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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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个问题,喻安然恐高,她闭上眼睛,奋力往下一跳。

    轻风拂过,荆献的怀抱温热又结实,带有一股独特的清香,揉进了喻安然的口鼻之中。他结结实实地抱住她,手臂横在她的腰上,手心却绅士地与她保持距离。

    喻安然的呼吸和心跳都凝滞一瞬,漂亮的脸蛋闷在他胸口,布满绯红。

    国际惯例,成绩不好的一般体育都好。

    除去体育班,高二七班是去年的年级第一。一群人一到运动会就兴奋,嘚瑟得没边儿。

    操场中央有掷标枪比赛,喻安然坐在靠边的位置,看了一阵觉得没什么意思,摸出随身携带的单词本来。

    她垂着头,忽然一支水递到面前。

    宋淮:“这么用功?”

    喻安然接过来:“我们班还没有项目,坐着也是坐着。”

    “我怎么有种预感。”宋淮在她旁边坐下,“下次的年级第一,我就要拱手相让了。”

    喻安然弯唇笑了下。

    虽说上次月考她受了感冒影响,没发挥好。但宋淮实力摆在那儿,话不能说太满。

    “我们差了二十分,哪有那么容易追上的。”

    说话间,周围忽然一片骚动。

    荆献一身校服松松垮垮,慢条斯理地走上看台。

    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上表情很淡,带着几分冷漠和倦怠。

    喻安然余光瞥了一眼,平静移开。

    光明正大迟到,还大摇大摆进来,也就他做得出来。

    第 67 章   第 67 章

    喻安然来宁县后饮食不习惯,有时候晚上连正餐都没吃,就着牛奶啃面包,一个多月下来确实瘦了两斤。

    她没辩驳,接过餐具,道了声谢:“那就拼一份排骨和牛肉吧。”

    荆献又勾选了两个菜,把菜单递给老板。

    转回头,看见喻安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他食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扬眉,无声地询问。

    喻安然没立刻说话。笑了笑,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倒一杯。

    她手一抬,茶杯伸到中间,眉眼柔顺地弯起:

    “恭喜啊,冠军。”

    头顶吊灯射出莹白的光,打在喻安然头顶。

    她说得郑重,嗓音微哑,音调上扬的时候听着莫名甜。

    荆献眼神微顿,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

    喻安然很少对他笑。

    这是第二次?喻安然觉得她这次要完了,她年轻鲜活的小命可能就要到此终结。

    她才十八岁啊,才刚读大学,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人生却即将走到尽头。

    想到今天很可能走不出这里,甚至有可能受到一些非人的折磨,她又害怕又难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但是她却不敢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

    她现在真的很想昏过去,可偏偏她体质好得很,别说昏,眼前连黑影都没闪一下。

    然后她就含着一包泪,眼睁睁地看着荆先生走到她跟前,又冷漠地从她身旁走过,像是没看到她似的,径直走到那个跳楼的人身边。

    她想荆先生可能是没认出她,或者没把她当回事。

    于是她悄悄动了下,手撑着地试图站起来,想趁他们不注意离开。

    然而她刚动了一下,身体都还没直起来,一个身高体壮面相凶狠的男人挡在了她面前。

    喻安然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坐着,转了下头,呆呆地看向荆先生,希望他能放过她。

    荆献走到荆衍身边,用脚尖勾起他下巴,把他的脸翻过来,对身旁的人说:“已经死了,拖下去喂狗吧。”

    “!!!”

    喻安然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包在眼里,在眼眶打转儿,却不敢让自己再哭,不发出声音都不敢哭了。

    “没有,没有!四叔,我还没死!”

    荆衍蹭一下爬了起来,强忍着疼痛蹦了蹦,以表示自己是真的活着,然后再次跪下。

    “四叔,我错了,这支蟒蛇左轮确实是我的,是我找人高价订购的,但我真的不是用来对付你。我哪敢啊,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我也是被人骗了,我知道,即便这样我也有错,因为愚蠢也是一种错。”

    荆献声音很冷:“以后别再碰这种东西,也不要再带人来庄园。”

    荆衍看了眼喻安然,急忙撇清关系:“四叔,她不是我带来的,我根本不认识她。”

    喻安然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眼睫挂着泪,看起来又可怜又无助,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白兔。

    荆献咬了咬牙,像是在极力忍耐,声音越发冷冽:“我是说不要再把那些学生带过来,要玩出去玩,集团正在上升期,不能有任何污点。”

    荆衍没想到荆献每天这么忙,竟然连他每个月带人来庄园聚会都知道,关键是他这位四叔平时很少来这里,一年都来不了两次。

    他确实带人来了,可他们这个圈里的人,不都是这样吗?

    “我承认,我私藏枪确实有错,出了事有可能还会连累四叔,可玩几个女人总没错吧?”

    荆献忍耐到了极限,一脚踹到他身上。

    “滚!”

    荆衍爬起来就跑,跟狗撵了似的,一瘸一拐地逃走。

    荆献看向另外两个人,简单交谈了几句,又对看守着喻安然的保镖挥了挥手,保镖转身离开。

    黑沉沉的树下,只剩下荆献和喻安然。

    喻安然仍旧跪坐在地上,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她现在基本上已经能确定,眼前这位被称作“荆先生”的男人,就是荆氏集团的老总——荆献。

    荆献走到她面前,问道:“还能站起来吗?”

    他对喻安然说话时的声音,要比对其他人说话温和很多。

    可在喻安然听来,还是很冷,沉沉的冷冷的,很有质感的声音仿佛能穿透耳膜砸进她心里,震得她心口都发颤。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

    荆献提了提裤腿,弯身蹲到她面前,把手递给她。

    喻安然呆呆地看着他,又看他的手。

    他的手很大,很好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很有力量,也很性感。

    但她没敢拉他的手,她是疯了才敢去拉这只刚刚拿过枪的手。

    她手心撑着地,想要自己站起来。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行动,荆献已经两手穿过她腋下,掐着她胳肢窝把她提了起来。

    荆献一米九二的身高,比她高了将近三十厘米,直接把她提得双脚悬空。

    喻安然瞪大眼,又大又圆的黑眼珠转啊转,眼中写满了害怕。

    荆献眉头微皱,快速松了手。

    喻安然没想到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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