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公主巧取豪夺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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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什么。”裴安懿冷声,“叫外头的人先等着,将人客客气气请进府中,倒上上好的茶水,我去洗漱一番,再来见客去。”

    此番洗漱只是一个托词,实际上裴安懿今早早就洗漱过了,她如此一举,意在叫人等着,锉锉外面人的威风罢了。

    好叫外面的人认清楚,这里是长公主府,是她的地方。

    这一等,便是叫人等了足足三盏茶的功夫,裴安懿才姗姗来迟。

    张立生见人走来,一步便从椅子上蹿了出来,喉咙里将将发出一个音节,便被裴安懿一记眼神赌了回去。

    面前的人慢慢没做什么表情,堪堪只是站在那里,便周身都有着一股不怒自威之气,张立生直直愣在了那里。

    听张沁沁提起过她这个弟弟,张德志晚年得子,对这个儿子乃是千娇百宠,生生养成了全长安最大的纨绔出来,偏生又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于是乎动用了关系人脉,将其塞进了户部做了个户部右仆射的职位。

    至于与之同行的女子,裴安懿淡淡睨了一眼,她没什么印象,只听说王家小辈里人丁凋敝,后辈没什么有才干的。自她科举改制后,王飞月作为王家子弟,竟是通过科举这条路硬生生考出来的。至此王家才算是出了一个稍微看得过去的小辈出来。

    王飞月倒是神色如常,滴水不漏的行了个礼,款款道:“殿下,臣今日来乃是与殿下商量制盐司一事情。”

    裴安懿不语,直直坐了下去。

    王飞月接着道:“制盐司那边,听说殿下派了军营的人去,没想到起了些事故。圣上传您去宫里一趟。”

    裴安懿抬眼,瞧了这女子一眼,眼前的人当得上一句不卑不亢又滴水不漏,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老成。

    “不知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劳烦刑部和户部的人一大早上全来孤这里。”裴安懿神色淡淡道。

    “制盐司那边,下官听说是动了一些刀剑见了一些血。”王飞月缓声道,“刑部和户部联名上奏,听说是参了殿下一本,下官这才——”

    话还没说完,便被张立生打断道:“你同她说这些做什么。”

    “殿下只随着我们去便是,莫不成刑部的——”

    啪!

    张立生话还没说完,沈蝶便从后头往前直辣辣地甩了面前人一个响亮的巴掌。

    做暗卫的,手上有些功夫,只见张立生的半边脸上立刻肿了起来。

    “你——你这女使好大的胆子!”张立生一面捂着脸,一面怒喝,“来人,给本官将这以下犯上的女使拖下去杖毙。”

    “来人!”

    一连呼喊了好几声,无人应也无人动。

    裴安懿坐在高台上,朱唇轻启,道:“来人,给张大人上药。”

    这才见有人进堂来。

    王飞月面色不变,既不开口求情,也不出口斥责,面不改色地饮用着茶水,对眼前的景色当做没看到的样子。

    “大人,你也只婢子我是在以下犯上。”沈蝶冷冷出声道,“那婢子问你,你与长公主殿下,谁是下,谁是上?”

    张立生尚且还想怒喝几句,但往高台上一瞧,便没了声气。

    老早便听闻这长公主殿下是个硬茬,他只觉得女人而已,难不成还能是一个母夜叉吃人吗?如今一见,简直是一个比母夜叉更加厉害的角色,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他,便叫他吃了一巴掌。

    想罢,又颇为熟练的哄骗自己,自我安慰道:自己堂堂一男人,不跟妇人家家一般见识。

    第62章 廷杖二十

    第六十二章

    御书房,张德清已坐于下首。

    裴怀远没在大殿之上宣她,反倒是选在了御书房,裴安懿心中便品味出了些不寻常的味道,如此行动新帝内心应当不想把事情闹大,既然如此,新帝的态度约莫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新帝想保下监察司。

    思及此处,虽然裴怀远面色黑得像炭块,裴安懿心中却是有了底,她缓缓拿起折子,一瞧。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此前几日叫许言锻带着她的手牌,青天白日里带兵去将制盐司团团围了起来。想要看制盐司的采买进货的簿子,那制盐司的几位司使司查自然是不准的,同几位兵士起了口角,不知怎地竟打了起来见了血,事情闹到了御前,张德清连忙写了折子下来。

    这才有了刑部户部都上来参她一本的事情。

    裴安懿扫了折子一眼,写折子的人无非就是借题发挥,从许言锻领着的奇兵营明里暗里将火烧到了她身上,斥责她目无法度,行事乖张云云。

    裴安懿面无表情地扫完这篇奏折,纸上墨迹未干,看上去是急匆匆写了之后就迫不及待进宫面圣,想向她讨要个说法来。

    裴安懿随意将奏折往桌子上一掷。

    裴怀远见状,皱了皱眉头,瞧了一旁的张德清,象征性地斥责道:“你是监察司司主,不是什么强盗,朕听说你青天白日里竟叫人去把制盐司的簿子抢出来……你到底是在查案还是耍横?”

    裴安懿轻轻转动着手上的镯子,不应。

    张德清本就黑着一张脸,见裴安懿如此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好得很啊,好大的威风啊长公主殿下。”

    “陛下,”张德清理了理衣袍,朗声道,“朝堂之事,向来不可儿戏,长公主如今差人闹事,当市打架,此行径同土匪强盗有何分别,将朝政视作儿戏,这查案一事,怎可交给长公主?”

    “张大人。”裴怀远顿了顿,到底是裴安懿这边先不占理,他作为一个帝王,总不好偏心得太明显。

    裴怀远望着底下面无表情的女子,皱了皱眉头,当时同他说的天花乱坠,他以为这个“妹妹”会有什么手段呢,竟也是一些小儿科不入流的手段,事情没办成,空叫人拿了把柄做文章去,到现在不也是得叫他擦屁股吗?

    到底是个女人。

    裴怀远耐着性子道:“你如此想要看一看制盐司的薄子,可有证据表明是制盐司出了了问题?”

    “没有。”裴安懿言简意赅。

    “没有?”裴怀远一愣,随后声音中带了三分怒气道,“没有你就敢差人去闹?”

    张德清见状,冷哼一声,“殿下,你身为女子,怕是尚未弄清楚朝政之上的一些规矩。”

    “陛下,长公主惹下如此祸端,不重罚是万万不可了。”

    女子女子……又拿女子二字说事。裴安懿压下心中的不快,冷声道:“也亦是没有证据证明这制盐司没有问题。”

    “如果制盐司要是没有端倪,又为何不肯将采买薄交出来?又为何一直要遮着掩着?”裴安懿淡声开口道。

    “不知殿下说着的‘遮着掩着’是什么意思。”张德清开口道,“调出账本薄子都要按照规矩来办事情,殿下得了搜查令,我等自然配合殿下,岂有遮着掩着一说。”

    裴安懿蹙着眉,手指轻轻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子,玉石冰凉的触感叫她烦闷的心冷静了下来,她本是一刻都不愿同此等人扯皮,但想及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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