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大人他言而无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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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田庄。”

    周鸣会意领命。

    放下竹帘,陆宜洲往后靠,手臂舒适地搭在蜀锦引枕上,若有所思。

    事归一面,话分两端。

    那边厢,虞兰芝不请自来,东屋婢女波澜不惊。

    福身,交叠着双手退了出去。

    还是那句话,啥出格的事都做过,那么再通过婢女递话,亦或隔窗相望沟通,全都是掩耳盗铃。

    虞兰芝直接登门。

    梁元序将将换完药,面色微白。

    周身笼着一层莫可名状的低冷。

    两人隔着一张圆桌相视。

    好犀利的目光,虞兰芝不知就里,仿佛不是对视,而是对峙。

    一场无声的男人对女人的博弈。

    梁元序收回目光,眼帘微微低下,盯住花瓶纹路的桌布,“没想到陆宜洲是这里的常客。”

    虞兰芝:“他不是常客。”

    梁元序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回暖。

    “蝶衣怎么说?”虞兰芝道,“陆宜洲一眼就认出她,她是个杀人如麻的女护卫。你身边的人好离谱,你们到底在背后做何营生?”

    “确实杀过一些人。”梁元序坦诚道,“不管是自己想立足,还是受他人裹挟,形势从来都不由人。”

    “五娘,洛京哪个世家手上没有沾过血,你以为陆宜洲就很干净么?”

    虞兰芝:“说你,不要扯他。”

    “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要去菱洲,办理的案子其中一个就与你有关。”她心有余悸道,“还说要把所有案犯脑袋拧下来……”

    梁元序抬起眼,四目相抵,“他不会。”

    “陈太师遇刺,最开心的便是他。”

    虞兰芝:“……”

    字都听懂了,连起来有点费解。

    梁元序:“我不行刺,陆宜洲早晚也会对陈家下手,哪里会真心办案,不落井下石已是积德。倒是我,为他人做了嫁衣。”

    虞兰芝恍然,“可他……”

    “他看起来像秉公执法的好人?”

    “他不像坏人。”虞兰芝说,“但在我心里,你肯定是好人。”

    梁元序心跳骤然快了几分,幽幽望着她。

    唇,还没消肿。

    身上留有别的男人刻下的痕迹,怎能对着他说引人遐想的话。

    勾着他想入非非,再无情拒绝。

    虞兰芝纠结万分,道出所忧所想,“万,万一,陆宜洲顺着蝶衣查到你,猜到咱俩在田庄……我们咬死不承认好不?反正他找不到实质证据。”

    抓贼抓赃。

    只要没被抓现行,咬死不承认。

    “最迟两日,他就会知道蝶衣是我的人,我在田庄养伤。”梁元序面不改色,像在说旁人的事。

    虞兰芝心头一个踉跄,小脸煞白。

    小小的屋子,针落可闻。

    两个人视线纠缠,一个坦然自若,一个惊慌失措。

    火候差不多了。梁元序:“我会负责。”

    “怎么负?”

    “让他履行中秋之约,我……来提亲。”他蓦地攥住拳,手骨发白。

    虞兰芝“咚”地一声跌坐身后的罗汉床。

    嘴巴比脑子更快回应了他,“聘礼被我祖母拿走了五成,我家赔不起,这亲事根本退不掉。我与他约定时极为草率,思虑不周,现在反悔为时已晚。”

    她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如何知道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

    梁元序:“我来赔。”

    虞兰芝眼瞳轻晃,怔怔看向他,想要看清楚什么。

    “我不用你负责。”她说,“只要我不承认与你在田庄□□过,他肯定娶我,不,不用你负责了。”

    她也不清楚被陆宜洲那样算不算失去清白。

    唯恐被梁元序识破。

    更何况她想要的太多了,假如夫君是他的话,她什么都想要。

    要爱,永远的爱;情,专一的情。

    连他身边的美貌婢女,也能使她夜不能寐。

    将来如何面对妾室通房。

    梁家可没有不纳妾的规矩,便是梁元序同意,梁大夫人也不会同意。

    恍神的功夫,梁元序已经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凝视她。

    他说:“我不介意。”

    虞兰芝一愣,没听懂。

    “你和他,已经有过了,对吗?”

    虞兰芝的脸像被火烧,通红如血,腾的一下子就站起来,张了张嘴,哑了。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狼狈逃走的,在梁元序难以描述的目光下。

    虞兰芝躲在西屋,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

    唯懊悔余韵不绝。

    也不知是怎么了。

    被陆宜洲一拨弄就想要,他的气息,他的肌肤,仿佛淬了毒,诱她上瘾。

    把她变成一个身体渴望着一个男人,心里却装着另一个男人的不洁之人。

    她亦看不懂梁元序的鄙夷与主动。

    那样难以描述的目光,一定是鄙夷。

    嫌弃她却又执着负责。

    殊不知同一片月色下,前往菱洲途中的陆宜洲有着同样的冲动。

    他对女色的兴趣,皆在可控范围,否则也不会至今没有通房。

    婚前抬一两个通房不是什么大事,没有这么做,并非是要委屈自己,仅仅是觉得没必要,也没有太多时间应付女人。

    偏偏对芝娘的身体有着奇异的占有欲。

    越靠近越想要,食髓知味后一发不可收拾。

    坐实了自己在她心中下流好色的形象。

    陆宜洲头疼,捏捏眉心。

    要是能早点成亲就好了。

    这样他就能稳重一些,安心做其他感兴趣的事。

    陆宜洲思来想去,归咎为年纪到了,憋得。不过他答应了芝娘不在外面做坏事,那么再想要,也会憋到与她成亲那日。

    到时候,她得好好慰劳他,以解他忍了这么久的痛苦。

    ……

    五月十九,天不亮,虞府下人驾着一辆普通的马车驶出侧门,向东而去。

    中途,春樱喊停,请车夫帮忙摘几串野果带回府做点心。

    车夫不疑有他,拎着布袋子去了附近的山坡上。

    人迹稀少的官道同时驶来两匹并驾齐驱的深色马车。

    经过虞府的马车停了下,车夫扬鞭继续赶路。

    那辆气派的马车一路从容,直到城门口才停驻,车内坐着梁府的四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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