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他的偏执狼犬[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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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虾。

    张副校不知道南晴对鸡蛋过敏,给他舀了一碗蟹黄嫩蛋羹,喻逐云便默不作声地趁着她没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空碗和南晴的交换了。

    “咱们南晴和喻逐云的关系确实是好啊,”

    姜泰德喝了小半杯啤酒,余光注意到两人的举动,忍不住叹道,“那会儿你们刚高二的时候,谁能想到喻逐云现在能变得这么优秀?当时他来找南晴问问题,我都不可置信,甚至不让南晴回答……”

    高教导主任也笑了:“怎么不是呢?当时我们几个人甚至在办公室里面开玩笑……逐云啊,你介意吗?”

    喻逐云把那一小碗剥完的虾推到南晴手边,抽出两张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指尖,勾起唇角,摇了摇头。

    作为当事人,他对那时的众人如何看他和南晴之间的关系再明白不过。果然,高教导主任说:“当时的逐云成绩不算太好,而且脾气还挺凶,就只有南晴一意孤行地要教他学习。我们都觉得自家的大白菜被猪拱了——”

    桌上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钱朵音等几个女孩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些消息,更是连脸都红了,挤眉弄眼了好一阵子。

    南晴的耳根也轰地一下热了,他并不介意告诉旁人他和喻逐云的关系,可高教导主任他们是老师呀。虽然毕业了,被老师这么调侃,还偏偏调侃得没什么毛病,实在是……

    “高老师!”

    高教导主任赶忙摆手,向来皱着眉头装严肃的中年男人看起来乐呵呵的:“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不开你们玩笑了……所以说啊,人永远不要放弃自己,而且不要看低别人。”

    “你看看咱们逐云,以前留在学校画室的那些素描画都被我们美术老师收起来了,我们不懂画,但他们说,那些东西都很有收藏价值。”

    “再看看咱们南晴,不看低别人,透过现象看本质。喏,多好啊——”

    “是啊是啊!”桌上众人纷纷附和。

    大家又针对这个话题聊了一会儿,才开始商量明天宣讲会的事,喻逐云见南晴吃饱了,才把他碗里剩下的那些餐点解决。

    大家说的那些话,他并不在意,甚至觉得甘之如饴,很高兴能听到自己和南晴的名字放在一起。

    直到饭局结束,高主任拉着方骏然的肩膀走到南晴跟前,喻逐云嘴角的笑意才渐渐消失。

    “对了啊南晴,还有个人给你‘引荐’一下,”

    高主任笑呵呵地站在两人中间,“这位叫方骏然,是比你大一级的学长。他也是学化学的,在首都人大上学,你们都是同一个专业的,又全都在首都,以后要互相帮助,互相扶持,这样才能走得远啊!”

    南晴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喻逐云。

    方骏然则一直低着头,看起来谦逊且卑微,立刻托住高主任的话:“不不不,老师,你又不知道我什么水平。我还能帮上南晴什么?您让他帮我这不是拖累人吗……”

    “哎!你们在老师心里都是最优秀的,谈什么拖累不拖累?”高主任不赞同地摇摇头,“刚刚不是还说到逐云的例子吗?”

    “好了好了,害羞什么?有机会的话就在首都多多联系,你们都是一个专业的……”

    高主任后面说了什么,喻逐云已经听不见了。

    只能看见,在老师的要求下,南晴低下头,拿出手机,和方骏然互相扫了微信。

    五月中旬热得燥人的天气里,喻逐云周身阵阵发凉,从心底里生出一阵阵下坠的恐慌。

    一件原先就意识到的事,再度在脑海中浮现。世界上最好的南晴,并不贪图他的成功。

    他想给南晴的钱、车,房子,南晴一个都不要。

    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对南晴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

    喻逐云忽然有些迷茫。

    他想给南晴世界上最好的,可南晴自由且轻快,对物质没有追求,什么也不想要。

    他以为只要自己变得很好,就可以配得上南晴,但现在被所有人赞美、高高捧起,却反而极度不安。

    现在的他和方骏然,仿佛身份对调。

    他没了以前失败的卑微,方骏然倒成了高主任眼中值得南晴关注的对象。

    不多时,老师们喊的出租车到餐厅门口停下,众人分散离开。南晴向喻逐云小跑过来。

    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小脸莹白,目光清澈而明亮。

    “等久了吗?”

    南晴犹豫两秒,抬起手机给喻逐云看,“刚刚高老师希望我能和方骏然加好友,我没办法拒绝,但是……”

    喻逐云垂下眸,在少年的手机屏上停留了两秒,很快就收回视线。

    他浅浅闷闷地“嗯”了一声,双臂环住南晴的腰肢,脑袋则靠在他的颈窝里,低声说:“我知道,没关系。”

    南晴眨眨眼,话戛然而止。

    “宝宝。”

    在南晴看不到的地方,喻逐云黑沉沉的瞳孔里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语气平静地撒谎:“我头好疼,耳朵也好疼啊。”

    第88章 心疼(二更) 他想博取南晴的关注……

    南晴听完险些浑身炸了毛。

    他知道喻逐云是一个很能忍痛的人, 从做完手术到现在,南晴从未听见过他在自己面前抱怨过任何一句。喻逐云把所有手术的后遗症都咽进了肚子里,伪装得像个正常人一样。

    但怎么可能不痛呢?

    喻逐云就算再厉害, 也不是铁人。有个时时刺激着神经的东西在脑袋里, 没有感觉就怪了。

    “怎么现在才跟我说呀!”

    南晴有些着急地后仰, 双手摸索着捧住喻逐云的脸,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望他的耳朵, “什么时候开始痛的?是晚上吃了什么特别坚硬的东西, 还是昨天贪凉,耳朵发炎了?”

    他一下子又想到什么, 懊恼万分地皱起眉:“不该让你吃那碗蟹黄羹的,海鲜也是发物!”

    喻逐云一心念着他的过敏原,为了防止他难受, 连筷子都要帮忙涮一遍。

    可他呢?明明也知道喻逐云做过植入手术,时不时会难受,最好忌口某些食物,他却……

    南晴仰起脸,眸里闪烁着细碎的星光, 满心满眼的难过。

    入了夜, 燥热的晚风似乎渐渐凉爽。

    喻逐云的心情冷静了不少,堵在胸口的郁结之气消散,甚至微微扬起一个笑, 握住南晴的双手:“没关系, 不是特别严重。只是刚刚那一阵子比较疼,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南晴依然皱着眉,眼尾和嘴角都委屈巴巴地垂着。

    若他有耳朵,那对雪白的毛茸茸也该软趴趴地耷下了。

    喻逐云忽然有点后悔了, 他不愿意看到南晴不开心的样子:“真的。不相信的话你喊一声,或者用点力气砸一下,已经没……”

    “喻逐云!”

    南晴瞪大眼睛:“你以后再等疼劲过去再跟我说,我就真的要生气了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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