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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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的,比如喻安然。

    距离学校越近,街道上名贵的车就更多,让人眼花缭乱。

    喻安然庆幸没有开车过来,她那辆新能源车实在拿不出手。

    她走在路边,忽然有辆玛莎拉蒂停在了侧前方,并按响喇叭。

    喻安然转头过去,便见窗户摇了下来,里边是连浔那张戴着墨镜的脸。

    她从连浔的口型判断,他说的两个字是“上车”。

    喻安然不好意思拒绝,还是上来了。

    她原本十分钟可以抵达的路程,变成了三十分钟。

    副驾驶上坐着游孟,她打了个招呼,紧接着连浔声音诧异,“你就这么走过来的?”

    “不是,我打车到十字路口,再走过来的。”喻安然解释,“这样比较快。”

    连浔沉思,“那我把你叫上车。”

    喻安然:“这样比较松弛。”

    车内忽然沉默一瞬。一座具有民国特色的红墙洋楼掩映在葱郁的梧桐树下,森严又冷寂,与这个科技高度发展的时代格格不入,像平地而起的旧时代古墓。

    洋楼大门紧闭,四面窗户也关着,透过窗户看向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事实上,屋里是有人的,只是没开灯。

    窗外路灯的光照了一缕进屋,然而橘色的暖光照进屋里后却变冷了,似乎连灯光都怕这间房子,或者说是在怕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

    屋里总共八个人,却没一个人说话。

    荆献不开口,没人敢吭声。

    荆衍从进屋后跪到现在,已经跪了十分钟了。

    荆献不说话,他就不敢站起来。

    屋里死一般的静,静得谁要是呼吸声重一点都能听见。

    于是所有人都控制着呼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荆献坐在窗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右手夹着一支雪茄,没抽,任由那支雪茄燃烧。

    他只在荆衍进屋时说了句:“想要我死?”

    “四叔!”荆衍扑通一声跪下,“四叔,您怎么会这样想?我怎么可能想要您死,绝对没有那种想法!我一直都很献重四叔,您就是我的偶像,是我心中的神!”

    神?

    荆献没说话,只是眼神越发冷了。

    造神容易,毁神更容易。

    荆衍低垂着头挺着背,跪得腰酸腿痛,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但他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盼着眼前这尊活阎王能手下留情,少折磨他一点。

    荆献两指夹着雪茄送入嘴里,用力吸了口,随即将雪茄摁进烟灰缸,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向前,五指掐住荆衍的脖子往上抬,迫使他抬起头来。

    “跟我玩心眼?”

    荆衍被掐得说不出话,连连摆手。

    荆献目光冷厉地看着他:“荆衍,你还不够格。”

    他手一松,荆衍摔在地上。

    他嫌弃地在荆衍身上擦了擦手,然后一脚踹在荆衍肩膀上。

    荆衍被踹得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呼吸声重得像是刚做完一场剧烈运动。

    他现在怕了,是真的怕了,再也不敢招惹这位活阎王。

    都说荆献冷漠狠厉,根本不是人,是恶鬼,原本他还不太相信,现在完全信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了他?

    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张照片?

    可那张照片当初在网上爆火的时候,他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只是淡淡地跟他说了一句把照片删了。

    他没有亲自处理,说明他不在乎。

    如果真的事态严重,他早就让人在网上清理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才发作。

    所以他真的想不通,荆献到底是因为什么发脾气。

    这男人太阴晴不定了,也太狠了,毫无人情味,以后还是献而远之为好。

    当的一下——

    一支枪砸在荆衍面前,荆衍刷一下抬起头,惊恐地看着荆献。

    荆献手臂压着大腿倾身向前,声音冷冽地问道:“哪儿来的?是想把我送进去还是想……”

    他话说一半,屋里的智能幕布墙突然亮了。

    屏幕里出现了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孩,扎着马尾,穿着一件白色长裙,看模样也就十八I九岁,很甜美很有朝气。

    话音戛然而止,荆献抬头看向幕布。

    屋外四周全是AI智能高端摄像头,在微型摄像头的基础上研发的,体量更小,功能却更多,更高级,也更加智能化。

    只要有人出现在房子周围,就会被摄像头拍下来,并投映到屋里的幕布墙上,与此同时,幕布墙还会把视频自动传送到云端账号,屋里的人更是能清楚地看到屋外的情况。

    荆献没再说话,目光冷淡地看着幕布墙。

    其他人也都看向幕布,一时间,屋里静得针落可闻。

    然后屋里的八个人,荆献,荆献的助理,以及荆衍,和荆献的两个合作伙伴兼朋友,外加两个保镖、一个管家。

    八个人齐齐看着幕布,看着女孩很大声地接电话:“喂!喂喂喂……”

    “听不见吗?”女孩移开手机晃了晃,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里的信号也太差了吧。”

    屋里人:“……”

    喻安然喂了好几声都听不清,打开免提才勉强能听清楚,从而确定了一件事,她是真的该换手机了。

    她刚才接到爷爷打来的电话,活动区那边太吵了,听不清楚,于是就拿着手机走到了这边很僻静的地方。

    这里倒是没人,半个人影都没有,就是信号不太好。

    她并不知道,不是信号不好,是她的手机受到了干扰。

    “喂爷爷。”她用家乡话问,“爷爷,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爷爷:“听得见,爷爷听得见。”然后问道,“七七到海城了吗?”

    喻安然鼻头一酸,委屈地扁了扁嘴:“没到,走丢了。”

    爷爷大惊:“什么!是坐过站了吗?”

    喻安然听到这话更委屈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从蓉城到海城,是从起点到终点,根本不存在坐过站。

    她明明把火车班次发给了她爸,可爷爷却不知道,说明她爸根本就没看她发的信息,或者是看了根本没当回事。

    而且她昨天上午就到了,结果今天晚上了,爷爷才打电话给她。

    至于她爸,从始至终,一个电话都没有,连一条消息都没发。

    明明是她最亲的人,却是对她最凉薄的人。

    屋里管家看了眼一脸冷漠的荆献,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跟前,语气恭献地问道:“需不需要我把她赶走?”

    荆献目光从屏幕上移开,声音清冷低沉:“不用。”

    管家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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