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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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快制止那媒婆!

    文侪瞪大了眼。

    大夫好似有点近视眼,左右仔细瞧了瞧,好一会儿才找着那根掉在地上的针管,又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将目光停在那媒婆身上。

    终于。

    文侪长舒出一口气。

    “哟!您在啊,苗嫂!”大夫笑了一声。

    媒婆于是回头冲那大夫点了点头,笑起来时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

    苗嫂?!

    那大夫的眼睛是摆设?管一怪物喊谁妈的名字呢?!

    那大夫和怪物寒暄了好一阵,可那媒婆全程单叽里咕噜地从腹部发出些古怪的声音。

    那大夫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咔哒——

    木门又合拢了。

    现在,屋内就只剩下文侪和那被误认作他母亲的怪物了。

    第186章 【郑】EP9 跑——跑!土匪来了!

    毫无余温的残霞经窗入屋,媒婆的笑脸被染上点橘黄。

    她就那么扬着薄唇,文侪也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明知那人绝不可能是苗嫂,他还是尽可能自然地摆出笑脸。

    “妈,儿子被蛇咬了,身上疼,想自个儿待一阵子。”他攥着一角红被,并不避开媒婆那对乌黑的瞳子,“舒服些了便自个儿回屋去。”

    那媒婆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听懂,依旧用腹部发著古怪的叫声,乍听去好似野狐的嗥叫声。

    过去城中村夜里,文侪常能听见那般野物在哀哀叫唤,听起来很是可怜,他爷爷却总嗤鼻说那类奸诈畜生最是讨人嫌,深更半夜一叫唤,令人骨头都寒了。

    媒婆笑起来,阴恻恻地歪在文侪的床头,显然不欲听他讲话。她垂涎三尺,像是饿极了。

    文侪等不了太长时间,一发觉自个儿的手脚能如常动了,默数了十秒,便猛地掀开被子下床,推开屋门跑出那间屋子。那媒婆涂满甲油的手在他颈后捞了个空,继而发出野鸭似的哑鸣。

    许是受此处声音惊动,文侪没跑几步便栽进个高大男人的怀里。他本能性抬手要把那人推开,嘴上顺应着郑槐的身份,叠声道歉起来。

    可他没能把那人推开,后来受那香味蛊惑,干脆栽去那男人胸膛上大口地喘气,还问他:“你午时去哪了?”

    戚檐只是把文侪紧紧拥着,一面将他的手翻来翻去检查有无伤口,一面安抚他说:“没事了……没事了……”

    “够了。”文侪把他推开,“肉麻得紧。”

    气也不换又问:“有翻到有用的消息么?”

    戚檐点头:“翻到你我两情相悦的证据。”

    文侪一愣,秒回神:“你的原身当真毫无伦理道德观。所以郑槐这是出轨么?他之前不是也冲薛有山表示出较大的好感吗?总该不会是因为薛有山太久没回家,他就不爱了吧?那也太渣了……”

    戚檐笑了笑,把手搭上文侪的肩:“还有更渣的法子呢!——我怀疑郑槐他一下爱俩。”

    戚檐说罢,从口袋里抽出两封书信,说:“假设郑槐在同薛有山和我的原身写信时都没有说谎,那么他曾在同一日相继给兄弟俩写过情书。”

    “哈哈,特么的……‘我’都寄人篱下怎么还有闲工夫谈情说爱呢?这被发现了,可不就是棍子敲的都是外人骨?”

    大概都是男人的缘故,即便他俩走在一块也没什么人盯着他俩瞧。他俩不好在走廊上狂奔,只在没人时候偷摸着小跑几段。文侪是奔着那花弘的房间去的,那花少爷自打当初发疯咬人给抓了去就再没出现过,他总觉得那人身上一定藏着点什么。

    恰绕过回廊,碰着俩一面扫雪一面闲谈的下人。

    一矮胖仆从先开口说:“那土匪作怪,可真真是要拿刀抹脖子的!你是没在闹匪患的村里呆过!自然不知道那土匪饿极了能活剥人肉吃呢!”

    “呵!”瘦高个的仆从将脸拖得很长,“可、可我听说昨儿门没关紧,说不准咱们薛宅早偷跑进了好些土匪哩!今天护院找了老半天都没找着人影。你说那类人和躲在黑巷里头的大耗子有啥子区别?不当心给人鼻子都咬掉!”

    “耗子要人命啊?我听那村口的婆子说之前有土匪深更半夜入屋给人把四肢砍了呢!夜里睡可千万闭紧门窗,尽量别起夜了,省得撞见什么不干净……”

    戚文俩人正欲仔细听,怎料忽然传来一声爆响,一时间整座宅子都好似晃动起来。戚檐下意识就把文侪往自个儿怀里圈,叫差些窒息的文侪想起了第一局委托时在精神病院地下室的场面。当初戚檐也曾这般做过,但那会儿他俩就如炮仗碰炸药似的,说多几句,戚檐要炸,他也要炸。

    今夕就不会这样。

    不,或许该说是亲昵得有些过了。

    “我们亲爱的身上好香。”戚檐的手不安分地在文侪脊背上下抚动。

    “哦,可能是刚刚苗嫂沾我身上的,应该是她身上比较香。”文侪回答得很迅速。

    戚檐笑而不语。

    爆炸声响起后,浓雾顷刻便充斥了整座宅邸,在伸出手连指头在哪儿都看不清的情况下,戚檐忽然拽住文侪的手跑了起来。

    文侪并不问他要带自己往哪儿去,只默默同他一块跑。

    “感觉怎么样?”戚檐冷不丁问。

    “什么怎么样?雾大,看不清路,差评?”文侪难以跟上戚檐的脑回路。

    “什么呀!我说——和我私奔的滋味!”戚檐忘了这会儿雾大瞧不清人脸,只回头冲文侪甜甜一笑。

    “我看你是忘了大哥整治小弟的销魂滋味了……”文侪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模样却很可惜地没能传到戚檐眼里。

    戚檐是朝着雾最浓的地儿跑的,哪曾想他会猛然刹住脚步,文侪倏然向前倒去,戚檐伸长手臂将他抱入怀里。

    坠落。

    从高处跌落的强烈失重感照常来说会很清晰,但戚檐将他抱得太紧,以至于当他和戚檐躺在坑底时,他良久才反应过来他俩从某处摔了下去。

    “我没事,一点事儿没有。”戚檐比文侪先一步开口,他放肆地揉了揉文侪后脑勺的卷发,“我们大哥要是猫的话,毛色应该很漂亮吧?”

    “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文侪见戚檐一副乐呵呵的模样,知道戚檐人没事后便开始打量周遭,眼下雾散得差不多了,因而可以清晰地看见俩人正身处一大土坑中,坑不算太深,但宽度不算太窄。

    “哟,还有个倒霉兄弟也摔下来了啊?”戚檐坐起身,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一个模糊的人影,“您是?”

    那人没回答,文侪后知后觉地将戚檐的手扯回去——慢了。

    大雾散尽,露出那倚靠着土墙的东西。

    “靠。”

    戚檐脸上的笑容倏忽收了回去,他将文侪摁在他的胸膛中,不让他挣扎出去。

    “别看。恶心。”戚檐又起了犟劲。

    “我不怕。”文侪力气本来也不算小,一把便将戚檐给推了开,仰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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