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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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淡淡乜她一眼,冷笑道:“现在会喊痛了,逞英雄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你这人真不识好歹,我是为了救你!你都不知道骆雍要撞你的情形有多凶险,你刚刚撕他衣服的时候不也看到了吗,那么大一块护甲,铁做的,哐哐作响,挨砸一下不得了,更别提他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撞你。”

    霍令仪全神关注着自

    己的伤口,一时不曾察觉她竟然和越少珩挨那么近了。

    少年身上蓬勃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沉郁的麝香味盖过汗水的气味,并不难闻。

    越少珩拿干燥的帕子替她擦去伤口附近的水渍,眸子半垂,嘴角勾着一抹极浅的笑,似是随口玩笑道:“明知凶险还要救我,看来你很关心我。”

    “你不要胡说,就算是郭信回我也……啊啊,好痛!!!”霍令仪感觉到伤口像是被撕裂了那般,令人冷汗直流的钻心的痛。

    他竟然直接在伤口上撒药粉,那药粉也不知是什么,刺痛灼人,火辣辣还是凉飕飕,她已经毫无知觉。

    她的手臂被他擎制动弹不得,用力打他臂膀企图令他松开,可绵软拳头击打到的,只有硬邦邦的肌肉,还震得自己拳头发麻。

    她脑袋抵在越少珩的肩膀上,小口小口吸气,等着那股药劲过去。

    细白手指蜷缩成一团,把他肩膀上的衣服攥成乱麻。

    伸出去的右手有所知觉,一阵凉风轻轻吹拂过手掌心,化作绕指柔。

    蜷缩着的手指慢慢松开,伤口疼痛的地方被药粉覆盖,渐渐麻木不再有痛感。

    这药可真灵。

    霍令仪的眼睛从他肩膀上探出,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泛着惹人怜惜的嫣红色。

    目光越过他的肩膀,他正垂眸,神情柔和地给她吹气,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好似一块吸铁石,把她目光牢牢吸引。

    越少珩不满的心情,在回眸撞见她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的时候,由阴转晴。

    霍令仪对上他的视线,看到他的眉梢扬起骄矜的弧度,上挑的狐狸眼噙着浓浓笑意。

    那一刻她就像个爬墙头偷看人小姑娘的登徒子一样,逃也似的转移开视线,恍若摔了个大马趴。

    他勾唇笑道:“郭信回能和我一样吗?他被撞就撞了,轮不着你操心,下回再碰见这种事,喊一声就行,又不是聋子。”

    他轻轻动了动被她抱着的那只手臂,霍令仪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才因为怕疼而将其抱紧,太过失礼!

    霍令仪欲哭无泪,他一定误会她了!

    她猛地抽身弹开,整个人都离他远远的,猛地站起来:“我的手没事了,多谢景王的药,我去找盛娴。”

    越少珩又把她拽住,无奈道:“回来,别搅人好事。”

    “他们能有什么好事。”

    “擦药啊。”

    “擦就擦呗。”

    “擦枪要走火的。”

    霍令仪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明白他的暗语,一双眼睛清澈又无辜:“不是上药吗?为什么要点火?”

    越少珩好笑地看着她:“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霍令仪摇头:“真不懂。”

    越少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按住她不许她过去:“那你也别出去,等他们自己过来吧。”

    霍令仪不甘心的坐下。

    枯坐了好一会,霍令仪实在受不了,于是起身活动。

    拉开门闩,推门而出。

    两个侍卫在院门外守着,院落里空空荡荡的。

    她在回廊里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找过去,想找盛娴他们。

    忽然她在一间屋子外听到了些很细微的说话声,她好奇地贴着耳朵偷听。

    “说了让你躲着点,被撞成这样,你细皮嫩肉的,不知道要养几天。”

    “我没事,一点小伤。”

    “你别动,还没擦好。”

    “……好了没,哎呀,别亲我……”

    霍令仪意识过来的时候,脸上顿时烧了起来,头皮一阵发麻,扭头就跑。

    原来越少珩说的擦枪走火是这个意思!

    她羞红着一张脸跑回屋子里,不敢再乱跑了。

    刚推开门,就看到屋子里的越少珩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上衣脱了,独自上药。

    没了衣物的遮掩,他的整个身形显得异常挺拔,宽肩窄腰,肌肉匀称,线条分明,恰到好处的隆起,彰显着男性特有的力量。

    越少珩似乎并不避讳被她看见,侧过身坐,收窄的腰身更为显眼。

    “你来得正好,我后背擦不到,过来帮我。”

    等了好半天,越少珩也没听见动静。

    扭头一看,房门外空空如也,霍令仪已经不知所踪。

    他挑了挑眉,摇头笑道:“看来是懂了。”

    第26章 误解皇上要赐婚

    入夏后不久,便遇上梅雨天气。

    雨水断断续续下个不停,天空雾蒙蒙一片,屋内四处弥漫着浓重的水汽。

    屋檐的水滴如珠帘垂挂,墙砖缝隙青苔遍布,院子里的绿植被淬洗得愈发青翠。

    推开窗户,夹裹着水汽的凉风扑面而来。

    霍令仪趴在窗边抄写落下多日的佛经。

    练字多日,簪花小楷也没有多大进步,还写得愈发潦草。

    要是被书法大家的外祖父瞧见,又该受罚了。

    垂头写字久了,手腕不舒服,脖子也难受,她伸了个懒腰舒展四肢。

    恰好看到霍珣撑着一把油纸伞跨门而入,手里抱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箱子,还提着一篮子的李果。

    虽撑着伞,霍珣的衣摆也还是都湿了,鞋子沾了泥巴,知道霍令仪喜洁,没进屋内,只站在廊下等她出来。

    霍令仪提着裙摆跨出门槛:“你去了半日,那边为难你了?”

    “没有,景王殿下人很好,才不会无故为难我,东西都帮你拿回来了,里面是什么?”霍珣没有打探人隐私的癖好,因此一路都没打开来看过。

    他被霍令仪所托,去景王府取东西。

    没想到景王竟然亲自接见了他,见他孤身前来,就问他姐姐为何不亲自来。

    他说阿姐不喜欢雨天出门,景王也不再多问,只是闲谈时兴致缺缺,他说五句,景王也只回一句,没一会就送客了。

    霍令仪接过箱子,竟然意外的沉,她有些拿不准了。

    这个重量,没有一万两白银那么重,也没有一万两的交子那么轻。

    霍令仪把箱子打开,一个金丝楠木做的钱匣子格外显眼,那波光粼粼的金色流沙木质纹路,溢满了富贵奢靡的味道。

    霍令仪将其取出,推开匣子,里面放着厚厚一沓交子,比她送去的一千两要厚上许多。

    她双眼瞪得极大,心跳也快要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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