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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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一样的感觉。”

    苍天可鉴,他这句话只是陈述事实,没有任何贬义。

    虞兰芝气得小脸煞白,呢喃道:“无耻,无耻!”

    “你,你赶紧去把亲退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陆宜洲的脸“唰”的比她还白,难以置信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咱俩做那么多亲密的事,你好意思再嫁给别人?”

    “管得着么你,我想嫁谁就嫁谁,你要是给我搅黄了,我一定也不让你好过!”

    “你怎能如此不讲理。”陆宜洲都气笑了。

    “你怎能言而无信。”

    陆宜洲被呛住,缓了一会儿,闭目再睁开才恢复了平静,幽幽道:“随你。”

    她说:“今年就退。”

    陆宜洲:“你爱退不退。”

    “是你,你去提。”她的心眼就是多。

    “凭什么我提?”

    “你答应我的。”

    “……”

    陆宜洲抿着唇陷入沉默。

    车舆的争吵总算戛然而止,马车疾驰,尘土飞扬。

    良久,才听见陆宜洲一声冷哼,“退就退,年底我就把你甩了,你可别后悔。”

    虞兰芝用比他更冷的声音冷哼,马车一停就要往下跳,手腕却被那人死死扼住。

    “放开,你放开我。”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扣他铁钳般的大手。

    他轻轻一拖,捞她入怀,抱了会,胸腹紧紧贴着她后背,听着她一声比一声大的哽咽和咒骂。

    “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以后我一定对你更好……”他闷声说。

    虞兰芝扭头,回答他的是泪水涟涟的双眼,伤心欲绝。

    陆宜洲缓缓松开双手。

    虞兰芝头也不回跑掉了。

    ……

    孩子在外面吃苦,受天大的委屈,所以进家门就哭成这样。虞二夫人哭的更伤心,扑过去抱着虞兰芝,母女俩哭成一团。

    虞侍郎尴尬地瞟了陆宜洲一眼,“瞧这娘俩……”

    陆宜洲脸色惨白。

    虞侍郎讪讪道:“瞧你们……”

    因为哭的太厉害,就没吃早膳。

    午膳也没吃。

    虞兰芝一动不动躺在自己的黄花梨架子床,皱着眉,目光空白。

    阿娘的眼泪全是心疼她,她的眼泪却只有一小部分想阿娘阿爹,更多的为陆宜洲而流。

    自从遇到他,真晦气。

    到底走错了哪一步,才与他有了交集……

    他好像莫名其妙就撞进了她的生活,一开始她也没想太多,只是觉得这位表亲哥哥长得真好看,后来觉得他讨厌,他的傲慢与轻视创到了她小小的虚荣心。

    他既不像沈舟辞那样善解人意,予她奉承,也不像梁元序那样彬彬有礼,待她温存。

    他是那样鲜活的,认真的,招惹她。

    有来有往,她也从不给他好脸色。

    虞兰芝用袖端擦擦眼角,翻过身。

    国丧期间规矩森严,需穿素服,禁止婚嫁、宴席、笙歌等娱悦聚众活动,其余照旧。

    考虑到民生民情,这项禁令在民间的施行时间由一年改为两个月。

    除了婚嫁,其余对老百姓影响不大。

    老百姓的日子本就朴素,也没有太多消遣时间。但对官员的影响可就大了,臣子当为君王戒欲洁身一年。

    也就是一年内,谁家妻妾有孕,轻则丢官弃爵,重则流放。

    这年头普通官员哪里买得起昂贵的避子药,买得起也舍不得用在姬妾身上。

    导致国丧期间,心思多的人天天盯住死对头家门,一有风吹草动,告密揭发的奏疏必然满天飞。

    政敌间的勾心斗角,并不比乡野民妇扯头花高雅到哪里。

    再说回虞府的五娘子虞兰芝,因立功,加诸受到惊吓,额外获得了在家休养三十日的特权。

    白拿俸禄不干事,这真的是新帝为数不多的慷慨。

    皇帝不待见虞侍郎,但不耽误他假装一个清风明月好皇帝。

    其实三天足矣。

    回到家的第三天,虞兰芝就把作息调整如初,能吃能睡,练字、读书、打八段锦,一样也不落下。

    宛如呵护一株花儿,呵护着自己,抽枝发芽。

    虞兰芝从来不让自己为郎君颓废,没为过梁元序,也不会为陆宜洲。

    争吵的时候大家都上头,恨不能把全世界最恶毒的话说一遍,吵完也就完了。她会继续过好自己的人生,哪怕不完美。

    二月下旬榆钱挂满树枝,她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榆钱窝窝头。

    自从上次一别,陆宜洲还算知情识趣,没再打扰她,却照旧时不时拜访虞府,与阿爹的互动越来越频繁。

    虞兰芝总觉得不太妙,又说不出哪里不妙。

    登基大典将将结束,皇帝的两名亲信就被塞进吏部。

    做为朝堂的中立派,虞侍郎自然得不到什么重用,新来的两人像根刺安排在他周围。

    虽说虞家当年不给面子是皇帝心里的一根刺,但皇帝更关注那些曾不看好他,甚至劝谏先帝干涉他的老臣。

    头疼的是这批人数众多,威望又大,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帝只是疯不是傻,挑来拣去只能抓了一两个小虾米泄泄愤。

    根基不稳的他要军权没军权,要钱又没钱,反倒得说软话,哄着这群老不死的做事。

    幸亏当年他纳了梁家一房的庶女为妾,说不上多恩爱,反正没亏待过,巧合的是先帝驾崩前此女有孕,显怀后不少名医把过脉,一致确认为男丁,

    想到这里,皇帝乐不可支,待那梁氏女益发温存。

    这层关系足够把他和梁太傅一门紧密相连。

    想到梁太傅的威望,人脉,梁氏一族的财富,皇帝做了一夜春秋大梦。

    朝堂波诡云谲,政敌暧昧不清,虞侍郎冷静自持,应付起来还算从容,不由感慨道:“想不到素来低调的梁家竟走从龙之路,咱们不是一路人。”

    虞二夫人惊诧不已,“怎不与我早说?早知我才不考虑他们梁家。”

    虞侍郎:“我那时也不确定,许多事后来才证实。”

    当年翼王再三示好,皆被虞家婉拒,最后一次求娶虞家庶女为侧妃也没成,不欢而散。

    梁家却悄然送了一名庶女入翼王府为妾,直到有孕才广为人知。

    原来在那时,原来是这样,原来早就有端倪。

    “万一梁大夫人当年没拒绝,咱家岂不是要被绑在一条船上!”虞二夫人后怕道。

    “不会,只要选翼王就一定会拒绝。从龙之路岂是那么好走,谁又能预知今日,悬崖走钢索容不下一丝疑心。”

    虞二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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