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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春潮霁月》 60-70(第16/26页)
可不管她怎么用力,他撑在那里好似都没有任何反应,一动不动,反而仰着下颚挑衅的看着她。
裴霁宁再次拽着她的腰带,一字一句:“如果我说不够呢。”
姜宜月牙尖轻咬,铆足了力。
“那再来点。”
她有时候真的会怀疑裴霁宁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她都那么用力了,他还是感受不到?
那么能忍受吗?
裴霁宁低沉沉的笑声回荡在她耳边:“小猫挠痒痒。”
姜宜月:“?”
她脸色一僵。
她直接气急败坏的在他肩膀上来了一拳:“死猪不怕开水烫。”
裴霁宁终于吃痛,下意识的闷哼一声,这一声闷哼还夹杂着他那抹淡淡的笑意。
隐隐地像是挑衅。
让姜宜月更为不悦。
“你笑什么。”
姜宜月不解的问道。
裴霁宁挑起眉尾:“小猫挠痒痒。”
又重复一句。
姜宜月咬牙。
周海山看着显示屏的画面,像是品到不一样的细节,他眸光轻眯:“好,这一幕可以了。”
女上女下的照片都有了。
到时候后期做出来哪款好看,用哪款。
听到要下工的消息,片场响起雀跃的声音。
姜宜月满意的松了口气,打算不跟裴霁宁一般计较。
她收回手,压在他双腿中的膝盖一收向后退去,刚挪动一步。
裴霁宁握着她腰带的手却没有松开。
姜宜月刚回头,腰带的阻力让她回过身向前扑去。
她瞳孔地震,只不过一秒的时间她整个人彻底的扑在裴霁宁怀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那只握着他腰带的手却圈在她的腰后,紧紧将她禁锢。
这一次,他们贴的更为紧密。
紧到姜宜月都能隔着衣服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滚热的体温。
只不过一下,裴霁宁很快松开。
快到姜宜月都没来得及反抗。
她只听见他那句轻飘飘的:“小猫体重。”
“死猪皮子。”
两人一人一句,谁也不服输。
最后还是裴霁宁似笑非笑的点头,顺着她道死猪皮子,才结束这一场小学生斗嘴。
姜宜月满意的挑眉,想着手下败将四个字。
晚上十二点左右。
《长颐》的海报拍摄结束,姜宜月卸完妆回到小别墅。
她打了一个哈欠,窝在沙发上。
姜宜月迫不及待的登上“朗姆厘子酒”的微博小号,果不其然她才几个小时没有登,上面已然是消息爆满。
她新发的那条【真情侣谁没被拍到,她们有被拍到吗?有被拍到吗】更是激起不少cp粉的不满,底下一群全是讨伐。
姜宜月嘴巴一瞥,不怒反笑。
甚至还有点开心的又评论了一句“我实话实说而已”简直是把一拳打在棉花上,彻底具体化。
毕竟,她说的又没错。
姜宜月退出评论区,习惯性的在推荐页上一刷。
一条有些眼熟的id发帖呈现在她手机屏幕上。
天上月v:【谁还没有磕到我们《长颐》的新糖。】
他搭配着一条视频,视频中的内容正是今天晚上刚拍摄的海报画面,他记录着那一片段。
姜宜月脸色一僵点进视频中。
果不其然,一共几秒的视频拍摄着,从她撑着身到她跌下床,最后裴霁宁压着她的那一幕。
视频的角度是从斜前方拍摄,这个角度应该没有代拍,她不太记得这个角度站着些什么人。
只是室内的宫殿拍摄,严格到不会出现代拍视频,更不不会有工作人员拍摄还流传出去。
那这位“天上月”从哪来的视频。
姜宜月念叨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画面,她想也没想的切换账号。
果然,这位“天上月”就是她拉黑的那一位,之前有聊过几句天的那一位。
他已经从她的唯粉,变成了现在的cp粉。
姜宜月嘴巴一瞥眼底透露着不满,划拉着“天上月”的主页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的每一条帖。
上千条的帖子几乎有十分之九都是为她做数据发的数据贴,唯一不一样的便是他握着她小卡发博的照片。
他没有什么粉丝,那条博文下几乎没有评论。
姜宜月记得他好像和她是一个学校的,知道他和裴霁宁之前的关系,又能拿到室内的代拍图,是谁这么有本事。
还会是她们的cp粉?
姜宜月反反复复放大缩小,仔细的观察着他捏着小卡拍照的那一只手,只透出一根大指姆,修剪干净的指甲圆滑有度。
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
姜宜月拧眉,又仔仔细细的想着这个角度站着的人有谁。
汪长明?
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几乎呼吸一滞。
不可能。
“咔嚓——”
开门声一响,把本来全神贯注的姜宜月吓了一跳。
她目送着裴霁宁走来的动作。
那抹视线却控制不住的盯上他那只垂放的手。
姜宜月一顿,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在脑海中萌生。
不过下一秒她就否决掉这个想法。
裴霁宁不可能会这么闲吧?
/
深夜,卧室里。
揣着这个想法,姜宜月一直到半夜都没睡着,辗转反侧都在怀疑这个“天上月”到底是谁。
她睁开眼看着身旁熟睡的容颜。
姜宜月拿着裴霁宁的手和那张拿小卡的手反复对比,确实像是同一只。
更何况“天上月”关注她的时间几乎是从她刚出道开始,甚至可以说是刚注册账号后的没几天。
她那段时间没有任何曝光,知道的人嫌少。
怎么会有小粉丝?还是小男粉,一个会帮她做数据的小男粉。
一直到现在,停停做做的一直到现在。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将一发不可收拾。
倘若真是的裴霁宁,他真的做得出来。
姜宜月撑起身像是一个贼一样蹑手蹑脚的下床,害怕会吵到裴霁宁还故意弯着腰走。
最后拿上他床头柜上的手机,一溜烟的跑出卧室。
她和裴霁宁是同一款,不一样的只有壁纸和他那一个透明到没有任何颜色的手机壳,主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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