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公主巧取豪夺后: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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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已在心中找好了三五个理由搪塞前来的侍卫。

    哪知三四息之后,却没有听见夜明珠坠地之声,裴安懿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桌案底下藏着一个人!

    裴安懿顿时万分警觉,这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藏于桌案之下,而自己站在桌案前如此之久,竟毫无察觉!

    裴安懿低声问道:“谁?”

    哪怕只有短短一字,王阿花也听了出来。

    熟悉的声音在王阿花的耳片耳畔响起,王阿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也空洞洞的,只有一颗温热的心脏在胸腔孤独而热烈的跳动着。

    思慕的人,如今近在咫尺!

    “何人?”裴安懿又问了一句,她冷静了下来,在心中暗暗思索着,虽然敌友不明,但如此久的时间,此人却没有伤害自己,至少可见来者不是敌人。如今,她们两个人同在一室,她稳稳接住了这颗珠子,显然是不想发出声响让别人发现。

    如此说来,或许可以暂寻合作,相安无事。

    王阿花轻咳了一声,压低嗓子道:“自然是和姑娘一路的人。”

    她整理好面纱,慢慢起身,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一寸一寸掰开裴安懿紧握的手,指尖缠绕,像是一场缱倦相拥。

    王阿花缓缓将夜明珠放入裴安懿的手中。

    夜明珠本就灯光微弱,来者又蒙着面纱,裴安懿看不清来者的面容,只是觉得黑暗中落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如此炽热,又如此的熟悉。

    第28章 方觉今是而昨非

    第二十八章

    王阿花的双颊隐隐发烫,借着昏暗的环境,才没叫眼前人发觉异常。

    裴安懿低声开口道:“既是一路人,不如我与姑娘各自便宜行事。”

    王阿花没说什么,转身向后排的书架子摸去,算是默许了裴安懿的提议。

    殿下呀殿下。

    王阿花不敢点火折子照明,只得抓瞎在书架子上胡乱摸上一通,自然是一无所获。

    裴安懿立于案前,翻遍了桌案上的所有信笺,亦是无所获。

    想罢,她略微思索,便想到了暗室。

    世家大族总喜欢修建些暗室去藏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裴安懿转身亦来到了王阿花摸索过的书架子上。

    裴安懿从左到右用指尖细细摸索着架子上的灰尘,发现了端倪。

    再怎么仔细打扫,不可避免的会落些灰上去,而第二排的左端光亮几乎没有一丝灰尘。

    裴安懿扬了扬嘴角,轻轻将架子上的书取下。

    随着裴安懿将书一本一本拿下,吱吱呀呀响起细微的机关发动的声音,左侧的架子竟然缓缓右移,挤出一个堪堪只能叫一人进入的甬道出来。

    裴安懿略微松了一口气,将手头的书略微放在身后的桌案上,提群便欲进去。

    就在那书接触桌案的一刹,王阿花忽然听到机关之处传来极其细微的一声异响。

    长久的训练叫她几乎是处于本能的俯身,动作比脑子快,待反应过来之时,王阿花已经顺手将左侧的裴安懿一道按下俯身于石砖上了。

    地面传来丝丝寒意,夜明珠发出幽幽微光,冷空气中混杂着百合幽兰的香气。她们此刻是站得如此之近,近到自己几乎都能听到身边之人轻细地呼吸声。

    这呼吸声实在是……勾人心肝。

    王阿花第一次觉得习武之人五感通达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一息,两息,三息。

    时间流逝,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王阿花的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逐渐感觉到一些尴尬。

    “咳,”王阿花压低了嗓子,“我以为会有暗器机关,多……多有得罪。”

    “无妨,”裴安懿清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王阿花能感觉到身旁的人整理衣袍,正欲起身。

    吱吖

    又是一声异响。

    这声异响响动不小。

    王阿花稍稍松懈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下意识地按下裴安懿整理衣袍的手。

    触上的一瞬间王阿花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那手凉得惊人。

    裴安懿左侧的屏风应声而倒。

    那屏风不知是用什么材质的木头做的,重得惊人,要是压下来,虽不一定会压死人,但也必然会被伤到。

    王阿花左手穿过裴安懿的发丝,一手扶住了将要倾倒的屏风。

    发丝零零散散落在王阿花左臂和手腕处,如春风里纷飞的柳枝。

    王阿花轻轻扯了扯裴安懿的衣袍。裴安懿心领神会,蹑手蹑脚的起身出去。

    左侧一空,王阿花顺手好发力了起来,将屏风扶正,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裴安懿站在甬道前逡巡。

    王阿花见状,走上前来,点燃火折子,走在前面,示意裴安懿跟在自己的身后。

    甬道狭隘细长,王阿花缓缓向前走去,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心中不免生出一点惆怅起来。

    从前自己总是跟在裴安懿半步后面,随她进进出出,长久的注视着她清冷如弯月般的背影。

    如今走在裴安懿的前面,还是头一回。

    “姑娘,”裴安懿出声叫住了走在前面的人。

    王阿花步子一顿,却不敢回头。

    裴安懿清冷的声音在王阿花背后响起。

    “姑娘,我们是不是见过。”

    ……

    御书房里,裴荣辰穿着信王冕服,静静等着新帝的召见。

    他不得不认可,那个女人是有有手段有魄力的,短短一年,便将朝堂上的格局翻了一番。

    那日离宫,他问她,她只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他那日只当她不自量力,如今他倒有了三分好奇裴安懿求的是何种道。

    想罢,小黄门将他引去寝殿。

    裴荣辰理了理衣袍,踱步而入。

    裴怀远坐于上首,望着底下的独子心中有些烦闷,夜深露重的,有什么事情非要这么晚了来说,扰人好眠。

    裴荣辰敏捷地捕捉到了这位新帝的不耐烦,他的心中划过一丝厌恶,但面上不显,依旧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

    裴怀远向他挥了挥手,道:“朕与你君臣父子,不必讲这些虚礼。”

    虽面上不显,但裴怀远心中其实烦得很,想道这小兔崽子,这个点把自己喊起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跪着。

    裴荣辰依旧跪着,道:“儿臣此举是来向父皇道喜的。”

    “喜?”裴怀远疑惑,“朕有何喜可道?”

    “如今朝堂之上隐隐有了返本归元之事,父皇的掣肘日渐消散,儿臣前来提前恭贺父皇即将大权在握。”

    虽然裴荣辰一字一句皆说在了裴怀远的心坎上,但这般晚了就单单只是来对他道声恭喜,无异于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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