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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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五花八门,各有各的味道。

    有挽裤腿的,有在衣服上涂鸦的,还有直接穿短裙的。头发造型也稀奇古怪,甚至还有染发的。

    喻安然一脸的难以评价。“她真是因为太吵”

    他喉结滑动,嗓音艰难,“才跑出去写作业的?”

    他住在三楼,的确是不吵。但是二楼的情况,他完全没注意过。

    “那不然,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

    荆琳说,又问他:“昨晚都跟谁一起喝了?”

    “贺涛他们,还有陈小沁。”

    荆献说着摸出一支烟,低头点上,扫了眼空荡荡的大厅:“今儿怎么回事,那些打牌的比我还能睡?”

    荆琳差点被他气笑,瞪他一眼:“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不开门。”

    “哦?”连续降雨过后,冷意侵袭整座城市。

    一场秋雨一场寒。

    前几日还有男生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着个短袖在外头晃荡。这两天属实扛不住了,全都老老实实穿上了校服外套。

    校运会安排在周四周五。

    好在老天爷给面子,连下几天雨之后,周三就开始放晴。

    “明天就是运动会了,不会还要布置作业吧。”

    “作业肯定有,但是不着急交,周末再慢慢补。”

    “我去,那这个周末作业得堆成什么样啊。””

    教室里充斥着一股按耐不住的雀跃。

    学生从早上就开始躁动,精力难以集中。老师们也习以为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特别叮嘱纪律,讲完就结束。

    喻安然这几天十分疲惫。

    不仅抽时间练习长跑,还要准备周六的竞赛。

    女子一千五还被安排在最后一天。

    想早点解放都做不到。

    喻安然被教室的声音吵得头疼。

    她抬起冰凉的手贴在额头,合上课本,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男子短跑是明天还是后天?”

    卫生间出来两名女生。

    “明天啊,男子短跑和接力最刺激,可以看荆献吊打体育生。”

    “哎,可惜每个人最多只能报两项,否则以他的实力,咱们七班田径肯定无敌。”

    两名女生走远了,喻安然从一捧水里抬头,水珠顺着皮肤滑落。

    非但没降温,耳根和脸颊还轻微发红。

    她咬唇,不受控制回想那天他抵着她耳朵,恶狠狠警告的样子。

    这个混蛋。

    喻安然心底骂了一句,甩了甩脑袋,把他从脑子里踢出去。

    她抽纸擦了手擦了脸。

    脚刚一踏出门,额头撞到一人胸膛。

    幽淡烟草味充斥鼻尖。

    喻安然退了半步,抬眼一看,“混蛋”就站在面前,双手抄兜,居高临下地看她。

    荆献挑眉,“小姑你生意都不做了,干啥呢?”

    麻将室生意一直不错,荆琳一个月下来比有些进城做买卖的赚得都多。

    她舍不得休息,一年到头都耗在这。

    问完好一阵,荆琳抿着嘴,没说话。

    荆献看她反应,呼出一口烟,猜到什么。

    他唇线紧抿,沉默两秒。

    一股难以掩饰的燥意和厌恶从眼底渗出来。

    “荆招的事?”

    “荆招”两个字是荆献的禁忌,荆琳从不在他面前提。

    既然今天他主动问起,就没必要掩藏。

    荆琳眼神闪烁一瞬,又放松下来。

    “这不是,天气转凉了嘛。”她缓慢说,“我给你爸装了几件衣服,下午找熟人送进去。”

    “里面有衣服,冻不死他。”

    他嗓音不带温度。喻安然站在夕阳里,周身披一层灿烂的金。

    在她的观点里,她是弱势方,更是受害方,要求一句道歉再正常不过。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道理”,对有些人并不起作用。

    若她能早些看懂他眼里的恶意,她一定会选献息事宁人,而不是不知死活地诸多说辞。

    然而此刻。暴雨过后天清气朗,微风轻掠过。

    喻安然一腔燥意不减,攥紧手心,觉得脸颊发烫。

    流氓,神经病。

    大白天的,她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脱袜子。

    男生好整以暇欣赏她的表情,忍着笑。

    过了足足半分钟,他微抬下巴,拖腔带调:

    “你瞪什么。”

    喻安然还瞪:“不要脸。”

    她的眼睛偏圆,此刻带了点水雾,白生生的脸涨得通红。

    男生脸色稍冷,旁边的瘦猴调笑说:“阿献,你惹人生气了。”

    “哈?”

    他哂笑一声,慢腾腾地将头盔勾在手臂下,“老子刚才为了躲她,差点都翻车了。”

    瘦猴夸张地张大嘴,脱口道:“我操,这么严重?”

    吊儿郎当,粗鄙不堪。

    跟这种人讲道理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喻安然扫一眼四周,再看回男生脸上。

    “封闭路段飙车是违法的。”

    她淡声说,态度丝毫不软,“外面路口有交警,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举报你们。”

    喻安然说着开始摸手机,男生静静盯着她动作,扯了下唇角。而后一步一步逼近,一张脸冷淡又凛冽:

    “你举报一个试试。”

    简单一句话,实实在在的威胁。

    喻安然知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对方还是个野蛮的混混。

    她心里打鼓,解锁手机开始色厉内荏地拨号码。

    “别啊美女,我们就是玩玩儿。”

    瘦猴见她动真格,顿时慌了。他拉住那人手臂使劲往旁边带,嘴上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兄弟跟你开玩笑呢,我们这就走。”

    男生甩开瘦猴的手,啧了声,“你真觉得她敢?”

    “管她敢不敢。”瘦猴又推着他嚷:“这是我哥的车,我可不想挨揍。你不走我走了啊。”

    “行了行了。”

    他皱着眉,有些不耐烦,“真以为老子闲得慌。”

    他说着掠过喻安然,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过去骑上摩托车。

    头盔一扣,将炸着的几根头发按下去。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喻安然只看着他,淡淡说:“请你道歉。”

    男生逆光站着,发顶炸着的那几根像刺。

    他一下一下嚼着口香糖,盯着喻安然的脸,忽的扯了下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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