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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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暂时关闭屏幕吗?”

    荆献点了点头:“嗯。”

    屏幕虽然关了,但摄像头没关,还是会拍下来,并自动传送到云端,也就意味着,只要荆献想看,随时都能观看这段视频。

    喻安然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直播”,还在哭,哭得一抽一抽的。

    “别哭了,七七别哭。”爷爷温声安慰她,“坐过站也不怕,你去售票厅再买张票坐回去,钱够不够,不够爷爷再给你转五百。”

    喻安然哭得更大声了:“坐不回去了!”

    爷爷问:“怎么会坐不回去呢,是买不到票吗?”

    喻安然哽咽着说了一句气话:“被人拐跑了,卖给了一个老光棍!每天被关在屋里为他生孩子!”

    爷爷:“胡说什么呢,别乱说!”

    喻安然没再哭,强忍着憋住了泪。

    她吸了吸鼻子,深吸口气,声音甜软地说道:“爷爷,我到海城了,昨天上午到的,由于刚开学很忙,没来得及给你们打电话。爷爷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同学也都对我很好。”

    爷爷苍老的声音含着笑:“哎好,你要记得吃饭,要好好学习。”

    “嗯!”喻安然很用力地答应,“爷爷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学习,等以后我毕业出来挣了钱,就把你和奶奶接到我身边,我给你们养老。”

    爷爷很高兴地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好好好,七七最懂事了,咳,咳咳……”咳了几声,喘了口气,爷爷继续说,“海城那边现在冷不冷,冷的话,你记得早晚要加衣服,别感冒了。”

    喻安然听到爷爷的咳嗽声,心里酸酸的,很难受。

    “不冷,爷爷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您也要照顾好您自己,别累着了,也别再去工地打工了,您腿不好,还有三年都七十岁了,去工地做工真的很危险,爷爷,我不能没有你。”

    “好好好,爷爷不去了。”爷爷连声答应,接着却叹了口气,说道,“七七,你是个女孩子,长得又那么乖,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随意跟男孩子出去,一定要谨慎些,千万别让人欺负了。”

    “我知道,我知道的,爷爷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爷爷又叹了口气:“唉,你读书这么好,这么懂事,只可惜是女孩……”

    喻安然正感动呢,突然听到这种话,滚烫的心瞬间就凉了。

    “女孩怎么了!”她大吼,“爷爷你太伤我心了!”

    “什么叫只可惜是女孩?你是觉得女孩始终是要嫁人的,以后嫁了人就成别人家的了,就不能为你光宗耀祖了是不?”

    爷爷没说话,很显然就是这种想法。

    喻安然见爷爷默认,气得再次哭出来,哭着吼道:“别说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嫁人!就算有一天真的结了婚,我还是我,我还是叫喻安然!难不成我结了婚,连姓都要改了?假如我嫁给一个姓荆的男人,我还能改成荆喻氏不成?”

    说出这番话时,她只是下意识地想到了“荆”这个姓,并没有想太多。

    而屋里两个姓荆的男人,一个忐忑不安地坐在地上,等待着宣判。

    另一个则是清冷高贵地坐在窗边沙发上,手肘抵着玻璃窗,正好以整暇地看着窗外,看得仿佛入了神。

    喻安然并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在黑暗里注视着她,她还在数落:“你觉得女孩不能为你光宗耀祖,那男孩就能吗?我爸就是男的,是你唯一的儿子,独一无二的儿子,可他为你光宗耀祖了吗?”

    爷爷:“你看你这孩子,爷爷才说一句,你就说了十句。”

    喻尽不管不顾,继续说。

    “喻承光马上就四十岁了,还要让你这个老父亲去工地打工养他。而他自己呢,整天就守着那个破店卖几瓶水,一个月三千都挣不到,就这,他竟然还要生二胎!也真是他命好,竟然有女人瞎了眼愿意给他生孩子!”

    “他除了啃老,除了吸你的血,还会干什么?””

    “哦,他还有一张脸能看。也幸亏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否则你别说孙子了,你连孙女都不会有!”

    她妈当初年少无知,就是因为看上了她爸这张脸,才无怨无悔地跟着她爸,这才有了她。

    后来她妈清醒过来,果断离开了她爸,而那时候她才三个多月。

    她妈走的时候,没要她,把她留在了喻家,她是由爷爷奶奶养大的。

    十八年来,她爸从没关心过她,没给过她半点父爱,甚至都没给过她一分钱。

    非要说给过什么,大概就是他那张脸,复制粘贴给了她。

    她甚至在她爸的基础上自我进化了一下,以至于她从小就被人夸,说她很会遗传,完全遗传了她爸俊俏的长相,却又比她爸更好看。

    这条命,这张脸,算是她爸给她的唯一礼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爷爷,你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会让你知道,你养我,比养我爸更有用。”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连声再见都没说。

    挂断电话,她再也控制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嗡嗡的哭了起来。

    就在她哭得正伤心时,只见一个人从黑漆漆的楼上跳了下来,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她直接吓懵了,吓得都忘了哭,甚至连尖叫都忘了尖叫。

    紧接着洋楼紧闭的房门打开,一下走出来好几个人,个个气场都很强。

    而走在最后面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裤,黑色衬衣,一身黑色,身高最高,气场也最强,在所有人中最为显眼。

    喻安然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向自己,确切点说是走向刚才从楼上跳下来的那个人。

    那个人摔在地上后就没动,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

    当他们走近了,喻安然才看清最后面那个男人的长相,是版纳遇到的荆先生。

    男人逆着光走向她,像踏破黑暗的大英雄。

    喻安然从惊吓中回过神,看到男人心里一喜,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眼尾却已经扬了起来,眼中带上了笑。

    “荆……”

    然而在看到荆献手里拿着一把枪时,“先生”两个字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你这脑子。”连浔漫不经心地咳了两声,“还是十年如一日好使。”

    游孟嫌丢人,连忙岔开话题,“你们学校地理位置真不错,课后生活应该很丰富吧?不像我高中,出去只能吃迎风一嘴土。”

    连浔陷入回忆当中,他的高中生活当然很不错,每天都有找不完的乐子,今天去朋友家的酒吧,喻天去小叔家的马场,深夜还能飙飙车。

    游孟不同,她是应试教育下中规中矩长大的,在她进入娱乐圈前,两人几乎生活在两个世界。

    “还不错吧……”连浔没往深处讲,而是反问喻安然,“老同学,你呢?”

    “我?”喻安然原本低着脑袋,没大听他们说话,此刻抬起头来,黑亮的眼睛呈现出圆润的弧度,有几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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