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30-40(第8/29页)

有余悸。

    “皇帝会不会记恨咱们家?”

    虞侍郎:“阿爹已经致仕,要是这点容人雅量也无……这个位置他也坐不好的。”

    二房的下人从不在夫妻相处时进屋,贴身婢女最多守在廊下。

    只要二房夫妇不站在外面大声喧哗,所谈的政事被听壁脚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这日虞侍郎和夫人说了许久的话。

    他们是大人,只把虞兰芝当孩子,大人自不会当着孩子的面谈论朝政。

    导致虞兰芝很少接收到第一手的核心消息。

    不过她有自己的判断,又肯听长辈的话,哪些人家维持社交礼仪即可,哪些人家适合频繁来往,全都一清二楚。

    在她的心里有杆秤。

    自从新帝登基,虞梁两家的来往基本切断。

    某些特殊场合相遇,仅维持场面客套,点头打个招呼。押对宝是别人的造化,虞家始终如一,断不会趋炎附势。

    纯臣这条路一旦左右逢源就不纯,必为皇帝心腹大患。

    梁家本就是累世勋贵,梁妃又是

    第一个怀有龙裔的妃嫔,洛京梁氏如日中天,势头直逼仁安坊陆府。

    梁萱儿因此拥有了更多新闺蜜,对虞兰芝的那点不舍渐渐淡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不断失去,不断重组。

    廿五这日,两匹小马来到了虞府,随行的还有一名专饲卑然马的马夫。

    这可不得了。

    两匹卑然马,引起不小的喧哗,大房几个孩子全都围过来。

    虞兰琼目瞪口呆。

    周鸣拜见虞侍郎,恭谨道:“虞侍郎安好,这是我家公子的一点心意,请您笑纳。”

    “使不得使不得,怎能如此破费!”这要不是女婿,虞侍郎都害怕是不是官场仙人跳。

    周鸣作揖道:“公子一心为五娘子着想,还望大人体恤,成全则个。五娘子惧怕骑乘,多半是畏惧高大的成年马,公子希望小马陪她玩,将来或可潜移默化化解。”

    虞侍郎又骄傲又心疼,何德何能摊上这么一个体贴入微的女婿。

    在长辈心里,女婿疼女儿,比女婿孝顺更令他们心安。

    周鸣见虞侍郎松动,笑吟吟补充道:“两匹小马健康无虞,这是公子为五娘子寻的马夫,最会调理卑然马。”

    马夫给虞侍郎磕头。

    虞侍郎忙命人打赏并妥善安置。

    “大人,这匹小白马是公的,已经去势,性情最是温和。小黑是母的,比它更温和。”周鸣殷勤地介绍起两匹小马驹的脾性。

    耳报神荔枝扭头就将“天大的好消息”一字不落传回小跨院。

    虞兰芝的耳朵只听清“去势”两个字。

    天塌了。

    那么威风可爱的小白马。

    长得仿佛白骢的小白马,被陆宜洲阉了。

    她无法接受心中的马将军变成马公公。

    陆宜洲,真的很过分!

    不对,她不该有这种想法,不能够,不至于,这不是她的马儿,迟早还给他,她不会再收他的礼物。

    可一想到马将军变马公公,虞兰芝气得心口直抽抽。

    “娘子,卑然马和咱们大瑭马不一样,公马必须去势,否则成年后性格暴烈,孔武有力的郎君都不一定降服得了,您是小娘子,肯定更不行。”秋蝉的阿爹就是马夫,她比谁都懂。

    虞兰芝愕然。

    几句公道话瞬间挽回陆宜洲的形象。

    给马儿去势完全是对虞兰芝的人身安全负责。

    当然,长得像梁元序白骢的小白马变成马公公,在陆宜洲看来也挺好笑的,幸灾乐祸。

    虞兰芝听着荔枝和春樱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两匹马有多神气多漂亮。

    她把丝帕扭成一股,一圈一圈绕着手指,又松开。

    当然神气当然漂亮了,她可是亲眼见过,差一点就骑上了。

    小马驹远道而来,来者是客,作为主人,她不能因为陆宜洲就生出怠慢之心,应该好好照顾它们,陪它们玩耍,将来完璧归赵,也属于胸襟豁达。

    虞兰芝觉得这个想法合情合理,所以她和大家一样,理直气壮站在了马厩,一眨不眨瞅着小呆和小七。

    小七是她偷偷为马公公取的名字。

    去势的小七照旧威风凛凛,活泼可爱。

    三月初六乃陆府的老夫人生辰,今年摊上国丧,大操大办显然是不能了。

    不过自家人安安静静吃个饭,无丝竹鼓乐乱耳算不得逾制。

    亲近的亲戚想要表心意,最好提前一些日子上门拜访,坐下说说话也是无妨的。

    身为陆府的亲家,虞二夫人自然也会带着虞兰芝拜见,方为礼数周全。

    娘俩二月廿六递了帖子,廿七登门。

    没想到梁大夫人也在,两家照面,依旧客客气气。

    梁大夫人是陆老夫人的嫡女,在此相遇合情合理。

    虞兰芝十分镇定,先给陆老夫人磕头问安,又向梁大夫人施礼问安,端庄优雅,规矩分毫不错。

    陆老夫人笑呵呵的,慈祥如故,直夸芝娘越长越漂亮,召她坐到了自己下首,拉着她的手问她最近念了什么书。

    虞兰芝柔声道:“回老夫人,白天念《太常寺要录》,晚上读《梅花夫人诗集》,好临摹字帖。”

    “不错。”陆老夫人认同地点头,“是个上进的孩子。”

    一老一小又聊了一会梅花夫人的字帖,虞兰芝很少被父母以外的长辈认同,不免雀跃,当场写了一张诗集的小序,请陆老夫人指点。

    笔迹玲珑秀雅,梅骨初具形态,陆老夫人如实夸赞,又指出几处不足,还亲自提笔示范,虞兰芝大为震撼。

    更震撼的是老夫人的一笔字,秀丽如梅骨雪魄,大气若山海磅礴,刷新了她对女郎书法的认知。

    “傻孩子。”陆老夫人笑道,“我这是练了四十余年的成果,你若坚持不懈,到我这个年纪,肯定更胜一筹。”

    “芝娘笨拙,不敢与您相比。”虞兰芝羞涩道。

    陆老夫人莞尔,“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没有什么是年轻人做不到的。”

    虞兰芝感佩不已。

    且说梁大夫人,早在方才就愣住,满目惊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记不清上一次见虞兰芝是去年的几月份,反正许久许久没再见了。

    这孩子明明还是从前模子,怎么又像突然脱胎换骨,应了那句老话——女大十八变!

    不高不矮,纤浓有度,凝脂般的肌肤娇嫩白皙,一双含情杏眸泛着动人的眼波,唯一不变的还是那股鲜活的朝气,

    怪不得萱娘一直说洲表哥冬猎就是为了陪芝娘玩,压根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