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长公主巧取豪夺后》 27-30(第5/7页)
只见那女子悠闲自得的坐在亭中,翘着腿喝着青菜瘦肉粥。
远处看,王阿花觉得此人身影有些眼熟,走近一看,不是张沁沁是谁。
张沁沁见了来人,亦像是见了鬼的模样,呛了一大口粥,咳咳嗽嗽的,喝了好大一口水才将气理顺。
张沁沁愕然,颤颤巍巍地指着王阿花。
青天白日的,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见鬼了!
“你、你、你不是……”张沁沁指着王阿花,半天说不出一句整齐的话来。
许言锻见状不解,问道:“怎么,两位是旧相识?”
“额……”王阿花扶额无奈,此事着实说来话长,但这些时日她能看出来许言锻的的确确是个好人,自己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如今还要骗着人家,她实在是良心有愧。
于是她给自己搬了一个小马扎,再倒了一大碗茶水,打算将这件事情从头讲起。
……
王阿花隐去了重生这样离奇的故事,从头一五一十将事情道来,一直絮絮叨叨地讲到了天黑。
张沁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饶有趣味地听着,还塞给了许言锻一把。
许言锻听后点了点头,极其精简地将王阿花絮絮叨叨所言的一大堆概括了一通:“也就是说,你为了躲开你相好的,想出了假死以金蝉脱壳这么个馊主意?”
“啊?”王阿花被许言锻奇诡的思路惊到啦
张沁沁则附和道:“对,就是这么个事情。”
“什么这么个事情,怎么就这么个事情了,”王阿花辩驳道,“殿下怎可是我的‘相好’的,我、我、我是——”
“你是个临阵脱逃的胆小懦夫。”许言锻接着王阿花的话道。
“对对,”张沁沁继续附和,“就是这么个事情。”言罢拍了拍许言锻的肩膀,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来,“许兄,你说得太对了。”
“对什么对,”王阿花大声道。
许言锻将手中的瓜子放下,一板一眼地问道:“如何不对,我且问你,同你雪天烤斑鸠的是谁?”
王阿花:……
“同你月下喝酒的是谁?”
王阿花:……
“同你醉酒亲嘴的又是谁?”
“这不算是相好的,那什么才是相好的?”
“可是、可是、可是……”王阿花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
“可是,她是殿下啊。”
“殿下又怎么了,”张沁沁一手磕着瓜子一手道,“难不成,又不是什么断情绝爱做了姑子去。”
王阿花闭眼,摇了摇头,道:“她是殿下,我是侍卫,她是君,我是臣。”
“且不说殿下对我的情是不是我想要的情,哪怕真的殿下能有片刻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但、但谁能保证殿下的目光永远停留在我的身上呢?”王阿花眼中流露出痛苦,“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日她若是要弃了我……”
“我要以什么身份站在她的身边?她豢养的侍卫?还是她的……”王阿花喃喃道,“等着她厌了、弃了,难道我要像个怨妇似的日日盼着她来吗?”
她和裴安懿之间从来都不平等,身份、地位……难道她会幻想在爱情中她们是平等的?
“我有一段情,心悦一个人也不犯什么律法,可我、可我不要那样稀里糊涂地就过了一辈子。”
闻言,张沁沁和许言锻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你说的有理。”半晌,许言锻打破了沉默,率先说道。
张沁沁几次欲开口,她想起裴安懿鬓角簪上的那一支白花,又望着眼前的王阿花,再三犹豫,又将嘴给闭上了。
她以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以为眼前这位是个糊涂鬼,没想到是大智若愚,事事通达。
眼见着气氛因着她这番话低迷了起来,王阿花也拿了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道:“许阁主,这张家小姐明显在身世上诓骗了你,如今她意图不显,怕是不怀好心,你不生气?”
“啊?”张沁沁竖起脑袋,放下瓜子,尖声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你休要转移话题。”
许言锻负手点头道:“阿花姑娘说得虽然有理,张姑娘若是作出对我采莲阁不利的事情,许某人自当恩仇分明。”
“小气,就吃了你采莲阁几颗瓜子,本姑娘又不会赖着你。”张沁沁瘪嘴,将瓜子壳向桌子上一扔,嚷道。
王阿花笑而不语,目光黏在了面前斗嘴的两个人身上。
她以前从不觉得有什么天道,若是真有天道,那为何自己从没做过孽却要像一只轻飘飘的鬼一样游荡人间。
如今重活一世,她却生出了三两分感谢上苍之情。
感谢上苍,重活一世,有心,有情,有所求,有朋友……她终于在这人间活出了个人样。
且说裴安懿那边。
从顾府回来之后裴安懿便没再见过张沁沁,张沁沁一日前飞鸽传书给她,只说是趁着休沐去长安周边云游一阵,至多一月便回。
的确是张沁沁亲笔所书。
虽觉得不太对劲,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裴安懿没有追问到底。
至于密室中的那副画册,暗网倒是很容易的便查到了些许端倪。
那画册上的女子曾是一名刀客,约莫三十年前来了逃难来了桃源村,在桃源村开了一个武馆。听说后来捡到了个男人,再后来男人跑了,她也把武馆给关了。
那个男人就像个幽灵一般,只存在于桃源村老村民的嘴中,裴安懿想查,却怎么也查不到丝毫痕迹。
裴安懿喝了一碗暖身的汤药,皱着眉心。且说春闱,明日早朝应该便会将主考官的人选定下来……民间自己的声量很大,这主考官本来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但裴安懿的左眼皮突突地跳着,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翌日清晨。
三品以上的官员着紫色朝服,四品穿深绯色朝服,五品浅绯,六品深绿,七品浅绿……以此类推。
裴安懿穿着深紫色朝服,佩十三銙金玉带,执象笏,列于百官之首。
初上朝时,也有古板儒生上死谏,说她这是牝鸡司晨,窃权乱政。
牝鸡司晨?裴安懿在心里嗤之以鼻,这说法简直是可笑又荒唐,怎的谁规定公鸡报晓母鸡就只能下蛋的?
初上朝那日,言官死谏,她理了理朝服,寒声道:“武死战文死谏,既然大人有如此之心,那孤便成全大人。”
“如今大殿之上的触龙柱上已经很久没尝过言官的血了,大人,请吧。”
上书的言官闻言一愣,料是没想到这小小女子竟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叫他去死。
做官做到这个份上,他自然是不舍得去死的。
听着面前老儒口中的推脱之词,裴安懿扬了扬嘴角,他若是正死谏,她还能叹他是一位纯臣,只是古板了点。如此贪生怕死,不过是些蝇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