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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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独占欲坏了心性。”

    “我也会像你一样,不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嗯,我相信你。”宋音璃道。

    虞兰芝把头轻轻靠近她,“我还有阿爹阿娘,能嫁给梁元序最好,嫁不了我就乖乖听从长辈的安排。”

    也就是她都明白,不胡来不硬来。

    宋音璃莞尔,想了想,推心置腹道:“没有哪个男人真能容得下未婚妻三心二意,陆宜洲答应你是一回事,心里有没有芥蒂就是另一回事,之前怎么样已过去,无法挽回,从此以后,当着他的面,你收敛一些。”

    “嗯。”虞兰芝也有些后怕。

    “你很清楚,将来多半还得嫁陆宜洲,那不如把他哄好了,他开心,你的日子自不必说也舒心,何乐而不为呢?不然,他真把亲事退了倒还好,怕只怕他不退。”

    那将是虞兰芝的地狱。

    虞兰芝生生打了一个寒噤,抱紧宋音璃手臂。

    次日,大家各自收拾,有同行的,也有走其他路的,三三两两,满载猎物离开了这片广阔又富饶的田庄,踏上归途。

    :=

    经过一晚姐妹夜话,虞兰芝成长不少。

    当陆宜洲走过来搀扶她登上马车,她就客客气气道谢,如同来时,共乘回家。

    将来再有什么事也会与他有商有量。

    走一步是一步。

    等着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结果。

    但不管怎样,她都得把陆宜洲这条退路放端正。

    切勿得罪。

    璃娘有句话极有道理:做不成夫妻不要紧,可也不能变成仇人。

    虞兰芝趴在窗口瞅着路旁一排排的树木花草,从眸中飞速消失,马儿跑的真快,三天三夜过得也真快。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在陆宜洲眼皮底下打盹。

    昨夜一直谈心,天亮前才恍恍惚惚眯了会眼。

    不知过去多久,路况陡然颠簸,她晃悠悠睁开眼,赫然发现陆宜洲坐在对面,抱臂,一动不动,目无波澜,直视着她。

    把她吓得清醒大半。

    “你干嘛像鬼一样盯着人——家。”最后一个字被她灵活地拐了两个弯,放柔了十几倍,勉强抵消下意识的凶神恶煞。

    陆宜洲移开视线,“你怕我?”

    虞兰芝“嘁”了声,“我只怕鬼。”

    “你不知道昨天我有多开心。”陆宜洲喜上眉梢,喜形于色,简直是心旷神怡。

    “开心呗。”

    “我们一群人进山打猎,各个身手灵活,当时我就叹道幸亏没带你,你想啊,我骑马你骑驴,一不留神我把你踩了,多尴尬。”

    虞兰芝牵牵嘴角,配合地笑了下。

    “其实不会骑马挺正常的,你也不用自卑。”

    “我没自卑。”

    “你可以学的。蓁娘知道吧,就是那个身量跟你差不多的,请我教她,我稍微一点拨,她就懂了。”

    陆宜洲口中的蓁娘温婉蓁,宋家郎君的表妹,箭术骑术相当不错,正因如此才敢随从郎君进山打猎,其他小娘子基本就是在田庄里玩耍。

    “她不是会骑马,还用你教……”虞兰芝不解道。

    “会不会的有什么所谓,反正我也不是真心想教,她也不是真心想学,我们主要是为了打情骂俏。”陆宜洲笑呵呵道。

    虞兰芝由衷地赞叹:“你可真是个禽/兽啊。”

    “哪里哪里。”陆宜洲谦虚道。

    两个人不约而同陷入了沉默,很长时间没再讲话。

    虞兰芝坐立难安。

    陆宜洲怎么知道的?

    马车越走越慢,照这个速度何时才能下车?

    祸不单行,连天老爷也凑热闹不嫌事儿大,半路骤降倾盆大雨,车夫慌忙给马儿套上斗笠蓑衣,告知陆宜洲先到前面歇脚的亭子等一等,这种疾雨来得快去也快。

    于是后面乘坐下人的车辆也跟着驶向亭子附近。

    这下不知又得耽搁多久。

    虞兰芝已然坐如针毡,对面的陆宜洲不是陆宜洲,是一个熊熊燃烧的泥炉,把她架在火上烘烤着,煎炸着,直至焦糊发黑。

    陆宜洲笑道:“你,这是哪儿不舒服?”

    她总共挪动了四次圆圆的小屁/股,挪得他有种难言的燥热。

    虞兰芝道:“车里太闷。”

    “已经开了两扇窗。”

    “还是闷。”

    “憋坏了我可担不起,劳驾你自己去外面,凉快。”

    “我这双鞋,光是绣工就撵上半年的脂粉钱,沾不得水。”

    “我背你。”

    虞兰芝眼底迅速飞过一丝戒备,说话都客气了三分,“那哪儿能,跟您尊贵的玉背比起来,我这是破鞋,不必不必。”

    说完,一琢磨,不对劲。

    难以置信从自己嘴里蹦出“破鞋”二字,脑子被陆宜洲踢了?

    讽刺无比。

    陆宜洲果然满目鄙夷,偏过头,深深望着窗外。

    你才是破鞋。虞兰芝咬着牙,在心里骂。

    仿佛能听见她心声,陆宜洲头一转,深邃的黑眼睛亮得像宝石,灼灼盯住她。

    虞兰芝浑身一凛,像只炸毛的猫儿。

    陆宜洲毫不怀疑,倘若他敢动她一下,她就跳起来抓他。

    “每次,不都是你欺负我,”他轻声问她,“我何时伤过你?”

    虞兰芝:“……”

    “你在害怕什么?”

    她害怕的东西,命好的公子爷陆宜洲,这辈子都不会懂的。

    虞兰芝干笑一声:“笑死,我会怕你?”

    这场雨下了半个时辰,才不慌不忙收了势头,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

    终于可以行车。

    一个时辰后,虞兰芝和仆婢一根头发丝也没少,被陆宜洲完璧归赵。

    虞二夫人由衷地微笑,目光柔和,对他的好印象逐日递增。

    这趟收获颇丰,鹿两只,野雉数只,另有三张狐狸皮,其中一张还是白到不掺一根杂毛,全部献给了虞二夫人。

    虞兰芝两眼发亮,去摸那白狐皮子,不意扑个空。

    陆宜洲将皮毛收好递给下人,对虞二夫人恭敬道:“三张差不多够您在冬日做套护具,不够下回我再给您打。”

    没有我的吗?虞兰芝后知后觉。

    虞二夫人眉开眼笑,不吝言辞把陆宜洲从头夸到尾,留他用晚膳。

    “那就叨扰您了。”陆宜洲拱手道谢。

    “这孩子,真乖觉。”虞二夫人看女婿,越看越爱,“芝娘,陪七郎喝茶去。”

    说着就要亲自去趟厨房,以免新来的厨娘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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