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公主巧取豪夺后: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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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苟之辈,虚张声势罢了,虚伪得令人生厌。

    他们以华美的衣袍束缚住了女子的手脚,又用时新的胭脂覆盖了女子的面容,叫女子穿着薄纱轻袍,涂着胭脂水粉,去无尽地取悦他们。

    他们将女子跨坐身下,像铁或者像冰一样从她们的身子上面潦草地划过去,寻欢作乐。

    他们听不见女子的锦绣华袍之下的声声悲鸣。

    如今只是有一女子穿上了朝服,他们便警铃大作,生怕自己的权益被分走。

    牝鸡司晨之言是何其可笑,为何母鸡就不能报晓?

    裴安懿冷笑着,轻轻扣着手中的象笏。

    与其祈求一切,不如让亲自裁决。

    在这条染血的夺权路上,流的不该是她的血。

    第30章 入局

    裴怀远高坐龙椅,身旁的小黄门尖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欧阳洛向左一步,出列,朗声道:“臣有事启奏。”

    “今年春闱的主考官,尚未定下来,不知陛下可有人选?”

    “欧阳大人以为呢?”

    “民间长公主的声望颇高,加之此次春闱长公主一手促成的改制,臣以为,这次主考官,非长公主殿下莫属。”

    “一派胡言!一介女流之辈怎可担得起我大晟的主考官!”

    “是啊,这女子怎可做主考官。”

    裴安懿听着底下那些议论纷纷,心中暗道了句“陈词滥调”。

    李飞远倚在椅子上,默然地看着眼前的光景。

    短短一年,他这个外甥女倒是叫自己刮目相看。

    裴怀远稳坐在龙椅之上,沉默不语,脑海中反复萦绕着昨夜裴荣辰的那一番话语。

    “长公主,”良久,裴怀远终于启唇,“长公主意下如何?”

    显然,若真有意让她担任主考官,又何必征询她的意见。裴安懿心中明了,这不过是帝王的一次试探。

    裴安懿早已准备了一套周全的说辞,她以退为进,缓缓道:“主考官之职至关紧要,孤以为,非贤能之人莫属。”

    长公主殿下所言极是,臣窃以为李相为国家两朝元老,其才学资历,举世皆知,实乃本届春闱主考官之不二人选。附和此议者,乃李氏宗族中一介文职小吏。

    闻此裴怀远不禁蹙眉,略带不悦地问:“李相,您意下如何?”

    李飞远端坐椅中,轻轻抚摸着髭须,和颜悦色地说:“老臣年事已高,虽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老臣尚荐一人,或许更为合适。

    “此人是谁?”

    “庄亦之。”

    “哦?”裴怀远身体前探,“李相说的可是先帝在时那连中三甲的状元郎?”

    “正是。”

    昔日先帝统治之际,有一位博学鸿儒,其人未涉科场,已凭一首气势如虹的登高之作名扬四海,此后更是连夺三元,荣膺榜首。惜乎性格刚正,不阿权贵,官途多舛,终究布衣素食,隐居于长安郊外。

    “老臣窃以为,若能重新起用庄亦之担任春闱主考之职,必能使天下归心,亦显陛下爱才惜才之明君风度。”

    庄亦之*乃名门学府之大儒,素来不齿官场中那些趋炎附势之徒,因而屡遭贬谪,终至白衣归隐。如今朝廷重邀其出仕,于外则显圣上求贤若渴之明德,于内,庄亦之仅为孤忠之臣,即便担任主考官,亦不足动摇世家大族,实为更恰当之选……

    世家无人反对,寒门亦对庄亦之的才识表示首肯。如此,这名人选便就此敲定。

    裴安懿微微眯起双眸,她这位舅舅,果然是心思细腻、老谋深算。

    李飞远接着提议:“春闱改革,长公主殿下功不可没。不妨请长公主亲自邀请庄亦之出仕,这可谓是以花献佛,恰到好处。”

    裴安懿默然不语,观赏着‘这一出精妙绝伦的攻心离间之计。

    裴怀远对裴安懿其名心存疑窦,闻言疑虑更深,心中暗忖两人定有勾连。

    加之裴荣成前日夜里所言,令他面色虽不变,心中却不免波澜。于是,他缓缓开口:“此法甚善,唯独担忧路途艰辛。岂能让一介女子跋山涉水,不如令信王与长公主同行,姑侄相伴,彼此照应。”

    裴安懿微微蹙眉,眼前这位九五之尊显然对她存有戒心。她在心底冷笑,所谓鸟未尽,弓已藏,眼前之人尚未得手,便急于防范她这把弓,实在是目光短浅。然而……自己这位舅舅与信王的配合……是巧合,还是裴荣辰已赢得李家的信赖?

    ……

    裴安懿没有理由拒绝这份差事,领着圣旨,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城,信王在后头跟着。

    裴安懿心中暗自思忖,一些文人墨客总是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他们口口声声说着要回归自然,布衣耕田,过着简朴的生活,但真正行动起来,却总是显得那么别扭。如果真的想要闲话农耕,就应该选择一个远离尘嚣、宁静安逸的地方,然而,庄亦之却偏偏选择住在长安的周边,一个虽然不算繁华,但依然与京城保持着密切联系的地方。

    裴安懿曾经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与庄亦之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长安城外的一处风景秀丽的山林之中,庄亦之正手持画笔,对着一片翠绿的竹林作画。其人衣着虽然朴素,他的言谈举止间,却透露出一种对官场的留恋和不舍。

    不过这些裴安懿都没有戳破,只是恭恭敬敬的将人请回了长安。

    庄亦之目睹圣旨那一刻,泪水横飞,悲痛之情溢于言表。他弯曲着身躯,面向长安的方向虔诚地三跪九叩,以示对皇恩浩荡的感激。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庄重。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波澜。在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远方的风声,那是长安城的呼唤。

    听闻那日庄亦之踏入长安城的消息,天下读书人莫不振奋异常,一场又一场的诗会接连不断,盛况空前。

    长安城内文人墨客云集,他们或在酒楼雅座上吟诗作对,或在湖畔亭台间挥毫泼墨,每一位参与者怀揣着对庄亦之的敬仰。他们谈论着庄亦之的才华横溢,谈论着他如何在科举中脱颖而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诗会上,有人朗诵庄亦之的诗作,那字字珠玑,句句铿锵,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有人则挥毫泼墨,将庄亦之的诗句化作一幅幅精美的画卷,展示在众人面前。

    庄亦之的接风洗尘之宴,选址于风雅之苑,新帝有意彰显盛情,于是宴席铺张至长街之尽头。

    人潮涌动,才子佳人纷至沓来,争相向这位大学子敬酒。恰逢喜事,精神抖擞,即便年逾花甲,庄亦之亦概不推辞,畅饮八百杯而不醉。

    人群之中鱼龙混杂,裴怀远为保性命,并未出席,如此盛大的接风宴,自然是裴安懿作了东。

    裴安懿高居主位,裴荣辰侧身右席,庄亦之则落座左方。

    随着夜幕低垂,宴会渐入尾声。依照古礼,宴终之前,裴安懿须向庄亦之敬上一杯酒。

    此举既彰显了宴会的热络之情,亦是对皇室立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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