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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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过我很多次,我不计较,说这话不是为了指责,这是陈述。温砚,你骗过我很多次,你的话或许是对的,是正确的,但如果正确,需要以分离和失去为代价,那我不需要正确。”

    如果她爱温砚,需要靠放手,尊重温砚想离开的选择……那就当她不爱。

    “我想要的只有你,你就是正确,阻碍我们在一起的,才是错误。”

    温砚叹气:“是你自己最重要,你自己,最重要,你要把自己当成最重要的存在,最爱的人只能是你自己……和你说过那么多次,你甚至都不记得,谢不辞。”

    “我最重要……”谢不辞喃喃:“要认为我的一切,高于任何东西,任何人?”

    温砚絮絮叨叨:“差不多,总之不要把感情,把希望,把未来,把你的一切寄托在别人身上,不要想着求别人给你什么,不要总想着要别人的爱,爱,你要先把爱给自己,对自己好,你的前途,未来,身体,比任何人都重要,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不要选让自己痛苦的路……”

    “好的,好,我记住了。”

    谢不辞想,温砚说的话,也有正确的。

    她最想要的,最想得到的是温砚,既然她最重要,她的想法,欲望,都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哪怕会违背温砚的意愿和想法,对吧。

    毕竟……温砚教她的,她最重要。

    不能把温砚留下的未来,希望,寄托在温砚身上。

    她弯起唇角,收紧环在温砚腰间的手臂,声音很轻,带着愉悦:

    “我记住了,温砚。”

    第67章 对不起,你再忍一下吧

    “谢不辞,你最好是真的会听。”

    谢不辞说她记住了,温砚根本没信。

    谢不辞记性好的很,记住了又不代表会听会做,一遍遍地说也不知道有几分用处,谢不辞听了就是听了,不听,温砚除了一遍遍重复,也没别的办法。

    刚卷好的饼是烫的,温砚把饼放到盘子里,用洗洁精洗净手擦干,拍开谢不辞抱着她不放的胳膊。

    “出去坐着吧,饭好了吃饭。”

    她弯腰从柜子里拿了两个碗出来,谢不辞朝她伸手:“我去盛粥。”

    温砚把装着卷饼的盘子放到她手里,关火盛粥:“你把这盘子端出去就行。”

    谢不辞乖乖端着盘子出去,放到餐桌上,又折身回来想帮温砚端碗。

    温砚指使她去拿筷子勺子:“你把餐具先拿过去。”

    谢不辞拿了勺子筷子出去,温砚端上两个碗紧随其后。

    粥盛到碗里没十几秒,发烫的温度就蔓延至整个碗面,等温砚把粥放到餐桌上,被碗沿压出痕迹的指尖,已经烫得发红。

    谢不辞把筷子摆在盘子上,勺子放进碗中,下意识推着碗沿想挪到用餐位置,猝不及防被碗面烫了一下,缩了缩手指。

    温砚看见了,拿起餐桌上的水杯,从冰箱里拿了几块冰放进去,推给谢不辞:“烫到了就叮一下。”

    谢不辞:“你也被烫到了。”

    温砚不甚在意:“我皮糙肉厚的早习惯了,手上茧子都比你多两层,不疼……今天粥热的时间长了,你看,亲吧亲吧,又亲又聊天,拖那么久,粥都快熬干了,吃的时候慢点吃,粥这么稠,外面凉了里面也是烫的,小心点……”

    谢不辞绕过桌子,走到温砚旁边,拖着温砚椅子转过来,扶着椅子靠背,跨坐在温砚腿上。

    温砚下意识扶住谢不辞的腰:“……你干嘛呢?”

    谢不辞顿了顿,伸手把温砚掌下的衣服撩起来,温砚的手指擦过布料,最终落在谢不辞腰侧皮肤上。

    谢不辞轻颤了一下:“有点,烫。”

    “能不烫吗?”温砚故意把手指按到她后腰脊骨处,谢不辞这儿的皮肤更凉:“你过来干什么?想被烫烫?”

    “你说亲吧亲吧。”

    谢不辞胳膊搭在温砚肩膀,抓着温砚束在脑后的长发向下扯,迫使温砚仰起头,躬身在温砚唇瓣上亲了一下。

    “你说要亲。”

    温砚心中好笑:“谢不辞,你这听力怎么还选择性上线?只听自己爱听的啊?我说的是让你过来亲吗?”

    “粥很烫,不能喝,多亲一会儿,合理利用时间。”

    温砚:“粥烫,卷饼可不烫,不赶紧吃一会儿就凉了。”

    “……没关系,”谢不辞面不改色:“凉了也没关系,配上粥,刚好。”

    温砚现在可以直接亲,一会儿吃了饭,就要等洗漱后才能亲了。

    “卷饼放凉了不好吃…谢不辞,松手,别拽我头……”

    谢不辞不想松手也不想起开,于是她选择直接跟温砚接吻,贴着温砚唇瓣去舔她舌头。

    温砚后背抵在椅子靠背上,仰着头想躲,反倒更方便了谢不辞亲。

    “谢,谢不辞…我真饿了,谢不辞!”

    “对不起,”谢不辞撑着温砚下颌,道歉:“对不起,你再忍一下吧,我现在想接吻。”

    温砚听着谢不辞的话,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挣扎。

    谢不辞又亲了下温砚唇瓣,慢吞吞道:“我的想法最重要……你说的,你教我的,我在听你的话,温砚。”

    后背抵着椅子靠背,身前被谢不辞压着挡住,温砚也不是特别想挣扎,遂放弃,只出声催促:“亲快点,最多两分钟……我要吃热的饼!”

    谢不辞装作没听见,专心亲温砚。

    温砚的嘴很硬,很会骗人,可以冷静说出那么多捅她心窝的话,又冷又毒……可亲起来时也是软的,热的,甜的。

    她咬着,捻着亲,亲得攥在椅背上的手凸起筋骨,指尖掐进木质椅背,才勉强按耐住用力咬下,将血肉一并嚼碎吞入腹中的冲动。

    如果她是蛇就好了,可以把温砚全部吞下,吞到肚子里,裹进皮肉里,除非开膛破肚,否则谁也没办法把她们分开。

    ……还是一起死在焚烧炉里好,最好连骨灰都融作一捧,分也不能分开。

    几年不见,谢不辞的吻技生疏倒退不少,温砚也不见得熟练到哪去,略带生疏的纠缠中,过去的回忆总在脑海中乱撞,仿佛回到她们刚在一起的时光。

    谢不辞从来不是会忍的人,她也不是,她们接吻的次数太多,充斥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个接吻的片段,都连带着一长串回忆。

    温砚浸在回忆里,就没办法对谢不辞说出拒绝的话,放纵的下场就是卷饼由热转温再转凉。

    等温砚的肚子发出咕噜噜叫声,谢不辞才停下动作,她只稍稍后撤些微距离,停顿几秒,又忍不住低头,舔温砚的唇瓣。

    很痒。

    温砚按住谢不辞下巴,把她往后推了推:“谢不辞,停,卷饼都凉了!”

    谢不辞撑着餐桌桌面起身,端着盘子离开,把卷饼放进微波炉里叮了一分半,端出来放到餐桌上。

    “热了。”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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