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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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濯轻轻闭了闭眼睛,等心底那阵情绪过去,才睁开眼,按下关门键。  。

    之后几天,喻礼一直没见着程濯人影。

    程家消息捂得严,喻礼也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只知道程慕云紧急办理出院手续,梁桢也将工作放给副总,匆匆赶往程家祖宅。

    有关程家的只言片语还是从谢琬音嘴里听的。

    处理完工作之后,趁着休息日,喻礼带了一车新品包包到景山别墅。

    包包按照惯例放在谢琬音的收藏室里,接下来时间,喻礼便陪着谢琬音坐在山上听雨亭里聊闲天、看风景。

    因为喻礼进山,谢琬音便谢绝访客,山上出奇宁静。

    山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雾色蔼蔼,山色空濛。

    谢琬音吃着插起的水果,闲闲说:“听说了没,程家那位出事了,出的还是跟你家老爷子一样的事!你家老爷子是全身换血才拣一条命,还不知道他家怎么样呢。”她老神在在,“不过换血么,倒是小事,他家又不是换不起,只是程家那位是关键时刻了,老爷子要是现在不行了,那位可得崩盘,京城世家又得大洗牌了。”

    喻礼说:“您是多余担心,程家大本营在无锡,就算京城里混不下去,人家在老家还是有基本盘的,再说,全球七大洲四大洋,多少王侯将相都跟程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京城混不下去,国外还是有海阔天空的。”

    谢琬音好奇看向喻礼,“不对啊,你对程家这么感兴趣,提起他家,说这么多话。”

    喻礼不否认,“确实有兴趣。”

    谢琬音道:“还别说,程家真有几个青年才俊供你挑选呢。”

    喻礼心脏漏跳一拍,平静“嗯?”一声。

    谢琬音笑道:“程家旁系有个年轻后生,在你舅舅身边做秘书长,年纪轻轻就到副厅级了,后生可畏啊。”

    她又忧愁道:“只担心他走你外公老路,三十岁是副厅,退休只混个副部,光长岁数不长职级。”

    喻礼:“……您想多了,我对程家旁系没有兴趣。”

    谢琬音脑子转了转,“对旁系没兴趣,就是对嫡系有兴趣喽?”她说:“嫡系就只有程家老爷子和程慕云这俩了,你是想给程老爷子做续弦还是想插入程慕云的婚姻?”

    喻礼冷冰冰说:“都不想。”

    谢琬音笑得很大声,“你就是想也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呢!”她握住喻礼的手,“你的终身大事还是等你哥哥回来决定,他不愿意,你想得再好也得被他搅和喽!”

    喻礼瞥她,“你怎么不管管你的好儿子?”

    谢琬音笑意敛去一些,深吸口气,让自己的良心不那么痛,“我没法管。小时候我没管过他,长大了自然管不住他。”

    有时候她也懊悔,懊悔自己年轻时候太骄傲,让自己一双儿女孤零零在喻公馆吃苦,懊悔自己对一双儿女不闻不问,等到她想管想问的时候,事态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都到那个时候了,她还能做什么呢?

    她能做得只是继续不闻不问,不管自己的骨肉相残,继续待在景山过她的快活日子。

    她硬邦邦说:“你还说我呢,你爸爸不是也没管?”

    喻礼唇边扯出笑,树影婆娑,遮住她略显苍白的脸,“他觉得,这不算大事。”

    “对哦,他是个神经病,什么事在他心里也不算大事。”

    谢琬音觉得气氛太沉闷一些,说起林惠卿,“以后你不要管老大家的事情了,我看老大媳妇跟老大挺亲近的,她都用老大来跟我卖惨了,说老大从小过得惨,没妈不说还没爸疼,亏她好意思说哦,你爸爸因为什么厌烦得老大,不就是因为他想提前上位把你爸给举报了吗?要不是你替你爸顶了罪,喻家可就完了。”

    当时喻家确实快要完了,父子相杀,掌门人即将入狱,新的继承人却没成长起来。

    定海神针又住了院,性命攸关,全靠人参吊着命。

    凄风冷雨,大厦

    将颓。

    是刚毕业回来的喻礼毅然替父亲顶罪坐牢,挽救当时喻家最大的危机,只是,她出狱回来,喻家已经变天,新王登基,独当一面的变成她二哥喻景尧。

    他来接她出狱。

    阴雨沉沉下,他展开双臂,面容隐在一片阴翳里,他笑着说:“礼礼,欢迎回家。”

    喻礼闭了闭眸,努力使自己忘记那一幕。  。

    喻礼在景山午休。

    这一天风雨很大,电闪雷鸣,高大繁茂的香樟树似乎被风雨晃动,摇摇欲坠。

    透过落地窗,喻礼静静看了一会儿雨景,躺下身,伴着雷声入眠,她是被人叫醒,不耐蹙眉,见谢琬音的阿姨摇晃着她的手机守在床边,“礼礼,你的手机一直响。”

    今天没工作,喻礼只带私人机出门,来了景山之后,她随手把手机搁在客厅里,午睡时也没有拿过来。

    喻礼收敛愠怒,神情变为温和有礼,道了句谢,从阿姨手里拿过手机,见阿姨走出门,她轻声嘱托,“关上门,无事不要打扰。”

    来电是陌生号码,持之以恒拨通,打了三十几个电话,怪不得阿姨急着拿电话找她。

    喻礼心底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理智又提醒她不会,即使遇到再大的事情,程濯也不会没有分寸一直拨她电话,更何况是用陌生人的号码。

    她还是拨回已经挂断的电话。

    如果真发生什么,她有义务去安慰他的。

    电话很快接通,熟悉的儒雅声线充斥耳尖,他说:“礼礼,我记得你一直怕打雷——”话没说完,喻礼面无表情把电话挂了。

    她盯着挂断电话的屏幕,轻轻舒口气,虚惊一场。

    不过既然开了这个头,她还是给程濯拨通电话。

    没有占线,流畅接通。

    他似乎有些诧异,“喻礼?”

    喻礼云淡风轻问他,“老人家还好吗?”

    “万幸。”

    程濯站在走廊上,望着一株被风雨冲刷得摇摇欲坠的玉兰花,声线变得温柔,似乎怕惊断那支不堪重负的花枝,“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我应该问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才对。”喻礼说:“我记得要你联系我的。”

    程濯轻笑,“我担心麻烦你,引起你的感伤。”

    喻礼拥着被子坐起来,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轻轻说:“程濯,没必要跟我说这么生分的话。”

    喻礼的语言系统里,要么是过于夸张的甜言蜜语,要么是极为冷淡的呵斥敷衍,这样平静得带着淡淡关怀的话语她是很少说的。

    程濯心脏跳的更快,神情依旧温淡平和,“好。”

    挂断电话,刚要回病房,身后传来一声轻咳,他回眸,母亲梁桢笑眯眯看着他,“在接谁的电话?”

    程濯没有遮掩,“喻礼。”

    “唔,礼礼很不错啊,别人都以为老爷子出了事,大厦将倾,恨不得远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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