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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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玄朗感到为难:“可我已拜令仪为师。”

    “本王看你天资聪颖,有意收你为徒,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从来不曾有人敢拒绝本王,你要做第一个吗?”越少珩刻意用威胁的语气逼迫他。

    孟玄朗想了想,起身作揖,坚持自己本心:“多谢殿下好意,只是我既已拜她为师,怎可轻易背叛师门,令仪若是知道,怕是会生气。”

    越少珩忽然朗声大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不是一女侍二夫,亮怀不必如此矜持,徒弟怎么不可以有两个师父了?”

    “可是……”孟玄朗还想说些什么,越少珩就已拔出子规。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他的脸,端端正正的四方桌角竟被削去一块。

    “咚”一声,木头滚落到地面。

    孟玄朗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心中警铃大作,景王发怒了!

    越少珩收刀入鞘,拿起子规看最后一眼,随即不再留恋,将宝剑扔到他的怀中,扬眉道:“收了本王的子规剑,今后就是本王的徒弟,明日下值,直接……”

    越少珩想到什么,改口道:“明日本王亲自前来,与你另一个师父讨教一二。”

    在屋外候着的侍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忽听闻门响,景王春风满面地从门后走了出来。

    前后态度的转变,令小胡摸不着头脑,他看了眼江野,江野也感到莫名,怂了怂肩膀,表示自己读不懂殿下心意。

    越少珩踏出宅门,利落地翻身上马:“不必相送。”

    屋内的孟玄朗忽然喊住他:“殿下稍等。”

    随后他提着一篮子的枇杷出来:“亮怀多谢殿下厚爱,某身无长物,但小小心意,还请殿下笑纳,枇杷润肺止咳,还可入药,今日令仪来时,吃了满满一大碗,我也给了她一篮子,既然都是师父,徒弟自然不会厚此薄彼。”

    “她喜欢吃这个?”越少珩垂眸打量篮子里的黄色果子。

    “不知道,但她吃得挺开心。”孟玄朗也不了解她的喜好,只好如此回答。

    “江野。”

    “孟公子给我就成。”江野笑着上前将篮子收走。

    不多会,景王带人离去,如潮水退去,不留下任何痕迹。

    绿杨巷恢复了夜间的安宁。

    他们离去后,四周的邻居纷纷打开门来问他怎么回事,孟玄朗只好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等他回到屋中,就看到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静静地躺在桌上。

    刀柄上的红宝石,如血红的眼睛甚是煞人,光看这枚宝石的成色,可值千金。

    他再抽出宝剑,拿起自己的一根头发,对着剑身吹了上去。

    头发丝顿时分成两半,飘落到地上。

    景王出手如此阔绰豪横,任谁都无法抵抗他的魅力。

    他当真是因为自己天资聪颖而收为徒弟?

    孟玄朗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四方天井,望着天边的下弦月陷入沉思。

    第50章 调情“我做大,你做小,不愿意就走”……

    翌日申时末,霍令仪按时来了。

    敲开孟玄朗的家门,见他神情不对劲,不仅紧张局促,而且浑身僵硬,于是笑问道:“你怎么这副表情?搞得我像是来捉……嗯?我没看错吧?景王,你怎么在这儿?”

    她跨过门槛,就看到了坐在木棚里的越少珩。

    他今日换了身素锦白色圆领箭袖窄袍,玄色腰封紧紧勒住腰身,宽肩窄腰,身姿挺拔朗朗如松,高高梳起的墨发,用金丝绣带束起,剑眉星目,轩然霞举。

    他仿佛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大马金刀坐在长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莫名其妙的,就让她生出一种错觉,他是奔她而来的。

    可看孟玄朗的表情,似乎也不对劲。

    很少见他会露出这样为难的,又躲闪的眼神。

    霍令仪带着疑惑走近:“王爷在这儿做什么,别告诉我你路过。”

    越少珩懒懒笑道:“你来做什么,我就来做什么。”

    霍令仪马上明白过来,她瞒着他偷偷和孟玄朗往来,最终还是被他发现了。

    难不成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因而她说话都带了三分心虚:“你怎么知道的?”

    越少珩把玩着腰间玉璜,嚣张笑道:“这世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他说话实在狂妄,霍令仪懒得去猜他用什么手段知道。

    知道了又如何,她一样光明正大。

    霍令仪站到他面前,插着腰居高临下瞪他:“你又来跟我抢人?他先拜我为师的。”

    越少珩慢条斯理站起来:“抢不得?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能教什么给人?”

    他这么一站,直接比霍令仪高出一个头,这回轮到他居高临下,把她逼得节节败退。

    “你你你……”霍令仪气结,说话都结巴了。

    他迫近,气势凛然:“我怎么了?”

    霍令仪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说道:“凡事讲个先来后到!”

    他轻嗤一声:“后来者不能居上?况且我真的是后来者?”

    他话中有话,甚至眼神也逐渐变了,有锋利的质问,也有淡淡的委屈。

    只可惜霍令仪根本没听出来,仍然觉得他在搅局。

    “总之,他只有一个师父,且只能是我。”

    “是吗,要不要打一场分个高下?”越少珩轻蔑一笑。

    “打就打!”霍令仪不愿丢了面子,卷起袖子就要跟他打架。

    孟玄朗瞧见这样的架势,吓得不轻,赶紧跑上前来劝道:“二位千万不要打架,有话好好说。”

    霍令仪有自知之明,她那点绣花枕头的功夫,着实是不够看的,哪里能跟他这个正儿八经跟武状元学过的相比。

    刚才不过一时气话,既然孟玄朗给了她台阶,哪儿有不下的道理。

    她清了清嗓子,把袖子重新卷回去:“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越少珩却说:“可我不讲道理,看招。”

    他忽然发难,霍令仪条件反射便抬手格挡。

    可她不管在力量上,还是在技巧上,完全都不是他的对手。

    左手被他折在腰后,右手刚抬起就被攥住,整个人被迫贴上了他的胸膛。

    看上去像是在搂着她。

    霍令仪不由瞪大了眼睛,近在咫尺的男人眉眼间皆带着戏谑的笑意,颇有几分与她玩闹的顽皮。

    但院子里有个孟玄朗在,这种顽皮就变成了顽劣的示威。

    甚至有些怪异的调情意味。

    他明知道她喜欢孟玄朗,为什么要与她贴那么近,避嫌不知道吗?

    怒火中烧的霍令仪一个高抬腿,十八片交窬裙的裙踞在空中划出一道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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