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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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赖我。”

    “可敏王也没让你送这么久。”虞兰芝葱白的手儿指指他,带起一袖体香,又恨恨指向前面,“我只是不记路,不是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我请问呢,你们大理寺要走多久才能走出去?”

    陆宜洲在那一瞬盈香里恍神,口干舌燥道:“你怎么老是凶我啊?”

    虞兰芝噎住。

    有吗?

    好像是有点。

    她对他充满了敌意与防备。

    “廿二那日也是,冷不丁出现在上朝的路上,那么凶,我以为你要跳过来揍我。”陆宜洲说,“幸好你没有。”

    “我为何要揍你?”

    陆宜洲脸一红,垂眸道:“你总是哭,我有点乱,分不清你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就凭着感觉乱来……”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揍他能消气么……

    虞兰芝双手交叠用力捂住他的嘴,“你再乱说话,我,就杀了你!”

    附近没有人。陆宜洲眨眨眼,无声地说。

    “你生气的样子真像一只小刺猬。”陆宜洲笑了,拉下她的手,十指相扣。

    虞兰芝:“……”

    陆宜洲:“芝妹妹,下月十二,父亲要为我在宗庙举行及冠礼。”

    及冠之后就不再是少年,是成年郎君,意义不亚于小娘子的及笄礼。

    “嗯。”虞兰芝抽出手,又被他攥在手心里。

    “你想要什么?”她问。

    陆宜洲立刻指了指自己的腰。

    纤细的,劲瘦的,快的要命,数次将她顶到帐子外……虞兰芝难以置信瞪着他。

    她脸颊这么一涨红,他脑海这么一思索。

    “休要诬赖我……”陆宜洲的脸“唰”地涨得比她还要红,又急又尬道,“我不是那种意思,是香囊,我要你做的。别的郎君都有未婚妻送的丝帕香囊挂腰间,多缠绵,偏我什么都没有。”

    虞兰芝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

    声若蚊呐,红晕已顺着脖颈蔓延抹胸深处。

    “好,是我下流,我乱想。”陆宜洲转而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你送我。”

    他扶虞兰芝登上马车,挥挥手。

    车帘落下,虞兰芝有气无力一蹲,双手抱头,锤了锤。

    大瑭的及冠礼由族中最有威望的男性长辈在宗庙主持,受邀者皆为男子。

    及冠礼的日子由受冠者父亲精心敲定。

    礼成再腰佩未婚妻赠予的丝帕香囊,在大瑭蔚然成风,一种低调又甜蜜的炫耀。

    这香囊,陆宜洲不主动开口,虞兰芝于公于私都会送的,只没想到他仅仅要这个。

    至于塞进香囊的丝帕,虞兰芝选了一条大众化的鸳鸯纹。

    不出彩也不出错。

    次日上衙,虞兰芝来到咸凤宫复命。

    大宫女眼神含光,笑盈盈迎来。

    事情顺利得出乎意料。

    冯太后赐座,命虞兰芝坐下回话,意思就是要尽可能详细述说敏王的情况。

    虞兰芝知无不答,可惜情况就是那么短短的一问一答,几个来回,所以她特别描述了敏王的状态,身体好,心性超然淡泊。

    这些就足够了。

    冯太后所求也不过这些。

    经过一波又一波的变故,亲王屈居大理寺,还把自己活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意志之顽强已经超越了大多数。

    时光来到了八月,木樨花香,蟹儿肥。

    虞兰芝当值的廨所,柿子红,小灯笼一样挂在树上,又好吃又好看。

    自从那日姐妹交心,宋音璃不再刻意回避。

    再如何避也阻止不了风言风语传进表妹耳中,那就勇敢面对,正大光明踏进虞兰芝的廨所,迎接锋刀剑雨。

    果然,裴掌固和季掌固当场愣了下,万没想到宋音璃还敢出现在她们面前,真不要脸。

    二人对视一笑,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聊天。

    裴掌固:“奇了怪了,怎么方少卿才往咱们这边走勤快些,就有人凑过来,怕不是担心旁人也用她的手段抢了吧。”

    噗嗤,两人掩口偷笑。

    虞兰芝撸起袖子就被宋音璃按住。

    宋音璃:“幸好方少卿谁也抢不走。哪怕女郎在元宵节哭花了胭脂面,告诉他我心机深,与有夫之妇眉来眼去,举止轻浮,他都不为所动。”

    裴掌固如遭雷击。

    “天下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虞兰芝双手合十。

    裴掌固的五官扭了扭。

    虞兰芝:“倘若把盯着男人的执着用来念书,对付女郎的力气打打拳,裴掌固,你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讨人嫌的。”

    “你们,你们,合起来欺负我。”裴掌固泫然欲泣。

    全然忘了主动挑事儿的是自己,合起伙霸凌美貌女官的也是自己。

    “欺负的就是你,你打我呀。”虞兰芝龇了龇牙,小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我可不是宋署丞那般好性儿。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再让我听见什么酸言酸语,牙齿给你拔掉。”

    裴掌固胸口剧烈起伏,又气又怕,忙看向一丘之貉季掌固,二对二也不是没有胜算。

    谁知季掌固像只鹌鹑,埋头缩在角落。

    “你们,你们欺负人……”裴掌固来回这一句,因为她确实是在被欺负,被人以多欺少,被人威胁,却没有人站出来帮她说话,周遭视而不见。

    这种感觉糟透了。

    惶恐、无助、屈辱。

    宋署丞打量她的眼神宛若刀片,落在哪里,哪里疼。

    裴掌固“哇”的一声掩面跑走。

    此时的她只有委屈,早已忘记那些遭受她欺凌的人,最严重的一个小娘子悬梁自尽过,虽然没死成。

    刀子唯有割在自己身上才会痛。

    但是痛的时候坏人只会怜惜自己,反思者甚少。

    虞兰芝不在意,她又不是裴掌固的爹娘,没有教她做人的义务,只想让她害怕。

    见到她就害怕,做坏事前害怕,这些就够了。

    八月初九吉,方宋两家联姻。

    考虑到宋音璃年满十九,方知蕴二十又一,婚期便定在了次年四月,比虞兰芝早两个月。

    单从年龄来说今年更合适,但成婚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仓促不得马虎不得,才改为次年。

    太常寺独身的小娘子至少有一半一夜之间失恋。

    好东西人人都喜欢,勇敢者先得。

    裴掌固告了三天假,躺在家里不吃不喝。

    又可怜又可恨。

    爱慕方知蕴的少女心可怜,欺辱别人、不正当竞争又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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