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他的偏执狼犬[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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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许乱跑,路口那边有一家药店,我去买一板消炎药回来。”

    “你晚上吃完药,早点睡觉。虽然现在已经五月份了,天热了一些,但你也不能贪凉。今天不许开空调了,盖着被子睡。你一个人在家的话——”

    “算了。”

    南晴还是不放心,斩钉截铁地说:“今天晚上我去你家,我们一起睡。”

    “走吧,先去买药。如果吃完药后半夜还觉得难受的话,就去问一下医生明天要不要做检查……”

    说着,他迈步,抬起手去抓喻逐云的手腕,第一下没拽动。

    喻逐云黑沉的瞳孔闪烁了几秒:“你…不回家了吗?”

    “在飞机上的时候,你还说要给叔叔和阿姨一个惊喜……”

    南晴回过头。

    确实,他今晚本来是打算回家睡觉的。

    毕竟他好久不回宜城,也好久没看见顾梅芳和南涛成了。

    他和顾嘉禾都出去上大学,顾宇彬又在少管所……家里就剩南涛成和顾梅芳两人,相当冷清。所以他才会想尽力在自己有空的时候多多陪伴他们。

    但今天这种特殊情况,想必他们也能谅解。

    “没关系,不回去了,”南晴的语气相当温柔,一双圆润水亮的眼里含了星星点点的笑意,“陪你也是很重要的事。”

    更何况,南涛成和顾梅芳之间还有彼此,喻逐云的世界里却只有一个他。

    喻逐云的视线微微凝住,胸口有些发烫。

    贪婪的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他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其实一点都不疼的这件事说出来。

    他很想让南晴多关注他一些,即使再自私,再卑劣,也无所谓。

    两人去路口药店里买了消炎药,打车回到喻逐云在宜城的公寓。

    这里的房子都是喻老爷子名下的。当时喻逐云不愿意住在首都,便一个人搬来了这里,并独自生活了两三年。这是个蛮久以前的老式高端小区,虽然以现在的眼光看外面的装修有些老土,但胜在建材好,隔音好,而且邻居也少。

    房间里有喻老爷子请的人定时来打扫,所以还保持着一年前的模样,厨房客厅卫生间这些都很干净,只要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住。喻逐云在主卧换被单、擦灰,南晴则被打发去了外面。

    南晴有点无奈,去厨房烧了壶水。

    在等待水开的时候,他百无聊赖地在客厅里踱步,不经意地经过电视柜时,目光却牢牢地定在了那上面摆着的画框。

    画框里站着一个身长玉立的少年。

    约莫只有十四五岁大,俊逸的面庞还没完全张开,穿着一身板板正正的校服,双手有点局促地背在身后,用右脸对着镜头。

    把左耳藏在身后。

    这是……还在上初中的喻逐云?

    南晴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情不自禁地蹲下.身,更加仔细地打量起了这张照片。

    正当他要伸手描摹少年的容颜时,身后却忽然响起一串脚步声。喻逐云在他身侧停下,看见这张照片时,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怎么一直盯着这个看?”

    南晴回过神,仰头冲喻逐云笑:“看你好看呀。”

    他的眼里明晃晃地写着好奇,“求知若渴”的精神几乎快要溢出来。

    喻逐云沉默两秒,拿他没办法:“这是在首都上初中的时候拍的。那会在原来的学校待不下去了,正打算到宜城来,爷爷没法跟我一块生活在这儿,所以带我去拍了照片当成留念,在我这儿也放了一份。”

    南晴眨眨眼,没问他到底为什么在原来的学校待不下去,只是依然抱着照片不松手,指尖停留在少年身上穿着的校服上。

    喻逐云动了动唇,像是终于拿他没办法了,叹了口气:“……穿这么件破校服,难道不呆吗?”

    来自乡下的土包子,每天规规矩矩地穿着学校分发的朴素制服,耳朵还戴着个助听器,连说话都带着南河乡的口音,更别提什么英文口语。就算他再努力地学习,追赶进度,得到的也都是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

    所以就没必要了。

    不管是校服,还是好好学习,都没必要。

    与其被旁人可怜,还不如让旁人害怕。

    他以前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不呆,我觉得特别帅。”

    南晴弯起眼,手指在照片上轻轻摩挲了片刻,才把它放了回去。虽然经常穿机车夹克的喻逐云也很酷,但套上那件不合身校服的喻逐云,是他心里最帅的。

    “我很喜欢你穿校服,真的。”

    喻逐云怔了几秒,浅浅地笑了。

    热水也烧好了,他吃了药,在南晴的敦促下早早地洗漱完上了床。两人盖的是一床挺厚实的春秋被,还没睡到半夜就热得发慌,但谁也没先掀开,规规矩矩地挨在一块,直到他们的额头都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知过了多久,因为害怕吵到南晴而放缓呼吸的喻逐云终于忍不住准备起身时,却忽然感觉到身侧一暗。

    南晴轻手轻脚地坐起身,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抽了几张餐巾纸,替他擦拭干净额上汗珠的同时,慢慢俯身。

    朦胧的夜色里,少年琉璃色瞳孔清亮,映着些许光晕。

    过了好几秒,在喻逐云的耳畔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喻逐云被子下的手猛地攥紧。

    他刚想拉住南晴,就看见少年下了床,顺手拿起手机去了卫生间。

    被子与身体摩擦发出嘶啦一声,耳畔传来胸口阵阵有力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喻逐云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耳畔。

    这一夜,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

    只是翌日摸到震动的闹钟时,昨夜原只是撒谎的事成了真,耳朵和整个脑袋抽痛不止。

    他知道这也许是自己说谎的后果,于是强忍着疼,装成无事发生。

    一直到宜中礼堂,姜泰德他们带着一批批学生入座,场内嘈杂喧嚣。喻逐云侧身,慢慢牵住了南晴的手。

    南晴扭头,见他面上并无异样,笑着松了口气,只以为他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太紧张:“别担心。”

    “就跟他们讲一讲你高三是怎么学习的,再说一点美院的布局、课堂……”

    喻逐云安静地听着南晴说完,忍着大脑撕裂般的疼痛,乖乖地点了点头。

    大屏幕开启,在他们之前宣讲的学长学姐们上台,他们介绍了首都周围的几所有名的学校,难得有空出来放松的学生们在台下噼噼啪啪地鼓掌。

    与他们同一届的学生紧随其后,他们笑着为众人分享了自己在高三时期的痛苦经历。

    ……

    南晴倒数第二个上台。

    漂亮到令人吃惊的容颜出现在大屏幕上,众人还没来得及听他讲一个字,一个个就全呆了,尖叫不止。

    等他言简意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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