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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60-70(第16/28页)
下,可她仍旧不会为了谢不辞放弃自己的人生……是她不够爱,还是她太自私?
温砚不知道。
说是亲两分钟,最后也不知道亲了多少个两分钟,呼吸在纠缠中融作一团,温砚稍稍后撤,指尖擦掉谢不辞唇瓣上的水光。
“好了,已经亲了很多个两分钟了。”
谢不辞舔舔唇瓣,滑软的舌擦过温砚指尖,隐约能看见舌尖被吸得泛红。
温砚搭在谢不辞腰后的手还没收回来,靠在冰箱前,垂眸看谢不辞:“疼不疼?”
她看到谢不辞舌尖被吸得有点红,快肿了似的,不知道疼不疼……是她有点过火了。
谢不辞说:“辣的。”
温砚反应了两秒才明白,是说她嘴里漱口水的味道呢。
薄荷青柠的能不辣吗?她哼笑一声,放开谢不辞,打开冰箱门:“你非要亲的。”
她从冰箱里捡了个小冰块,抵在谢不辞唇瓣上:“张嘴。”
谢不辞乖乖张嘴,主动把温砚指尖捏着的冰块咬进嘴里。
温砚:“冰冰舌头。”就不疼了。
谢不辞哦了一声,等温砚拿着菜走开,又从冰箱里捡了一块冰咬进嘴里。
小火热上昨晚煮的粥,温砚搅了面糊,开始切火腿和黄瓜胡萝卜丝,刚把食材准备好,把锅架上,就看见谢不辞推开厨房门进来。
“舌头冰了,嘴巴凉了,”谢不辞仰头,唇瓣亲了亲温砚嘴角:“温砚,接吻吧。”
……她就是怕谢不辞舌头肿,想给她冰冰消肿,合着谢不辞以为她要玩什么情。趣.play呢?
“不亲,”温砚把面糊端过来放下:“我做饭呢,出去等会儿,饭马上好了。”
“我冰了很久,”谢不辞站在温砚身侧,给她看舌头:“我冷,亲一亲,温砚。”
她凑过来张嘴时,温砚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凉冷气……她只给了谢不辞一小块冰,怎么会冻成这样?
她眉头轻拧,捏着谢不辞唇瓣:“你自己又吃冰了?”
谢不辞不回答温砚的问题,伸手按住温砚后颈,扯着她低头催促:“亲,快点。”
温砚没办法,只能先低头跟她接吻。
谢不辞的舌是凉的,似乎被冰得有点发麻,不会动了一样,温砚没再像刚刚那样压着嘬,只缠缠亲亲,在凉冰冰的纠缠中交换一个柔和的吻。
温砚记挂着没做好的饭,没亲太久,等把温度渡给谢不辞就停下。
谢不辞抱着温砚没有放手,呼吸尚且没有平复,皱着眉问:“不凉了,所以不亲?”
感受确实很奇特,但温砚可不想谢不辞又出去吞冰块:“还是原来好亲,喜欢不吃冰块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做,”谢不辞仍旧记挂着温砚当初说的那句:“你说,要多尝试,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你喜欢什么样的,想尝试什么,我都可以做。”
“不要找别人试。”
温砚不知道话题怎么拐到这儿的,她哦了一声,顺着往下说,故意逗她:“那我要是喜欢话多的怎么办?”
谢不辞:“我的话少吗?”
温砚想了想,谢不辞在她面前话真的不算少,谢不辞的话少是对不熟的人,要么不感兴趣不想交流,要么用最短的话高效完成交流……她刚认识谢不辞那时候,谢不辞话真的很少。
后来熟起来了,谈上,也只是在她面前话才多。
温砚:“我喜欢纯情的。”
谢不辞:“我不纯情吗?”
温砚把热着粥的火调小了些,热锅烧油,开始摊饼:“纯、情,自己给自己喝春。药,做的时候说不要停,确实够纯情啊。”
谢不辞听得出温砚的反语:“可是喜欢你,说不要,是口是心非,我想做,告诉你,说实话不对吗?”
单纯,纯粹,真挚,不掺虚假功利,这就是纯情的定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谢不辞确实符合。
“好吧,没什么不对的,”温砚最后挣扎:“但纯情的人不会天天把接吻和做。爱挂在嘴上吧?”
“可我就是那么想的,想和你拥抱,接吻,做。爱,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这不是坏事,面对自己合乎道德法律的欲望,想法,为什么要觉得羞耻?”
“如果纯情是抵触性,欲,对亲密接触感到羞耻,那你不要喜欢纯情的了。”
谢不辞从温砚背后抱住她,额头抵在温砚肩膀上,轻声道:“换一个试试,涩。情也很好。”
温砚:……
礼尚往来,她决定问一问谢不辞:“你喜欢什么样的?”
“温砚。”
温砚嗯了一声:“嗯,喜欢什么样的?”
“温砚。”
温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谢不辞不是在叫她的名字,而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温砚好笑:“我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不是喜欢谁。”
“没有类型,”谢不辞轻轻咬她颈侧:“喜欢的只是你,只有你,温砚。”
温砚沉默半晌,才开玩笑一般道:“……你这样说,显得我很花心,很不专一。”
谢不辞在自己咬出的浅浅牙印上亲了一下:“没关系,原谅你。”
反正,温砚说有女朋友是假的。
反正,她不会再给温砚离开她,背叛她,走向别人的机会。
“我会早点处理完工作,然后你可以陪我吗?温砚。”
温砚把锅里摊好的第二个饼铲出来,放到案板上,关火开始卷饼:“你工作完我也要学习呢。”
“我只有今天在家工作,温砚。”
“陪陪我。”
“我的眼睛痛,我今天不舒服。”
“太久,太久了,温砚,我想了你很久,这是我们复合的第一天,分手的第1496天……我等了太久。”
谢不辞将额头抵在她肩侧,眸子微眯,放轻语调:“求你了,温砚。”
温砚听不得她把自己摆在那么低的位置,尽管她知道谢不辞或许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自称,好让她心疼愧疚,可她仍旧接受不了……她从来都要仰头才能看见谢不辞,谢不辞不该从云端走下来,和她挤在方寸之地,也不该这样求她。
“谢不辞,不要说求。”
谢不辞问:“所以,你会答应我吗?”
“……告诉我你想要的,我就会考虑怎么做。但不要再说求,谢不辞,你既然能把我的话记那么清楚,最重要的怎么就是记不住?”
“我记得,”谢不辞说:“你要和我过一辈子,你说,我迟早,会成为你最重要的人,陪你从生到死。”
温砚说:“不是这些。”
“可这就是最重要的。”
沉默片刻,谢不辞开口:“你是说尊重,理解,包容?爱是放手?那是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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