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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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越少珩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心里跟刀剜一样难受。

    她说他伤透了她的心,难道她就没有吗?

    榆木脑袋,总是不开窍,开窍了也歪到别人身上。

    怎么就不能看看他。

    霍令仪见他一言不发,眉宇间又有愁云笼罩,余下想质问的话都咽了回去。

    也许有些人在感情里就是脸皮薄,明明心里喜欢,但是不知道如何表现,所以才会这样拧巴。

    看他和柳青骊相处,面上总是淡淡的,但心里指不定多火热。

    他就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可如果一直这么冷,把人拒之门外,柳青骊又怎么有机会碰触到他的炙热的内心呢?

    要是爱人错过,她都替他惋惜。

    她还是第一次为人解决情感上的问题。

    虽然她也不甚擅长,尚在学习和摸索,但她觉得自己应该比他要聪慧些。

    霍令仪难得语重心长地与他说些姑娘家的心里话:“殿下要是真心爱人,就不该让她失望,哪怕不擅长表达,总得做些让她开心的事,否则她体会不到你的喜欢,会日渐失望。再碰到一个比你擅长爱人的,你就没戏啦。失去后只会追悔莫及,倒不如把握当下每一次机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迟早会感受到的。”

    越少珩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少女认真说话的侧脸上。

    她字字句句都在说不相干的旁人,可落在他心里,那些话便成了她对爱人的期望。

    她也希望有人能如此待她吧。

    他静默地将那些话刻在心头。

    既然她想,他就做。

    “啰嗦。”越少珩骤然起身,乍听上去有些嫌弃,但又暗暗有几分无奈的宠溺。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霍令仪面前,好似一座巍峨山峦,彻底挡住她的身影。

    无人看到的地方,他的大手温柔地揉了她的脑袋一下,随后潇洒离去。

    意义不明的亲昵,让霍令仪有些呆滞的坐在原位。

    好几次了,他是不是惯用这种方式感激人?

    水榭四面临水,沿岸有绿柳垂绦。

    池水清幽,绿萍蜉蝣,池中有锦鲤在肆意游弋。

    湖水折射的粼粼波光映照在柳青骊脸上,她看得出神。

    忽然,身侧的美人靠有人落座,与她中间隔了将近两个人的距离。

    她抬眸看去,是越少珩。

    “殿下?”柳青骊没想到景王竟然真的被霍令仪劝服了,难掩心头讶异。

    她知道这人最是难打交道,每次跟他往来,她总是提心吊胆地揣摩他的心思。

    越少珩淡淡扫她一眼,平心静气地说:“无须管我,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柳青骊轻轻挑眉,这个“她”,有些微妙。

    霍令仪对自己的作画水平有清晰的认知,她把孟玄朗拉了过来,请求道:“亮怀,可否劳烦你为他们作画。”

    孟玄朗感到意外:“可是,你刚才不是还说由你来画吗?”

    霍令仪又铺了一张画纸在旁,展颜笑道:“你画你的,我画我的,咱们又不相干,我什么水平你还不清楚,我怕他们白白坐几个时辰,最后看到我的画作失望而归,所以只能劳你辛苦啦。”

    孟玄朗还在国子监时,就碰到过霍令仪拿自己的画作求他指点,确实并不擅长。

    由此,重担只能落到他肩上。

    他也不再推辞,应下了这个差事。

    今日来看画,就已经有几分技痒,难得有机会,于是便沉心静气,执笔开始作画。

    这厢他忙着作画,霍令仪也不闲着,抬眸看向自己笔下的对象落笔,想要描摹一二。

    结果频频对上看着她的越少珩,把她看得心慌意乱,眼神躲闪。

    纸上一团乱糟糟的线条,把一个俊美的王爷画成了有鼻子有眼睛,但是完全看不出是谁的人来。

    霍令仪心虚不已,于是默默地重新换了一张画纸。

    她对照着人不会画,但依葫芦总会画瓢吧,她干脆偷师孟玄朗,他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霍令仪的小动作被越少珩尽收眼底。

    少女下笔处处犹豫,笨拙得像是不会拿笔的稚童那般,小心翼翼,又莫名谨慎认真。

    水榭凉亭四面透风,将她鬓边的碎发吹起,烟霞色的发带被吹卷至半空,最后堆叠在她纤细的锁骨上。

    她穿着齐胸襦裙,半垂着头的时候,颀长秀气的脖子会露出更多,像玉竹争春,破土而出,纤长而秀美。

    借着这样的机会,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肆无忌惮地看她。

    看到她不小心把墨汁滴落

    白纸,慌张得不知道拿什么擦拭,手忙脚乱,一顿胡来操作,他忍不住起身想上前帮她。

    但孟玄朗比他更快注意到,提笔帮她添了两笔,竟让她笑逐颜开。

    刚起身便重新坐了回去,越少珩嘴边噙着的淡笑顿时化作无边酸涩。

    柳青骊观察得仔细,将他的变化看在眼中,忽然问道:“殿下的心意,令仪可已知晓?”

    越少珩缓缓扭头瞥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起来,眼睛微微眯起,语气带了几分危险的警告:“知道不知道,与卿何干?”

    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威压令她生出几分惊惧,她顿时意识到景王是怕她利用霍令仪来威胁他,才会如此生气。

    柳青骊抓紧解释道:“殿下不要误会,我与令仪姐姐结交出自真心,绝没有要利用伤害她的意思,青骊也是今日才看清殿下的心意,一时有感而发罢了。令仪姐姐是个很好的人,我只是出自关心才多嘴一问,请殿下恕罪。”

    越少珩听到她说起霍令仪时语气间有几分真诚,散发出去的威压便收了大半。

    但女人之间,嘴上的姐妹,能有几个是真的。

    后宫见多了反目成仇,他对这种所谓的姐妹情保有几分警惕。

    越少珩不疾不徐地冷声说道:“她不知道,你也不需要告诉她,少管闲事,别的我才会帮你。”

    柳青骊乖乖点头:“多谢殿下。”

    “对了,往后你尽量配合她。关键是,别让她看出来。”

    “青骊知道。”

    以后还有?柳青骊咂摸到一点什么。

    她遥遥看向不远处的霍令仪,不由有几分羡慕。

    她要闹,他就陪她胡闹。

    她见多了把恋人蒙在鼓里,实则是为了让自己安心胡来的男人。

    而像景王这样,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开心,保护她那份玩闹的童心,实属罕见。

    不知过了多久,孟玄朗搁笔了,朝越少珩和柳青骊作揖道:“殿下,柳小姐,画作已做完,可过来一观,看看是否满意。”

    越少珩施施然起身,来到画桌前端详他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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