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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40-50(第24/30页)
虞兰芝用碎片时间赶在初十,陆宜洲及冠礼前两日缝好香囊。
原想吩咐菘菜送去陆府,又恐被人瞧见笑她态度轻慢,对未婚夫不尊重。
多一事不如省一事,便给陆宜洲下了帖子。
当天送去的帖子,他当天登门……
陆宜洲先是向岳父岳母请安,乖觉知礼,深得长辈欢心。
长辈一高兴,就放他去荷香水榭见芝娘。
在见到芝娘前,陆宜洲思虑百转。
婢女打起竹帘,他低头迈入,日夜思想的人跃入了眼帘,脑海顿时空白。
他的芝娘是个一点亏都吃不得的主儿。
牙尖嘴利,小嘴不饶人,时常戳他肺管子。
在祖母跟前受了气都会把邪火撒在他头上,欺软怕硬。
可是,受了那么大委屈的她,到现在还没有打他骂他。
“芝娘。”陆宜洲惴惴坐在她对面。
莫非……她怕他婚后报复,所以才按下不表?
“成品不太理想。”虞兰芝把香囊推到他手边,“我已经尽力,你要是不喜欢,就让婢女重新做一个,权当我做的,咱俩不说,谁也不知。”
蓝白相间的绣品,看得出她花了心思,努力美化过。
“挺好看的。”他说,“我不缺香囊,不需要别人做。”
陆宜洲从未见过如此丑陋的绣品,握在手里,紧了松,松了紧。
虞兰芝望着他。
他笑意渐敛。
良久,才在她的目光下,改口:“是能接受的那种丑……”
“那,你敢戴在身上吗?”
陆宜洲面色微变,梗着脖子道:“戴的。”
“我自己都不敢。”虞兰芝又掏出一只做工明显精致的,“这是我婢女做的,代表我,要不……你凑合凑合?”
陆宜洲没接,低头在腰间捣鼓几下,挂好了虞兰芝亲手做的。
“是不太好看,比专业绣娘差很多。可是我的妻子又不是绣娘,也不靠女红吃饭,能做一只完整的香囊,已经很厉害了。”
自从知了事,他仿佛开了窍,在哄着她的时候尽量说一些中听的。
果然虞兰芝充满防备的眉眼松开。
“不是绣娘也不靠女红吃饭”极大地取悦了她。
竹帘外,田妈妈倚老卖老,不把站在门口的婢女当回事,偷偷瞄了一眼室内。
茶室小两口从对桌而坐变成了姑爷坐在五娘子身边,两人垂着头,不知在讲什么,姑爷柔声细语,极是温存,五娘时不时抬眼看看他。
真个儿蜜里调油。
田妈妈眉开眼笑离开。
室内,陆宜洲道:“你帮冯太后不是什么大事,陈太后诸事不顺,根本没空找冯太后麻烦取乐。”
虞兰芝:“我阿爹也是这么说的。”
“可也不能来往甚密,平白让陈太后记下。”
虞兰芝点点头,“我只是觉得她不是坏人。”
说到这里,帘子外偷窥的仆妇已然离开。
陆宜洲这才小心翼翼把虞兰芝抱进怀里,“芝娘,我每天都在想你。”
熟悉的气息,刻骨铭心的肉-体与香味,幻化成了诱惑的渊海。虞兰芝伏在他怀中,身体与灵魂不断对抗。
“陆宜洲。”她说,“你欺负我,我就当是被狗咬了。”
陆宜洲:“……嗯。”
“你在床上的表现特别差,真的很差劲。”
他神色微变,温柔凝在脸上,身体僵硬。
“急成那样,我还以为你多有手段。知道我为啥一直哭不?因为疼,因为体验糟透了!”她说,“你真的很让我失望,没想到你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郎君。”
一口气说完,淋漓尽致,心底郁气彻底疏通,大仇得报的愉悦冉冉升腾。
她满足地环住了他,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陆宜洲像被定住了,眉眼都往下耷拉。
良久,才轻轻道:“你撒谎,你才是真的差劲。”
“虞兰芝技术差,人品更差。”
虞兰芝才展开一丝的愉悦陡然僵在脸上,推开他,咬牙。
“什么都不会,连接吻都是我教你的。在床上只想着自己,自己舒服就行,一点也不管我。不仅技术不行,体力更烂,三两下就瘫倒。”
陆宜洲直勾勾盯住她。
“心里想要拥抱我,嘴巴却不敢承认,于是满口谎言,你人品比技术更差劲。”
“故意说让我心碎的话,看我为你痛苦,你真的,有那么开心吗?”
他冷笑,“虞兰芝,你真差劲。”
她像被人扒了皮,无所遁形,张了张嘴。
呼吸急促,脸越涨越红,脖子上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直到陆宜洲倾身将她完全捺入怀中,手臂用力箍紧。
心跳如擂鼓,仿佛摇山振岳,震耳欲聋。
他说:“你想怎么抱我都可以,怎么亲我都行,只要你高兴。可你不能撒谎,说违心的话,折磨我,让我为你魂不守舍。”
虞兰芝在他怀中微微发抖。
“承认有欲念,就那么可耻吗?”陆宜洲低头,想要看清她的眼睛。
却被她拙劣的吻堵住嘴。
他不屑,“我再教你一次,张嘴。”
第49章 第49章是好奇,是恐惧,亦是不……
荷香水榭地势绝佳,冬暖夏凉。
在陆宜洲到来前,仆从凿了两大缸冰,端放茶室。
在陆宜洲靠过来前,一切都是凉丝丝的,空气里浮动着沁凉的薄荷清韵香。
在陆宜洲离开后,虞兰芝无力地伏在凉簟上,急喘,费力翻身,仰躺。
年轻郎君独有的蓬勃攻击力,炽热的气息,游弋的手,她的每一寸都在战栗,像是被人施了术法,动也不动,杏眸圆睁,是好奇,是恐惧,亦是不明的期待,目睹他对自己做一切。
整个人都热起来。
陆宜洲一点一点地抽走她掖在抹胸的贴身丝帕,然后他就用丝帕……
“我不要新的,就这方吧,沾上你的味道……我就要这样的。”
他将帕子叠整齐塞进绣工拙劣的香囊,宝贝一样收好了。
虞兰芝三观碎了,表情也裂开了。
她张了张嘴,听见自己发出难捱地哀求。
唯一让她清醒的是陆宜洲的眼神。
有多迷人就有多骇人,深不见底。
只是一个吻,一点点抚触,她就变成了这样。
“这里不合适,乖。”陆宜洲整理衣襟,放下她,“我还有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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