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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长得丑就不配攻略病娇了吗[穿书]》 160-170(第17/23页)
写诗,一旁的砚台中的墨汁散着酒香,洒落了桌上斑斑点点。
朦胧中抬头,为首的小郎君背着房外红光,面容有些看不真切,他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进来,又径直在一旁挑了个最舒服的椅子坐下,全程懒洋洋又毫不客气,腰间的长剑在桌上堪堪一放,正压在男子作了一半的诗上。
“你……”
男子有些怔忪地看着他,擦了擦眼,话音未落,门外又进来个小娘子和小郎君。第二位小郎君明显客气多了,进门先将那些妓子客气地清了出去,而后才对他颔了颔首:“白公子。”
笔落了。男子的唇角有些僵硬,瘫坐在椅上,酒气迷人眼,但他酒已被吓醒了,颤着道:“顾……顾公子,世……世子?”
“认得我便好。”
广陵王世子点了下头,坐直了身子,开门见山:“你也晓得我们并非什么闲人。既然来了,有些事,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来盘问?”
“……”白子石神色有些窘迫,他看了下四周,白皙的面上满是通红,半晌才踌躇道:“世子,不瞒您说,这属实是我第一次来。”
颜元今抬眼。
“……确实,确实不止一回。但我敢做誓,我来此处,绝非为了那些腌臜之事,只是此地幽深僻静,冥冥中有种磁场,总能带给我许多灵感,世子定要信我,我纯粹是为了作诗写词方才来的!”
有谁“噗哧”一下笑出了声,白子石头眉头一皱,恨恨看去,却见紫衣小娘子捂了嘴,毫无诚意地歉道:“不好意思,太好笑了。”
顾隽在旁尴尬道:“白公子,我们所要问的并非是这些。”
白子石看他一眼,又看了广陵王世子一眼,神色有些茫然。他其实生得相当不错,五官俊秀,面若冠玉,眼下喝了酒,更显肤色红润,唇色也比旁人生得要更加艳些,饶是在此地,衣裳都脱了半截,走出去也是君子翩翩。虽比在场的其余两个小郎君还差了些,但放在当年科考中定然是叫人眼前一亮,不然也摘不得探花一衔。
李秀色默默唾弃了下这人模狗样的美色,忍住令人作呕的厌恶感,开口问道:“白公子,您可认得江照?”
白子石微微皱了下眉,神色还是茫然。
李秀色见他反应不大,忽然想起什么,便又继续道:“那您可认得廖子司?”
廖子司,化了尸也要保护吴夷儿的廖子司。
听到这个名字,白子石却是生生一怔,身子剧烈地抖了一瞬。
李秀色一愣。
她原先见着白子石那文章,又想着白子石样貌,心中早已盖棺定论白子石这探花郎的位置原本定是江照的,毕竟江照也生得好看,又是自小苦惯了的,他是抢了江照的前途。可没曾想他却似对江照的反应不大,像是根本没听说过,反而听闻廖子司时,却整个人都变了脸色。
第168章 审问
"不知姑娘在说谁, 在下并不认得什么廖子司。"半晌,只听得白子石别过脸,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放屁。李秀色观察他脸色, 她也来劲了, 不打算走何迂回战术, 上来便道:“你是直接抢了廖子司的试卷?”
白子石一惊,见鬼似地看她,神色顿时大变:“何来此言!”
“那你是偷的廖子司的试卷?”
“我没有!”
“哦,我知道了。”李秀色上前一步,干脆把手在桌上重重一拍, 下结论道:“你抄了廖子司的试卷。”
“我——”白子石被这咄咄逼人的小娘子逼得满脸涨红,可言语间不知为何有一瞬间的磕绊, 嘶哑道:“……姑娘休要胡言乱语, 白某乃读书人, 自幼受教, 堂堂诗礼之家出生,怎会做出如此龌蹉事来!诚然今日白某是居于此地,可我已与你三人认真解释过,莫非便因如此就要质疑白某的功名作假吗?况且科考乃大事,当年会考场上都中有礼部亲自作监,姑娘这般污蔑于我,莫非还想质疑礼部公正?!”
话音刚落,便听一旁懒洋洋的声音:“也并非质疑不得。”
白子石震惊望去, 广陵王世子说完这一句就没再发什么话了, 倒是小娘子乘胜追击:“白公子,”她盯着他,像是觉得好笑:“我不过说你两句, 只字未提廖子司是考过科举的,也没说我所指那卷子便是当年科考时的,你上来却口口声声提什么功名、提什么礼部?我倒要问问白公子此话何意,这同你的功名又有何干系?”
“……”
白子石脸色一白,他因饮酒本就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俨然成了不打自招,大声道:“我怎晓得!若非姑娘这般胡搅蛮缠,怎会逼得我口不择言!我并不知廖子司是何人,更不晓得他什么科举不科举,只是方才姑娘提及为‘试卷’,白某不过顺其自然联想到了而已,自证清白有何之错?”
“狡辩!”
“荒谬!”这小娘子看着其貌不扬,却这般牙尖嘴利,白子石见她不肯放过,只当她是这两位世家公子谁带来的随婢,有些恼羞成怒:“说来你又是何人!我好歹是当年皇上亲笔封的御前探花,如今翰林院编修主事,兼任内阁三品史官,为圣上代笔攥书,由得你一个不知姓名的区区婢子在这编排拷问?!要问也该是——”
话未说完,背后忽然被人踹了一脚,当即朝前狠扑了出去,顾隽在他正前方,识趣地让了个位置,便见白子石头脸都摔在地上,顿时痛呼出声,面上擦出丝丝血来,嘴上也磕破了皮肉,渗出殷红。
“不会说话这张嘴便别要了。”颜元今拍了拍靴上的尘灰,轻飘飘道。
世子踢他踢得看着轻松,却是用了内力,想来是不想这厮好过。
探花郎到底是个文弱公子,被这么生生一踹,先不说担心脸上挂相,尾骨此刻都锥心的疼,半晌才忍着痛揉着腰于地上爬起。他好歹是大官,还被平婴公主看上,日后止不准还会与这位广陵王府上的世子攀亲,眼下却被这么生生踹了,当真是半分颜面也不给,乃至于言语间甚至都掺了些悲愤:“白某是何处惹了世子不快——”
“白公子。”顾隽似乎有些不忍心,但也没上前去扶,只好心介绍起了李娘子:“这位乃是钦天监监□□上的千金。”
钦天监监正,区区五品……白子石对顾隽的介绍先是莫名,后有些不屑,但他此刻酒还没全昏了脑,联想广陵王世子的脸色,总算转了过来。
他神色一时慌乱,正要解释说是“失言”,颜元今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已经出了鞘,朝他脖颈处压下来:“给你两个选择。一,说实话,”剑身几乎是抵他脑袋,只要生生一划便落了:“二,这东西我替你收了。”
白子石虽是惊恐,却也知晓这世子断不会真的动手,强撑道:“我可是当朝命官!未来的驸马!你怎可随意杀我!”
颜元今笑了:“你也知道你是未来驸马。”他抬眼望了望四周环境,嗤道:“那便麻烦些,将你从此处五花大绑去了,前门出去,一路行中央大道抬到御前,倒也省得本世子亲自动手了。”
“……”
白子石脸色此刻已是惨白。莫说是已被公主看上,圣上有赏婚加封之意,就只这探花和内阁攥书的官身,今日之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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