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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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的钱,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霍珣也瞧见了那些钱,眼底的惊叹不加掩饰:“阿姐,怎么这么多钱?”

    霍令仪合上钱匣子,一脸严肃:“小孩子别乱问。”

    霍珣只好闭上嘴,低头看向箱子里的东西,随手拿了一支金步摇出来,好奇问道:“阿姐,景王为什么送你这些珠钗首饰啊?咦,不对,这个有些眼熟,这不是阿姐你的吗?”

    霍令仪在箱子里扫了一眼,无比确认这些就是她拿去当掉的首饰。

    难怪她回来后找不到当铺的凭证,原来是被她一起送走了……

    她发现弄丢信物时感觉天都塌了。

    如今知道去向,不由庆幸。

    霍令仪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当掉东西的缘由,只好含糊其辞:“我暂时寄存在他那儿的,你别多问了,他还有交代你什么吗?”

    霍珣摇头,欲言又止问道:“阿姐,景王怎么忽然对你这样好了?前不久送了香盖果,今日又送首饰,景王是不是对你……”

    霍珣话不说完整,但是眼睛会说话,挤眉弄眼的模样,一切尽在不言中。

    霍令仪眉心直跳,赶紧制止他:“别乱想,他没这个意思。”

    霍令仪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香盖果是她求来的,首饰也只是物归原主,根本不能代表什么。

    一切都是那么凑巧罢了。

    他之所以这么大度,只是因为他从这次的蹴鞠比赛里获益不少。

    喜鹊打听到金玉坊被官府抄了,还查获不少赌资。

    越少珩借着这次蹴鞠比赛,一石二鸟,她是功臣之一!

    他的赏罚分明,都是人情世故。

    “我跟他做了些交易,这些都是他感激我才送的,你也不许多嘴告诉娘。”霍令仪随手抽了几张交子塞进霍珣怀里:“赏你的,玩儿去吧。”

    霍珣得了好处,喜上眉梢,嘿嘿笑了两声,嘴甜地夸了两句就告辞离开了。

    霍令仪抱着箱子回屋,一时心潮起伏。

    跟他做敌人,处处都倒霉,但是跟他做朋友,全都是源源不绝的好处。

    他也就是嘴贱了些,人也没有那么坏。

    他就跟个苦瓜似的,

    咬一口苦兮兮的,但苦尽甘来,又清热去火,好处都是看不见的。

    她不禁想,要是早点做朋友就好了,不过为时不晚。

    她今后就不要再跟他对着来干了。

    抱着景王的大腿,好处多多益善。

    首饰有点儿多,霍令仪喊来喜鹊帮忙清点。

    喜鹊对照着抄下来的单子一一对照,确认无误,只是有一样东西错了。

    喜鹊朝趴在贵妃椅上休息的霍令仪禀报道:“小姐,这根簪子,是咱们没有的,但是夫人送的那根点翠珍珠蝴蝶簪,不见了。”

    *

    雨季持续了好几日,天总算放晴,是个适合出门的好日子。

    但霍令仪还没得空去找越少珩,就被母亲主动问起。

    太后四十八生辰,并非大寿之喜,但圣上是个很有孝心的人,每年都会为太后办一场寿宴贺喜,宴请百官及其家眷入宫赴宴。

    十数辆马车井然有序地并行在宫道上,掀开车上竹帘可以看到宫内各处用红绸装饰,彩灯高悬,一派喜气洋洋。

    霍令仪与父母一起进宫。

    父亲和弟弟都骑着马,马车里只有她们母女二人。

    霍令仪今日穿了件桃红色的齐胸襦裙,肩臂上挂着一条浮光锦披帛,梳了简单样式的双螺髻,插了一对珍珠步摇,配以

    海棠春色的头面,衬得容貌越发娇艳动人。

    “怎么没戴我送你的那支蝴蝶簪?”

    霍令仪抬手往头上摸去:“装点得太满了,就没戴。”

    冯衿往她头上看去,多一分则满,少一分则寡,如今倒也合适。

    她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说道:“倒也是,没戴就没戴吧。你可知道那根簪子上的珍珠,还是太后赏赐给你的。”

    “太后送我的?”霍令仪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根簪子的珍贵,莫名有些心虚起来。

    冯衿握着她的手,笑道:“当年太后得了三颗南海进贡的珍珠,一颗给了长公主,一颗给了她刚满月的外孙宜丰公主,剩下一颗给了你,太后说你与她有缘,就当是给你的及笄礼。每年太后寿辰,你都会佩戴,我就没提醒你。”

    霍令仪对过往印象模模糊糊,都不记得自己什么场合佩戴过什么首饰。

    只是那根簪子实在好看,除了心血来潮会佩戴,就只会在出席隆重宴席时戴。

    前不久丢了,所以才疏忽。

    霍令仪歪头,不解问道:“我与太后有什么缘分?”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在哪儿出生的?”

    霍令仪对此倒是略有耳闻,“是个寺庙,奶妈说,您是个极信佛的人,每月都要去灵泉寺上香,当时身怀六甲也坚持前去,然后就在灵泉寺发作了。”

    冯衿笑道:“嗯,当时太后也在那儿,她被先帝送去灵泉寺清修,那会她肚子里怀着景王,我们一前一后发作。你倒是个机灵鬼,知道不让我受苦,早早就出来了,但景王却折磨了太后一夜,临近天亮才出生。”

    霍令仪小声嘟囔道:“原来打娘胎里就知道折磨人了。”

    冯衿没听清:“你说什么?”

    霍令仪吐了吐舌头,笑道:“没什么。”

    冯衿话说到这份上了,话锋一转,又问她:“你又岂止是和太后有缘,你和景王青梅竹马也是一种缘分。前几日,听孙叔说你去找景王了?”

    霍令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怎么又是和景王有关?

    她观察起母亲的神色,见母亲笑意盈盈,顿时警铃大作。

    霍令仪垂头整理起裙摆:“因弟弟的事找他帮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冯衿再次试探起来:“可孙叔说你还给他买了礼物。”

    霍令仪拧着眉,这个孙叔怎么什么都说!

    她挠了挠脸颊,解释道:“登门拜访,求人办事,哪儿有两手空空去的,总得带些礼物,娘,你不是这么教我的吗?”

    冯衿哑口无言,好似是这么个道理,“我还以为你喜欢景王呢。”

    “谁说的!”霍令仪倏地站起来,车厢不高,一站起来脑袋就撞到车厢顶上,还好梳了一个双螺髻,替她卸了几分力道,只是不知道乱了没有。

    “我才不喜欢他呢,娘你千万不要误会!”霍令仪坐回来,捂着脑袋委委屈屈地拉着冯衿的手解释。

    冯衿见不得她毛毛躁躁,攀着她的肩膀帮她整理:“真不喜欢?”

    “真的!”

    冯衿也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叹一口气。

    还以为孩子开窍了,结果是场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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