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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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姐好,可是霍小姐……

    江野手臂撞了他一下:“怎么不说话?”

    小胡想起那个院子里的事,一时愤懑,没憋住:“没什么,我今日碰见霍小姐了。”

    越少珩放下子规,冷冷地掀起眼皮乜了他一眼:“有话就说,本王不喜欢吞吞吐吐之人。”

    小胡走上前去,禀报道:“今日属下去刑部司取文书,偶然听到刑部司的人在议论孟玄朗。”

    江野问:“孟玄朗怎么了?”

    “他们说他近来下值走得早,是为了……为了跟一个姑娘,见面。”小胡斟酌了一下用词,觉得见面二字可能委婉一些。

    江野很轻易就将两件事联系起来了:“是去见霍小姐?”

    小胡没吭声,但是点头了。

    江野瞥了眼默不作声的景王,摸了摸鼻子继续问他:“见面做什么了?你可有看到?”

    “她进了孟玄朗的院子,不知道在做什么。”

    江野戳了他肩膀一下,责备道:“不知道,你不会跳到墙头去看。”

    小胡摇头:“那边的宅子不方便,一露头就看见了。”

    江野:“看不见,还听不见吗?你耳力不是还不错吗?”

    小胡为难不已:“我是听见了,但是……不方便描述。”

    越少珩面沉如水。

    她背着他去跟孟玄朗见面。

    不方便描述,有什么不方便描述的?

    孤男寡女,在宅子能做什么?

    他垂下眼睑,纤长的羽睫遮挡住眼里的杀意。

    江野敏锐地感知到了。

    小胡也察觉到了。

    江野叹了口气,不得已站出来:“那日殿下将柳小姐送进平阳侯府的时候,属下隐约听见霍小姐和孟玄朗在马车里说些什么,马车隔音太好,属下听不真切,好像是要教他功夫。”

    子规入鞘,金器发出铿锵声,有龙吟虎啸之音。

    “备马。”越少珩提着子规,步出揽月亭。

    凄寒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薄霜。

    青山提着雉鸡赶了回来,却见景王要外出。

    “殿下?”

    越少珩忽然抽出子规,刀鞘打在他的手腕上,青山被这股力道一击,手中雉鸡不受控地飞向半空。

    雉鸡翅膀扑朔,咕咕咕咕叫个不停。

    寒光一闪,一道滚烫的鸡血洒落草坪。

    雉鸡被一剑封喉,躺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子规啼血,玄铁剑身滴血不沾。

    宝剑开光,可大杀四方。

    越少珩光洁的下颚溅上了些许血迹,眉眼冷峻,犹如地狱修罗。

    刀剑归鞘,一行人骑上骏马,往绿杨巷奔袭而去。

    *

    一更天,沉睡在黑夜里的绿杨巷被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吵醒。

    有胆大的人爬上墙头探出脑袋查看。

    陷入夜色的绿杨巷,被灯笼烫出几个窟窿。

    八个精悍侍卫骑着高头大马,分列两排,手持灯笼,井然有序跟在一人之后。

    一马当先之人戴着斗篷兜帽,整张脸隐匿其中,叫人看不清楚模样。

    可朦胧光影下,兜帽里露出来的下半张脸轮廓分明,应该是个英俊的郎君。

    他的下巴沾了什么,隔得太远看不仔细。

    墙头上的汉子揉了揉眼睛,直至人快到他家门前,鲜红的血迹才映入眼帘。

    他腰间配着宝剑,整个人煞气很重,像是来杀人灭口寻仇的!

    汉子吓得腿软,赶紧跑去将院子里的门闩关好,叮嘱妻孩莫要外出。

    他心脏砰砰直跳,贴着门板听得仔细,马蹄声音竟然在他家门前停下。

    “砰砰”。

    “开门!”

    孟玄朗刚洗漱完准备点蜡烛看书,忽然听到屋外有人敲门,他披上外衣,快步走出堂屋。

    “吱呀。”

    大门打开,孟玄朗被眼前人吓了一跳:“景王殿下?”

    来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俊美非凡的脸,越少珩神情冷淡,目光古井无波,看着面前的孟玄朗,平静地问道:“本王不请自来,亮怀不介意吧。”

    这般有礼,反倒叫孟玄朗有些不好意思,他侧身让他进屋:“怎会介意,殿下请。”

    “殿下这么晚前来找我,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务吗?”孟玄朗看了眼屋外,大门已经被人关上,他带来的侍卫守在屋外严阵以待,这样的阵仗,叫他有些胆战心惊。

    越少珩借着檐下悬挂的灯笼,将小小院落里的四方天井打量了一遍。

    相当狭窄的院落,长宽约两丈有余,左右各是厨房和柴房,正门对着堂屋,旁边有个棚子,放置了些杂物,里面有一张四方木桌,和几条板凳。

    堂屋进门也是一张四方桌,进门左边是书房,书桌后摆着博古架,上头堆满了书,进门右边是木床,上面被铺整洁,狭窄只能躺下一人。

    斯是陋室,一览无余。

    越少珩脱了斗篷,坐在堂屋的长凳上,将子规随意搁在四方桌:“家中只有你一人?父母不曾接过来?”

    “殿下请用茶。”孟玄朗给他倒了壶温茶,解释道:“家母年迈,不便长途跋涉,等我日后在京中稳定了,再考虑将母亲接来孝顺。”

    “嗯,是个孝顺的儿郎。”

    “王爷谬赞。”

    越少珩淡淡扫他一眼:“身上的伤养好了?”

    孟玄朗笑道:“好多了,令仪给我送的伤药很有效,抹了几日就消退了,有劳殿下挂心。”

    “令仪?”越少珩眸色微沉,讥笑一声:“你与她似乎越发熟稔了。”

    孟玄朗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北苑那日骆雍发难,亮怀无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柳小姐却不能相救,深感自己除了读书便一无是处,令仪安慰我,劝我学些拳脚功夫,必要时,可以保护身边的人,亮怀深以为然,便拜她为师,因而我与令仪算有了些师徒情谊。”

    越少珩见他目光澄澈,神情坦荡毫无遮掩,但始终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于是又问他:“她每日都来教你学武?”

    孟玄朗一五一十相告:“正是,她每日在我放值后过来教我,已经有四五天了。”

    越少珩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追问他这些日子学了什么,孟玄朗直言自己底子单薄没学成什么,只学了些八段锦增强体质。

    越少珩下巴微抬:“去院子里打给我看看。”

    孟玄朗心里腹诽,景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大半夜的要看他打八段锦?

    但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走到院子里打了一段。

    越少珩沉眸看着,良久才许他回屋:“想学功夫,不如本王亲自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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