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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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当虞二夫人和虞侍郎说话时,陆宜洲终于撩起眼皮看向虞兰芝。

    她也在看他,含着一汪春水的美眸里三分娇俏,三分好奇,还有四分没心没肺。

    瞪眼,谁怕谁啊?

    虞兰芝挑衅地眨眨眼,手肘往方几一支,托着下巴迎着他无波无澜的视线。

    两人对视了几息。

    陆宜洲似笑非笑,别开目光,回答虞侍郎的问题。

    第44章 第44章要不要跟我也玩玩?……

    小娘子遇到解不开的愁绪,同姐妹说,同父母说,同心腹说,不仅惹人怜惜,更有诸多开解,最差也有心腹陪着同仇敌忾。

    郎君的话就难了。况且陆宜洲的性格摆在那儿,岂是轻易剖心之人。

    未婚妻疑似红杏出墙,这事被他压在心里足足憋了三十余日。

    除非他不在乎,就不用如此辛苦。

    不在乎的话事情才简单呢,直接请示长辈,两家一商讨,虞府想赔罪想要脸,最好的法子莫过于让芝娘悄无声息地“病逝”。

    唯有病逝才能平息男人的耻辱。

    可陆宜洲不舍得,也绝不相信。

    不信芝娘无情无义。

    她的行为一直在中秋之约的范围内,从未逾矩。

    她再不屑他,底色都是个重承诺,光明磊落的好女郎。

    非常通情达理。

    他不信,这样的她,会瞒着他与别人私通。

    眼见不一定为实,哪怕亲手抓到她和梁元序躺在一张床,只要她不承认,他也会查清楚再做决断。

    陆宜洲不是不恨也不是不怒,然而情绪就是情绪,再怎样都不能越过理性,理性之下,他舍不得,想一想都会痛。

    必须回京面对面问清楚。

    在他的心里,时不时就有一道幽暗的声音,不止一次询问:倘若是真的怎么办?

    芝娘心志不坚,情根深种,面对心上人的引诱……失足怎么办?

    想到她在自己怀里没一会儿便瘫软的模样,那么梁元序强行要她……会不会也那般?她舒服了,肯定就不会再反抗。

    那样该怎么办?

    另一道轻快的声音漫不经心道:那就成全她呗。反正没成亲,中秋之约依然奏效。甩掉她,你再找个更好的,届时携完美的妻子在落魄的她跟前耀武扬威。

    幽暗的声音冲过来把轻松的撕个粉碎。

    真的又如何,他多的是法子整治她,迫她断掉。

    内书房,陆宜洲垂眸写信,小厮研墨,婢女走进来,放轻手脚,又点了两根蜡烛,照得满室更显通明,烛芒摇曳。

    婢女瞥向小厮,小厮会意,挠挠头,知错,朝婢女弯腰作揖,无声地认错。

    好姐姐,饶我一回。

    婢女轻叹。

    两名下人的眉眼官司几个来回几息而已,此后寂静。

    更加柔亮的环境使得眼睛更舒适了。

    陆宜洲腰背端正,不一会儿信写好,叠成同心方胜的形状。

    :.

    他想了想,复又缓缓展平信纸,重新折成最寻常的方形,封口丢给小厮,“明儿送去虞府。”

    后日七夕,把虞兰芝请出府叙话。

    小厮应是,将信件妥帖地放入怀中。

    陆宜洲:“苏和。”

    叫苏和的婢女款步上前:“公子吩咐。”

    “你让凝娘也给虞家的五娘下个帖子。”

    苏和眨了眨眼,认真记下公子的吩咐,点上博山香炉退下。

    陆宜洲揉揉额角,往后仰靠椅背。

    休息片刻,一名四旬妇人叩门,得到应允,迈入,“七郎,喝碗安神汤早些休息罢。老夫人和夫人白天一直念叨呢,你在外劳顿,清减了。”

    妇人姓蒋,白净微胖,慈眉善目,手脚利落。她是陆宜洲的乳母,在夫人跟前也是有个坐的,体面非同普通下人,称呼上就能看出,称陆宜洲七郎,而不是公子。

    “好。”陆宜洲说,“这就歇。”

    于是虞兰芝在初六收到了两份邀帖,陆宜洲和陆宜洲的四妹妹陆怡凝的。

    虞二

    夫人两眼一亮,有那么一点像与沈夫人聊东家长西家短的味道,凑过来,笑道:“你何时与他妹妹这般好了?”

    虞兰芝:“二月底您带我拜见陆老夫人那回,我们在小山棠梨园见过一面。”

    “想来与你极为投缘。”

    “兄妹俩都给我下帖子。”

    “时间又不重合,早晨你与陆七郎逛逛园子,再让他送你去凝娘那里坐坐,晚上还能一起看花灯,多热闹。”

    一年也就元宵、七夕和中秋的花灯烟火最稀奇。

    平时想看都看不到。

    “街上人头攒动,全都是人,我最近喜静,不爱凑那热闹。”虞兰芝实话实说。

    “那也得应酬。等你做了少夫人,再想这么热闹可就难咯。”

    做媳妇和做女儿完全两种情况。

    虞二夫人再疼虞兰芝也不可能把手伸进陆府。

    哪户高门世家不重规矩,做人媳妇不可能再如同闺中一般无拘无束。

    就连做虞府这样新贵人家的媳妇,虞二夫人不也要收敛着,回个娘家还得请示夫君和婆母。

    “知道。”虞兰芝说,“我再怎么胡来也不可能拒绝陆宜洲的七夕邀约。”

    不仅不能拒绝,还得按照习俗为他准备礼物。

    想到他一向出手阔绰,自己若随便送个荷包帕子,未免显得轻率敷衍。

    考虑再三,虞兰芝忍痛阔气,为他定做了一只纯金镇纸,特别实诚,金光闪闪。

    又给凝娘准备了自己做的绒花作为生辰礼物。

    七夕这日是凝娘的生辰。

    说是自己做的,显得亲切,实则一点儿也不寒酸。

    要手艺有手艺,要宝石有宝石,栩栩如生一对儿芍药,上面蝴蝶的眼睛和翅膀镶着精致的宝石。

    是虞兰芝的压箱底,当宝贝收藏了许久。

    次日一早,婢女们忙前忙后服侍虞兰芝梳妆打扮。

    霓裳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优势,虞兰芝那一头瀑布般浓密垂泄的发丝被她挽成婉约柔美的随云髻,点缀一对花钿并一对扇形金簪,水晶流苏垂在耳畔,乍一望去,明明还是五娘子,却又仿佛换了一个人。

    虞兰芝换上浅浅的天水碧色软烟对襟衫,荷叶绿的齐胸襦裙,斜披一条透明的珍珠白纱帔子,秋蝉还专门为她把绦带打成酢浆草结,一身下来清丽脱俗。脑后的发髻系了一条同色天水碧的的丝带,行走时随风款摆,有一种清澈的妩媚。

    如此盛装倒也不仅仅为了取悦陆宜洲,更多的是取悦自己。

    哪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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