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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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那棚户区里总有人在抽便宜烟,往肺里灌二手菸的同时也常嗅见隔壁一信佛的邻居家中的线香味。因而那味道叫他觉着很是熟悉,好似回家了一般。

    可就在戚檐又一次将脑袋埋入了那箱子欲在暗处看清那其中究竟是些什么东西时,他突然眼前一花,登时双手颤抖起来。

    “周宣……”

    倏忽间,戚檐的嘴自个张开喊出了那个名字。

    在他意识到时,李策已夺去了他身体的操控权,叫他将文侪扑倒在地,两只抖得厉害的手猛然要掐向文侪的颈子,戚檐却狠命咬破唇停下了那动作。

    未曾想,被他压在身下文侪也跟着开始打颤了。

    文侪犯病了。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旋即使劲把戚檐推开。

    犯病时舌头舔着一点毛巾边都像是把整条舌头浸入辣椒油里——此刻无疑是他这辈子最认同辣味是痛觉这观点之时。

    疼啊!

    可是他只能忍,忍得眼泪汪汪,忍得一边辣得掉生理性泪水,一边被开箱的惊喜吓得魂不附体。

    他没敢去瞧一旁大喘粗气的戚檐,也没去问戚檐刚刚是怎么了,他怕这一看一问,戚檐的颈子就要被他生生咬断。

    深吸一口气后,他环视起杂物间,见烂拖把破扫帚都随意贴着墙面摆放,于是伸手将那些东西挪开,本不过是为了看他们后边都藏了些啥,没曾想却发现有一拖把的木棍子是能抽出来的。

    他不由地皱眉眯眼去瞧,只见那木棍顶头已被削尖,那最锋利的尖儿上还沾着些陈血。

    棍底似乎还刻着不少花纹,不过那纹路分布太过密集,叫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个怎样的图案,他不由地更凑近了些——

    成千上百个“任”字,像是庄稼上的蚜虫似的攀着拖把杆子,在文侪把手贴着木棍往上挪时,那东西竟也随着他一道往上攀。

    它们的行动速度太快,打了文侪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时那些东西已如密密蚁群般覆盖了他全部肌肤。

    文侪甩不掉,便使劲抓挠起来,可是那些字却像是嵌入他皮肤里似的一动不动,他的瞳孔剧烈晃动,嘴中禁不住喊出一声“戚檐!!!”

    那声方喊罢,眼前顿时一黑——是戚檐伸手遮了他的眼。

    只听他问:“你身子上有什么?”

    文侪咽着唾沫,浑身瘙痒难耐:“满身小虫似的字。”

    “写了什么?”

    “任怀的姓。”

    “好,文侪,你现在做个深呼吸……慢一点儿……身上还痒么?”

    文侪别扭地摸了摸手腕,说:“好似没了……”

    戚檐缓慢地抽开手,从他指缝里挤入的光逐渐扩大。文侪怕自个儿一垂头身上仍旧是那些个黑字,挣扎了2秒才低头,却见自个儿手臂除了叫自个儿指甲抓出的深痕,再无其他。

    他再度移目向手里那段木杆,却发现那上头仅剩了斑驳血迹,一点刻痕都没有了。

    文侪又深吸了一口气:“周宣又瞧着奇怪东西了。”

    戚檐摇头:“不对,李策也看着了。我回头时,你全身像是被虫子淹没了。”

    “那你还扑过来?”

    “我得救你啊。”戚檐笑道,“我可满眼都是你。”

    “少在这儿说些七七八八的闲话!”文侪拿指尖敲着那根木棍,说,“适才上头字是手写体呢……只是……”

    “怎么?”

    “任怀开社团会议时,不是常做笔记么,但字体不大一样。”

    戚檐拍了拍脑袋,说:“忘了同你说昨晚的事儿了!那任怀手臂上有一个鬼老头刺青,会笑还会吃东西。那任怀的性子昨夜好似也变了,较他原先的要不拘小节许多,还很燥,袁景说那是他犯病时的症状。”

    文侪把棍子推去墙边放好,扶着架子望向底头:“又是双重人格么?”

    “不排除这一可能性。”戚檐怕他把身子压得太低,伸了只手帮他扯着领口,一只手则往上摸高,摸到了潮湿的什么。

    好歹是生物学的,在经年的实践课摧残下,对事物感到恶心的可能性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今儿哪怕摸到块腐肉他都能毫无芥蒂地拿下来。

    于是他踮脚将顶头那玩意往掌心一含,便顺利取了下来。

    那是一颗烂果,已然长了毛。

    架子底有东西,只是放得太深,文侪光伸手构不着,便起身看戚檐在干什么。

    见他拿着个烂果子端详,并不像往常那般骂他不干活,只说:“你好好瞧着些,这线索估计同谜题四有关系。”

    “‘我留下一颗烂果,要它来日还我一颗好果’么……”戚檐呢喃自语,说,“不该啊,怎么这线索一点指向性也没呢?”

    文侪没理他,只抓来了那根尖头杆子戳下头的箱子,哪知那箱子似乎很重,文侪拿杆子扫了半晌,它才微微一动。

    正当文侪要咬牙再上一层力时,他身下蓦地一陷,回神时已同戚檐一道摔入个大约有一米五高的小坑里。

    “我去……”文侪摔得吸进一口黄土,再加上嘴巴给毛巾堵着,差些以为命要飞了。

    那是一个类似一楼地下室的空间,但估计是二楼的原因,其深度很有限,且这一局域的大小没有它顶头那杂物间的大,所以照戚檐形容起来,它像杂物间中一个内嵌的泳池。

    ——且是一个空旷的无水泳池,铺地的是土,唯一可以称上摆设的是一颗矮树。

    那树的枝头已结了果,同适才戚檐找着的那颗是同个品种。

    俩人绕树几圈,见它树枝没有挂物,便向下刨起土来,直挖了一层又一层。直至终于挖到一个箱子,文侪才终于收手开始忙活着开箱。可戚檐生性多疑,不肯走,非要将那土挖到底不可。

    于是后来文侪从箱子里得到了两张存盘纸,而戚檐挖到了一个红布包。

    戚檐才将系紧袋子的红绳拉开了一点儿,里头那压迫感十足的酸臭便像是生了翅般缠去了他二人的鼻尖。

    “哈……”戚檐笑起来,“这味道,我可熟了。”

    “你怎么就熟?”

    “上系统解剖学时常能闻着。”

    “……”文侪说,“那我不看了,你看看里头情况如何。”

    戚檐蹭了蹭他脑袋,便开了口,只是里头大块的躯体太多,叠放着也不大清楚,索性跑到树后一股脑地往外倒。

    “怎么还碎|尸呢……”

    戚檐念着,将那些残肢拼凑在一块,最后告诉文侪:“都齐了,差个脑袋,里头还有把尖刀。”

    文侪正要接刀来看,却听顶头咚咚两声,边缘忽而冒出一颗脑袋。

    文侪吓得险些窜去树后,定睛一看竟是那老管家。

    他并不清楚那人是如何悄无声息进入这上锁的杂物间的,所幸那人似乎没看到树后的尸体,只是笑着说:

    “俩位少爷,到休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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