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对象出错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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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味。

    另一头,跟着一起过来的小黄门死死抱住了意图不轨的小福子,尖声叫:“福公公,这可是你逼我的!”

    说着,闷头一头撞去,砰地一记头槌,愣是把还在挣扎的小福子给砸晕乎了。

    谢元提抱起小皇帝时还有点诧异。

    按书里的发展,这孩子怎么说也是十一二岁了吧,怎么轻飘飘的?

    他一副病躯,抱在怀里居然也没觉得太沉。

    对待一言不合成长路线就可能是暴君的小皇帝,谢元提秉承轻拿轻放原则,小心将他放下,半蹲下来,和声道:“臣救驾来迟,陛下没事吧?”

    盛迟忌回过头,视线好似撞进了一片柔软的春色中。

    赶到御花园见到蹑手蹑脚靠近盛迟忌的小福子时,本来疾步走了一路,已经没了力气的谢元提,最后几步是用跑的。

    苍白如纸的脸庞因为这个举动浮上了几丝潮红,略浅的眼眸也水亮一片,喘息未匀,活像个琉璃做的脆弱美人灯。

    他气质疏淡,偏生眼尾浓勾上翘,尾尖一点泪痣,硬生生在这副病容里勾勒出了一分艳色。

    盛迟忌僵了一下,后退几步,谨慎地盯着他:“你是谁?”

    被打量的同时,谢元提也在打量他。

    面前这小孩儿瘦巴巴的,骨头伶仃一小只,看起来还不到十岁的样子,连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小奶膘也没有,想必在宫里没少吃苦。

    那张小脸生得倒是十分可爱,五官俊秀,玉雪团团,眼眸黑亮亮的,干净漂亮得像个糯米糍,两道细细的眉轻蹙着,叫人看了就心疼。

    注意到盛迟忌眼底明晃晃的不信任,谢元提有点无奈。

    小家伙正是最惶恐无助的时候,还得先获取信任。

    赶得太急,喉咙如火灼般,谢元提干咽了一下,语气倒还是很舒缓:“臣是谢元提,先皇任命臣为您的太傅,前些日子在昏睡之中,还没来得及见过陛下。”

    盛迟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这就是那个年轻的状元郎?

    听说卫鹤荣颇为惜才,派人与他接触了数次,今日这一遭,会不会是卫鹤荣为了让他信任谢元提安排的?

    两人互相地试探打量着,那边的小黄门又嗷了一声:“陛、陛下,谢大人,咱能先处理下这个吗!”

    小福子的劲道十分惊人,被发现后惊慌失措,想要逃走。

    小黄门拼死抱着他在地上滚了几圈,脸都被挠花了。

    今日若不是他来得及时,稍有不慎,盛迟忌都很有可能会溺亡——古代不比现代,医疗水平低,水里细菌多,小孩身体骨也弱,落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死亡率极高。

    谢元提眯起眼:“具体是什么时候?”

    双吉记得十分清楚:“约摸就是五殿下头一次挨罚那晚。”

    五皇子挨罚那日,他可是开心得多吃了一碗粥呢,还打算明年也在这个日子多喝一碗以作庆祝。

    那就是五皇子派人将盛迟忌母亲的遗物偷走那次。

    那次是谢元提头一次很明显地脱离了前世的轨迹,隔日就听说,盛烨明请了病假,并且一连病了多日,回来时人依旧病病歪歪的,存在感也更弱了几分。

    梦魇,惊吓,大病。

    谢元提心里差不多有数了。

    恢复前世的记忆后,发现自己曾背后捅刀的人与前世走的路不一样,还跟自己最害怕的人联手了……能不吓得魂飞魄散么。

    重生醒来的这几月,谢元提对盛烨明总是兴致缺缺的,虽然关注,但其实没太放在心上。

    毕竟他清楚这个时候的盛烨明是什么样子的,有多无能,找机会弄死这个时期的盛烨明不算难事,但让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过的盛烨明一无所知死去,意义不大。

    有前世的记忆就很好。

    相当好。

    双吉正说着话,忽然就见到向来冷淡的谢公子唇瓣一勾,露出了个笑,春风掠雪般,冷峭中带着逼人的艳色。

    双吉都看呆了,结巴了下:“谢、谢公子?怎、怎么了?”

    “无事。”

    谢元提含笑给猫喂了根肉条:“我高兴。”

    第 40 章   第四十章

    王伯许久没跟人聊过花草了,拉着谢元提又聊了许久,才满意地放他离开,还眼也不眨地剪了朵开得最好的恨天高,笑眯眯地递给他。

    盛迟忌的眉毛挑了下,可以确定王伯的确很喜欢谢元提了。

    昨日王伯回来,发现自己的宝贝花丛被砸坏了,心疼得不行,刀都摸出来了。

    方才谢元提就破坏花丛的事,沉重地向王伯道了歉,老人家居然真就没生气,甚至还主动摘了自己最宝贝的那棵花送给谢元提。

    平日里可没人敢乱摘王伯的花。

    谢元提把王伯给的花籽放进袖兜里,小心地揣好,又跟王伯凑在一块儿说了半天,已经把此前在屋里受到的惊吓彻底忘光了,那几丝残存的恐惧也被压了下去,回到轮椅边,就把那朵开得极盛的花递给了盛迟忌,漂亮含情的桃花眼弯着,比一院的花还要灿漫:“哥哥,给你。”

    倒是很会借花献佛。

    这小雀儿说是推他来赏花,结果在那跟王伯聊得欢。

    盛迟忌也没拒绝,食指微弯,扣了下轮椅扶手:“走了。”

    他眼上用着药,即使用白纱覆着眼挡光,也不能长时间待在阳光太盛的地方。

    日头是有些晒了,谢元提脑袋被晒得烫呼呼的,脸颊也微微发红,扭头跟王伯挥挥手道了别,搓搓手指,准备继续帮盛迟忌推轮椅。

    看他那个架势,展戎及时插进来,接过了谢元提的活儿。

    谢元提方才推轮椅,推得两只手手心红通通的,磨得疼,见此心底悄悄松了口气,乖乖跟着俩人走。

    原本以为要回方才那个小院子,没料到这次又去了个新的房间。

    谢元提心底隐隐冒出点疑惑。

    这个别院,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进了屋,展戎将轮椅交回给谢元提,回到门外守着。

    谢元提把盛迟忌推进里间,屋里阴凉许多,桌上还放着碗温温的药。

    盛迟忌似乎早有预料,随手将那碗黑乎乎的药拿起来,面色毫无波动地抬首饮尽,便自行推着轮椅到床边,重新靠回床上。

    喝了这药一会儿后,身上又疼又恶心,若是乱动弹,连他也会想吐。

    发现谢元提还在桌边,低头看那碗喝光的药,盛迟忌啧了声:“过来。”

    怎么这么迟钝,没人教这小雀儿伺候人吗?

    谢元提从发呆中回过神,喔了声,听话地走到床前,神经都放松下来后,后知后觉地嗅到了盛迟忌身上的味道。

    是混着清苦药香的淡淡檀香,气息很冷。

    他忍不住看了眼盛迟忌的腿,还是很想问问他的腿和眼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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