沙县、犁丘县已经已经挖了八成,小河县六成,牧县九成,五树县目前只有一两家挖。”
“五树县的冷县令实在是太顽固了,我去了这么多个县,上百个村子,就五树县的人最排外,而且他们也只听县衙门的,那冷县令不松口,我们好说歹说,才劝了那两家挖堆肥坑池。”大胖气结,“不过,沙沙县、犁丘县都是一开始就动工的,挖的人家也多才有八成,怎么牧县一个只比五树县早一天的居然有九成?”
面对大胖的惊讶,赵丰年只是含笑地看了眼赵青青。
“毕竟拓九十分支持府衙工作。”
大胖气闷不已,“要不后头青青你去五树村吧,我实在是跟冷县令那种一板一眼的读书人说不上话,他这个姓还真是姓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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