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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偷偷生下仇人的崽》 60-70(第19/22页)
姜野一页页翻着资料,头也不抬,“我这是在保护他们。”
季衍嘴角抽动,上次谁否认根本没有保护人。
季衍低声提醒,“当年他跟姜兴修深入接触过,如果让姜兴修知晓你们现在在一起,你好不容易获取的信任会再次被质疑。”
姜野这才抬起头,目光轻轻瞥过那对父子。
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知晓比资金变动更加莫测的是什么吗?”
季衍摇头,姜野深深地看着宁安,窗外的阳光落在宁安的身上,秋日的阳光是浅的,淡的,它带走夏日里让人窒息的烦闷,令一切看起来都有种宁静清雅的美好感。
姜野收回目光,“人性。”
很快宁安带着宁翼回书房。
经过客厅时,他似乎又遥遥看了一眼,看着烟雾缭绕的半空,皱了皱眉头,什么都没说将宁翼交给老师,自己则回了宁翼的卧室写文案。
他对于长达一个月的休假感到抱歉。
尽管点绛唇那边什么都没说,宁安的不安与日俱增。
晚些时候姜野走进主卧。
他只在睡觉时才换上浴袍,平日即便在家里也西装革履,他是合格的狩猎者,需要随时保持警醒。
当他走进来打算洗澡换身染了烟味的衬衣时。
宁安跟着走进来。
“季衍留下来吃饭,晚上我跟他要出去一趟。”
宁安安静地点点头,帮姜野解开纽扣。
他不是姜野的妻子,也不是姜野的情人,但是在这段时间学会照顾姜野的饮食起居,从早期在另一处公寓做住屋保洁开始,宁安就知道附带做这些事情时,姜野其实是满意的。
姜野是一名优秀的驯化者,
姜野看着宁安抬起双手,灵活地解开他的纽扣,难得开口,“伤好了?”
宁安的手微顿,直到将第三颗纽扣解开,才开口,“昨天医生说问题不大,只要不接受二次强力撞击,目前高举手臂也能做到。”
姜野勾了勾嘴角,他喜欢温顺且不敷衍的人。
宁安在这些小事情上事无巨细的回答让他心情愉悦。
他想宁安以前的性子其实并不好,就像缠满蒲公英的那些小白花,看着无害其实浑身都带着刺,如果后面没有发生那些事情,他可能也会很快厌烦宁安性子里执拗的东西。
还是如今这样最好。
无论小白花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他只需要把小白花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就好,变成他喜欢的模样留在身边就好。
至于宁安的真实模样是什么样子。
他毫不关心,也没兴趣。
姜野搂住宁安的腰,将人拉近,“小聋子到底什么时候能自己睡?”
宁安别开脸,很艰难地开口,“我们并不是夫妻。”
姜野笑出声,“宁安你在想什么,你没有那么大的脸,你应该很清楚住进这里的原因,至于小聋子只是我不跟你计较,所以你凭什么觉得陪睡的你要把雇主放在小聋子的后面?”
纤长的睫毛颤抖个不停。
姜野莫名觉得宁安很难过。
他收起脸上的笑容,双手捉着宁安的胳膊,强势又温柔,“不要老惹我生气好不好,我们做了两年半的同学,你应该很清楚我,只要你乖乖的,我会是一个很讲礼貌的人。”
宁安缓缓抬起头,眼前高大强壮的男人,他看起来野心勃勃,精力旺盛,他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也可以达成所愿。
最重要的,他们父子俩的命运始终捏在这个男人的手心。
宁安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姜野很开心,抬起宁安的下巴,跟他接吻。
灵活的舌头带着宁安颠簸,宁安渐渐失去对呼吸的控制。
直到手伸进去。
很快又顿住,姜野疑惑地感受着指尖的潮湿。
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宁安。
宁安白净的脸庞很快漫过红霞,他像个做错事又被抓住的孩子,慌乱而不安地解释,“很多次都是这个时候,我不喜欢避孕套的触感……”
像劣质的雨衣剐蹭着细腻的肌肤。
不仅痛还难受。
所以他自己做了工作。
他不清楚今天的姜野要不要,何况季衍还在外面。
但他又不觉得姜野是在乎那些事情的人。
姜野这个人没有底线。
但是被发现时,他还是难免觉得难堪。
但是迟早会被发现不是吗?
他不想听姜野说难听的话,强迫自己抬起眼睛,“你喜欢吗?”
姜野黑沉沉的眼睛看不见星点光亮。
他渴望宁安做一个乖巧听话的人。
他不喜欢宁安身上有任何戳伤自己的东西。
当宁安真的这样做的时候。
姜野是高兴的。
心在旋转,在盛放。
但是却朝着黑色的泥塘坠落。
他挤出笑容,“你这么主动,我有什么不喜欢。”
他压着宁安朝床的方向退去,加深刚才温馨的吻,将其变成一个充满欲望的吻。
宁安跌落。
在暮色里跌入黑色的云层。
第70章 第 70 章 我掉的粪坑
宁安看着守在玄关里的安保队长。
“赵队长, 我还是不能出去?”
看着穿着整洁外出服的宁安,赵凡微微蹙起眉头,雇主曾说扔掉他们所有的东西,看样子这个男人还是偷偷藏住些东西, “没有收到姜总的通知?”
宁安微微垂下头, 片刻后带上商量的语气, “您能帮我问问他吗?我的伤势好了, 工作堆积得太多,不去不行。”
赵凡见过很多跟宁安相似的人。
因为身上压着生活重担, 身形微微佝偻着。
神态客气有礼, 其实是瑟缩胆怯。
但宁安有些不一样。
他的背脊挺直, 并不像经常看见的底层人民那般连肩背都缩着,但他身上又带着这股气质。
赵凡的目光落到那截微微弯曲的脖颈上。
很细, 很白。
因为白显得更细。
就像一截纤细的树枝, 一头连着树干, 一头坠着繁叶。
两头拉扯, 于是纤细的连接处绷得紧紧的。
随时都有断掉的危机。
赵凡收回目光,给季衍打去电话。
几分钟, 宁安得到同样的答复。
他没有流露出太失望的目光。
只是轻轻地说,“这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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