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质Beta狩猎指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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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确实没什么。

    想进入军队,征兵的年纪没有限制。二三十可以做步兵、□□,四五十可以做勤务兵——这有什么。林渝又高兴了,他抓了抓脑袋。瞿清雨扫过他一眼,眼皮薄薄地掀起,唇边露出笑:“不是放假吗?出去玩。”

    林渝大吃一惊。

    最后一次实战演习在五天后,这决定他们能否获得士兵证。他们是有五天休息和整顿的时间没错,但在这种时候,根本不可能有人还有心思出去玩。

    “出……出出出去玩!”林渝磕磕绊绊地说,“真能出去吗?”

    瞿清雨扶着后颈转了转脖子,幽幽:“没有教官说不能出这座基地的大门,一切没有明令禁止的行为全部是可以——你还没有弄清楚军队的规则吗?这里有11996条军规,没有一条说不能在训练期间走出大门。”-

    瞿清雨还是太胆大了。

    林渝战战兢兢跟着他往南部军事基地大门走,这座森冷而荒凉的基地有一半都是空地,路上不少出外勤的Alpha军官来来往往,步伐沉稳一致。

    林渝是真害怕被抓回去写检讨,一路念念叨叨:“我们要不还是回去,这外面也就一个市镇,小城有什么好逛的……”

    “出去能喝酒吗?喝什么?我们能玩什么,有Beta女孩吗?我妈催我催得急了……”

    “外出。”

    站岗的士兵在登记册上记录名单,停顿,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你们是新兵?要在这个时候外出?”

    Beta青年从他身侧的笔筒里抽出一根黑色水性笔,他将笔夹在中指和无名指间,平稳地转回手中,落在笔尖的字难以辨认。

    “是的,长官。我们五天后有一场生死战,出去喝一杯。”

    士兵接过他手中的笔,皱了会儿眉:“好吧,注意安全,在规定时间内回来。”

    直到南部军事基地最大的地标瞭望高塔消失在背后,林渝才睁大眼,不敢相信:“这么容易?我们就出来了?你的名字上面还有一串Alpha的名字,他们都在这时候跑出来?”

    瞿清雨招了一辆车,外面的季节终于正常,白云悠悠,天色是水洗一般的蓝。

    “是啊,这么容易。”

    瞿清雨含笑倾身,替他拉开了车门。他手指细长,睫毛上落了一层熹微曙光,瞋痴喜怒都收拢在眼尾:“陪我走走?”

    失败是常有之事。

    但还是需要消化和接受。

    南部军事基地外是一座小城市,常住人口不多。

    街头画家卖艺,一身褴褛,水笔和画架却高昂结实。他朝自己微笑,瞿清雨礼貌点头,转身在路边卖花的Beta女孩手中收了一束花,风信子。

    Beta女孩压住了飘扬裙摆,真诚赞美:“先生,你的眼睛颜色和它一样哦,很好看。”

    瞿清雨对她说谢谢。

    林渝绕到一边去看街头画家的画,他们都笑了,半小时后他一定要再次路过相同的地方。瞿清雨等他,看他用一根法棍从对方手中交换了那张画。

    雨后天边有霓虹。

    瞿清雨浑身每一处骨头仿佛都在高压下复苏。

    这座小城没什么特别,要说真有什么特别,是它比邻南部军事基地,偶尔有出外勤的军官路过。一群明显年纪较轻的Alpha吵吵闹闹停在卖花的Beta女孩身边,背脊无一例外有种做贼的心虚。

    林渝兴奋:“白昼他们也出来了!”

    他“咦”了声:“可我没在名单表上看见他们,他们怎么出来的?”

    瞿清雨一眼识破,慢悠悠说:“没走大门,那不就翻墙。”

    林渝:“……”

    “他们出来干什么?”

    瞿清雨:“不知道,你跟上去干什么?”

    林渝偷偷摸摸:“我看看他们干什么。”

    Alpha外出就那么两样东西,酒和性。这些Alpha刚成年没多久,家里管得严,还没一下进化到后者的程度。

    瞿清雨拖着他衣领把他扯回来,简直好笑:“他们去喝酒你也去?”

    林渝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他揉了揉眼睛:“我也去……吧,我也想试试……其实我还是有点难过,我想喝一杯。你最近好像也不高兴……要不我们一起喝一杯?不会出事的。”

    军队待久了嘴里没味,所有堕落生活一下离瞿医生远了,乍一听这提议他没反应过来。

    林渝看上去太落寞,一副不借酒消愁就难以排解的模样。瞿清雨虽然没多大兴致——他其实对另一样东西更有兴致,但他莫名有强烈的危机感,找个人上床的念头从心底晃过了,就那么一瞬间。

    他骨子里还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白昼带着一束深蓝风信子和一杯酒面红耳赤站在面前的时候,瞿清雨又想起对方的父亲白廉,现任的十位监察长之一——他要在首席大选中胜出,仅凭实力无法做到,答应没有坏处。

    “我肯定能拿到士兵证……等我拿到士兵证的那天,你能……能亲我一下吗?”

    怎么都觉得冒犯,白昼心跳如鼓,Beta青年一只手臂搭在五光十色的酒台台面上,他穿了件衬衣,衣摆收束进瘦窄腰中。垂眼时纤长睫毛微动,搅动一池春水。太美了,美到极致觉得靠近是亵渎。白昼想起自己厌学逃课的那一天,对方在诊所给一名刚出生的Beta弃婴剪断脐带,大雨天,他问他是否能帮忙接一盆热水。

    婴儿喝了奶粉睡着,医生走到一边清洗双手,问他为什么游荡街头,不上课也不回家。

    他说他不知道要干什么,他家里有钱,但他不想和他母亲一样做一名商人。他对政治不感兴趣,连现在的执政官是谁都不清楚。他勉强对军事还有点兴趣,不过他的父亲为此勃然大怒,将他不慎带回家的征兵表撕了个粉碎。

    医生给他倒了杯姜茶,思索片刻说:“还没成年,就算征兵也要等明年。如果你实在不知道去哪儿,待在我这儿。我平时不在诊所,你来上夜班,顺便陪窗口的绿箩说话。”

    ……

    “我不会爱你。”

    白昼怔在原地,手中风信子抖落了一片花瓣。那花瓣飘在地上,很快被人踩了一脚,落进泥泞中。

    他执着地追问:“为什么?”

    还是会追问为什么的年纪。

    瞿清雨将面前的酒推给他:“没有为什么。”

    白昼完全没有被打倒,也没有受挫折,一往无前:“你得先和我在一起才知道你会不会爱我,你还没有认识我,了解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林渝张大了嘴。

    ——银鹰肩章在他脑海中闪过,他几近悚然。

    身边的Alpha开始起哄,小酒馆破败,没有生意,吉他手将杀马特的头发撩起来,他弹得歌不成曲调,像在弹棉花。

    白昼贴在裤缝边的手在颤抖,青涩热烈:“你就不能……给我机会吗?”

    Beta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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