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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长公主巧取豪夺后》 27-30(第4/7页)
裤子不拉屎还要抢占茅房,令人生厌的很。
裴怀远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朕知道了,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吧,朕看夜也深了。”
“父皇,”裴荣辰脸上做出焦急的模样,堪堪上前去走了几步,“父皇,儿臣……儿臣、儿臣……”
“有话给朕快说。”
“如今世家之力渐消,儿臣虽欣喜父皇即将大权在握,可、可亦忧愁卧榻之上岂能容下他人酣睡。终日忧心,夜不能寐,故而不顾夜深露重,前来叨扰父皇。”裴荣辰故作忧心道。
“他人酣睡?”裴怀远微微向前探了探身体,“此话从何讲起?”
“父皇可知,今年春闱的主考官,呼声最高的是谁?”
裴怀远一听此话,心中便明白了他这个儿子的意思,他缓缓转动手中的扳指,想了半晌,道:“她?她不会。”
“小小女子,还能把天捅破不成。”
裴荣辰不答,只说句“父皇深谋远虑,自然想得比儿臣更远。”
他急迫地去证明裴安懿有多么大的威胁,反而会适得其反引火烧身,如今的“孝子”角色他扮演得是愈发的得心应手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不需要他如何侍弄,自己就会生根发芽。
……
“姑娘,我们是不是见过。”
闻言,王阿花大脑一嗡。
沉默片刻,王阿花压着声音道:“未曾见过。”
“方才多受姑娘照拂,才会思觉与姑娘是旧时。”裴安懿轻咳几声,“若是初见,那我便在这里谢过姑娘的古道热肠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王阿花听着身后轻轻的咳嗽,心尖颤了颤,皱着眉头想,年前的风寒莫不是到如今还没好。
穿过狭长的甬道,两人豁然开朗,进入了一方小小天地中。
那是一间石室,地面上积起了厚厚的灰尘,被这四散的灰尘一激,裴安懿又掩面低咳了起来。
王阿花皱着眉,心道这顾家主真是懒散,此间密室纵使不便让扫洒的小厮进来,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动手来打扫一二吗?如今灰尘纷飞的,真是个不爱干净的主。
王阿花从怀里掏出另一份面纱,在黑灯瞎火里向后递去,道:“如今和姑娘相逢于此,便也谈得上一句缘分,只是做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面容越好,姑娘先将这面纱戴上,我再点上火烛。”
裴安懿接过面纱。
王阿花取出火折子,在黑暗中摸索着烛台。
烛火微光,照亮了这间小小密室。
这间密室四四方方,像个小盒子一般,四周杂乱地散落着账册信笺,中央有张小桌,小桌上面,摆着一把威风赫赫的刀。
王阿花压低嗓子道:“如此,姑娘同我今夜便各寻便宜,井水不犯河水。”
裴安懿应声,先去翻看了架子上的账本。
顾端到底是久经仕途多年,这些账本,充其量只能证明他多占了几亩田地,如同隔靴搔痒,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不过采莲阁……倒是有了些线索。
裴安懿随意捡起地上的画卷,地上四散的画卷画得都是同一个女子,时而身着罗裙弹琴,时而舞着大刀练武,时而小家碧玉,时而英气逼人。
画卷上提着寥寥半句诗,
“采莲承晚辉”
王阿花自然也注意到四散的画卷,打开来,她额角上的青筋跳了跳。
那画中女子,同许言锻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算算许言锻的年纪,这画中女子应当是许言锻她娘没跑了。
王阿花很难不联想到话本子里一些薄情郎君负心汉的故事。
想罢,王阿花走上前去,细细端详着许言锻口中所说的这把刀。
这刀藏于这石室之内终日不见光亮,刀身却依然寒光凛凛没有丝毫生锈,可见是一把好刀。
王阿花是个惜物的,不忍看到宝物蒙尘。她取出一块帕子,将这刀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刀身光洁如新,刀面微微反光,接着烛火映出身后人的背影。
王阿花动了心,将刀身微微一斜,裴安懿的背影便映在了上面。
自己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连转身过去看身后的人一眼都不敢……王阿花在心中苦笑,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此时此刻,她才对“别离”两个字有了那么一点实感。
原来她同她,真的再无相见的理由。
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件好事。一段无果的情,或许就该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自己与殿下,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卫,对于这个侍卫来说,这样的情是万万要不得的,她的情叫她痛苦,她不愿余生都以一个侍卫的身份默默看着那个人。
但再怎么理智再怎么自诩清醒,王阿花的心也在此时控制不住地狠狠作痛起来。
相逢人不识,方觉今是而昨非。
第29章 她终于在这人间活出了个人样
第二十九章
王阿花觉得许言锻真的是一个很难懂的女子。
如此狠厉地说着想杀顾端,自己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朝廷命官的府宅里面纵火,大好的计划,人都到顾端跟前了,结果居然没杀掉顾端。
对于如此之反常离奇的行为,许言锻给出的解释是,自己本来是想将一些前尘往事全都问清楚之后,再要了顾端的狗命,但未曾料想顾端被这么一把火吓得昏死过去,久久未醒来。许言锻将厅中的茶水尽数泼了去,那顾端依旧没清醒。
没有办法,许言锻只能另寻他法。
不过此去顾府,也不是全无所获。
许言锻要找的那把刀王阿花给带了回来,此为一获。
再说顾府的大公子顾柳然,因着大火被烧伤了好大一块皮,虽救了回来,但人已经没个人样了。听闻那顾柳然自从断袖之癖的消息传开之后,消沉了一段时日,后来干脆自暴自弃起来,借着自己这张脸诓骗伶人小厮,变着法的玩弄,竟闹出了人命来!如今容貌尽毁,乃是叫他再也不能诓骗良家子起来。王阿花既替裴安懿算了一大笔旧账,又攒了一大桩功德。此为二获。
再说许言锻,出去一趟,还带了个人回来,此为意外之获。
听许言锻说,那是个水灵灵的姑娘,身世十分凄惨,漂泊无依无处可去,遂带来采莲阁,也算是寻了一处归处。
王阿花闻言当下便觉得有些不对劲,顾府中能藏着一朵身世如此坎坷的小白花?许言锻看起来像是没啥心眼子的,王阿花担心她被人诓骗,出言提醒道:“你这里免费养姑娘,且当心被人蹭吃蹭喝吃白食了去。”
许言锻摆摆手,道:“不妨事,新来的人我自会叫人看着她,一面养着一面看着。”
王阿花点点头,想了想,还是跟着许言锻一道去看了一眼那个姑娘。若真有端倪,自己也可帮一帮。
事后回想起来,王阿花是一百个后悔自己多管闲事看了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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