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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荣国府申请退出![红楼]》 40-50(第14/17页)
和土豆还有玉米,着实有点难为人。
现在还有一个大问题,没有化肥和农药。
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史苗只恨自己不是学应用化学的。
现在她能尝试着做一下的大概只有手工皂。
当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到母亲如此认真,几个姑娘也认识到粮食于国于民的重要意义。
都说种菜最简单,她们从小到大,勉强种过花,都是外面花匠种好发盆栽,只需要浇浇水,修剪一下枝叶。
这回从种子开始种菜,她们也和母亲一样,一半的种子用庄户上的办法催苗,一半用史苗的办法催苗。
豆子和南瓜不用专门催芽,直接种进土里,姑娘们又要忍不住扒开土来看。
就说农家种地也会来看看发芽,及时补种。
头一回给种子发芽的几个姑娘都是好奇宝宝,一日里要去看三五回。
负责教姑娘们的媳妇只能婉转提醒。
“姑娘们总掀开看,走了热气儿,芽怕是出得不好。”
这之后她们才慢慢消停,改为每天午间一起来看一回。
二月里还不算暖和,史苗已经有意识给环境保温,也是到了第五日,才冒出一点芽来。
然后史苗又养了一日,才将苗移进育苗盘。
她简数数自己种的番茄出芽率,用湿布的法子比用古法稻草捂多了三颗苗,用了三十颗种子,最后只得到十四个苗,还不能保证这十四颗小苗能顺利长大移栽。
茄子的出芽率更低,只得到十颗苗,青菜倒是长得还行。
不知道种子还是气温的问题,玉米的长势最差,外面大的试验田还略好些。
看来种地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史苗就是个学了半吊子种地知识的半个门外汉。
庄子上种地的人头一遭觉得受宠若惊。
她们太太居然说种地是一门学问。
素来不是只有去请先生教书的才是学问,种地怎么就也成了学问?
太太和姑娘们还一本正经拿着纸笔记录,怪不得人家是太太呢!
就连种地都和她们不一样!
种地也不必一天从日到夜都守着秧苗,果林里花也开了,史苗就让人预备好车子,带姑娘们去野餐。
一片桃林,烟霞一般的粉色,看起来可比家中院子里三两株桃花过瘾。
“多谢太太,带着我们娘儿俩一起来,湘湘长这么大,还未如此正经出过门。”
白琪是真心实意的感激,非是她没有情趣,不知欣赏山水田园之美。
只她以前艰难糊口,哪里来的财力物力做这些事?
她们娘儿俩确实沾了荣国府的光,坦然道谢,不必故作清高。
史苗也觉得心旷神怡,看姑娘们穿着素淡的春衫,像是花间的精灵。
真真十分养眼。
史苗笑道:“可见咱们这一遭是出来对了,疏散一二,对身子骨也好。”
行令、作诗、玩桌游,或看一会儿风景。
春花烂漫间,史苗的心情比往日更平静了。
春游回去,史苗还没提说要孩子们写一篇作文,她们倒是自觉。
又是整理作诗联句的集子,又是要把今日的场景画下来。
贾敏挨着史苗撒娇:“母亲,我想着若在桃林里有一条溪流,再有亭子,能效仿名士曲水流觞就好了。”
是个好主意,她怎么没想到呢!
搞不好她们就能出一个桃花亭序了呢?
不过,桃花?
会不会俗气了一点。
史苗一口就答应了:“好好好,不过今年果树已经开始开花坐果,真要动土可不就扰了它,等过了这一季,咱们再修不迟。”
贾敏搂着史苗的手臂,甜甜的:“那我就替姐姐们,多谢母亲了。”
史苗笑道:“嘴儿抹了蜜似的,快去看看你的青菜,什么时候长成了,给你哥哥送一点去。”
贾敏脸上有点小得意:“想来不用我送去,昨天我们把画好的画送去给大哥哥,估计他过几天就坐不住,自己来吃菜了!”
要不是她的青菜苗还蔫巴巴的刚移栽进地里,贾敏还真想给哥哥们送点青菜。
史苗带着几个姑娘在庄子上过得充实快乐,贾赦和贾政两兄弟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尤其贾赦。
前儿史苗夸他在书院读了书,办事比以前妥当,字也写得更好。
贾赦原先打鸡血一般,是下过决心要认真学点东西。
他倒也刻苦几日。
最后仍是一个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混吃等死。
关键在书院吃的还一般,因为国丧,书院里吃和玩都清淡了好大一等。
日子寡淡得贾赦甚至有点想念那个好炫耀爱找事的张杰。
无趣,果然是一件消磨耐性的东西。
贾赦明显感觉二弟读书比早前更上进刻苦,好些时候都没时间敷衍他这个当大哥的,就差一个闻鸡起舞。
家里给他送来妹妹们的东西,贾赦可算能接触到一点新鲜事物,别提多高兴。
等看到妹妹们送来的东西,贾赦又开始发酸。
“哎呦呦,我家小妹要出师了,这画画得,能去当画师了!”
“瞧瞧,这个是母亲,这个是白先生,这个是四妹妹,这是三妹妹……”
贾赦饶有兴趣的在贾敏她们送来的《桃花游记图》上找人。
贾政却道:“瞧这笔触,不像是一人所画,估计是她们一起画成的。”
然后两兄弟就哪个是二妹妹,哪个是三妹妹发生了争执。
贾赦觉得穿鹅黄裙子的是二妹妹,穿葱绿裙子的是三妹妹。
贾政却以为二妹妹穿的是葱绿裙,三妹妹穿鹅黄。
至于贾敏和贾姝,一个年纪大,一个年纪小还梳着揪揪头,很好认。
砚台看不下去了,这兄弟俩怎么就因这个事争的像是乌眼鸡。
砚台无语:“大爷、二爷,若实在认不出,不如写封信,家去问一问?”
贾赦瘪瘪嘴:“我才不写什么劳什子信,爷自己去看,反正母亲说了,在书院呆得腻烦,可以去庄子上寻她。”
这话说得贾政也极为心动,年后书院的先生病了三五个,课也不能好好上。
况且贾政回家和姐妹们一起听过白先生讲经,虽然母亲说书院的先生更清楚考场上如何出题。
但白先生比书院里的先生们讲得好啊!
白先生还不像书院的先生,总爱听奉承。
再瞧瞧四妹妹抄来的诗集,这样出游的日子,遗憾自己没能参与,这些诗作中没有他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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