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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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个女人的去向了吗?!

    “我没说你交代完了就不这么做。”

    路西汀身后传来一声爆响。

    他微微侧了侧目,但是没转过身。只吩咐道:

    “好了,去找她。”

    “剩下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凯撒提着剑,淡漠的金狮视线扫过剩下一众倒在地上的人。有些人只是重伤,还有些人蛰伏在周围的林地里,此时此刻眼里全都带着恐惧,像盯着掠食者般惊恐地望着他。

    抵达这里之前他就预料过这里会有比他们计算得多得多的人。现在看来的确是的。不过无所谓,凯撒穿行在他们目光的丛林中,如王穿行在他的一众仆从间,睥睨而傲慢。

    他问路西汀的那句“你打算怎么处理”,并不是在问他是给他们生路还是他们灭掉,而是问他打算什么时候把他们灭掉。

    是打算找到维尔利汀之后再去考虑他们——还是现在就断掉他们的生路?

    “当然是现在就把他们全灭掉。”路西汀眼神冷淡,戴上臂甲,扫过周围林中一众的人。

    这些人是在上一批人之后赶来确认那位女王有没有死的。就像苍蝇一样,前仆后继,充满贪婪地盯着他们唯一的猎物。

    啊,处理他们会花点时间,他的袖子又该被弄脏了。啧。

    尽管刚刚才说过要尽快去找维尔利汀,可是不处理掉这些人,维尔利汀就会多很多危险。

    “速战速决吧。”他跟另一位王配合道。

    林中鸟受惊而群飞,在这片密林里,发生了一场针对群体的屠戮。

    维尔利汀咳着从某人背上醒来。

    她睁开眼睛,缓了缓呼吸,向身下那人道:

    “你的伤……还好吗?”

    那人黑而末端卷起的发梢蹭在她脸上,浓密而毛茸茸的,还是记忆里那个样子。维尔利汀埋下头去,轻轻吸了一口。

    三个小时前他们逃离了神权剩余力量的追捕,现在正穿行在一片人迹罕至的密林中。

    在她卧在地上即将殒命时,昔日的圣殿骑士神降一般带着他的剑来到了她的身边,挡在她身前。

    对面那人向法因举剑:

    “法因,你真要护着她吗?!你不奉忠于神明了吗!”

    而黑发骑士冷冷回道:

    “我只为能为这片土地上人民带来些救赎的人奉上我的剑。而如今的你们,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

    “你的名字会被从圣载录上去除!!”对于圣殿骑士而言,圣载录上的姓名便是他们的一切。象征着他们的灵魂,他们的高洁。

    过去圣殿骑士被从圣载录上除名,往往意味着死刑。整个庞加顿都不再有他的容身之地。他们失去了信仰,失去信仰的圣骑士不需要存在。

    “无所谓。”

    法因回头望了望倒在地上的黑发女性,眼神无意识中变柔了些许:

    “我已经找到我新的信仰了。”

    “你做的一切,我看到了。”法因对在他背上的维尔利汀说。声音相较于他往日见到她时,都更温柔:

    “从今以后这片土地上的人再也不会被欺骗,再也不会为了税率而发愁……再也不会,有新的族群被因为谣言而剿杀。维尔利汀,你是合格的君主。”

    “也是我想要为你奉上剑与忠诚的君主。”

    维尔利汀没怎么说话。她太累了,和那些人的战斗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她将头埋在法因的发上。倒是没怎么受伤,维尔利汀只是力竭累了而已。法因伤得比较严重,她现在还能感受到他身上正在渗出血液。

    新的伤口,旧的还未愈合的伤口。加上几个月在废弃圣堂里的,法因一共从别人的围杀之中救下了她两次。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怎么从王宫的囚牢里逃出来的?”

    黑发的圣裁骑士平静回答:“将牢门的铁杆撑开,再从里面出来,很难吗?”

    也许是想到这手将会落在她身上,维尔利汀打了个寒噤。

    从前这手也落在过她身上,可那时她对法因的力量概念很是笼统。只有自己也握剑多年后,才能明白他那只握剑的手有多么恐怖。

    好在这只手的主人是服务于她的,将来也会是服务于她的。

    维尔利汀安心地埋下了头。

    ……在刚从围剿中逃出来的时候,她和法因是相互支撑着彼此、酿酿跄跄从那块林中空地中共同走出来的。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就变成了被法因背了起来。就像曾经共同穿过那片天鹅群一样,这个人如今又把她从漆黑不见五指的原野中救了出来。

    那种安心的气息,令她深埋在他的发丝和颈上。

    要是这样的时光能再多些就好了。

    嗯……法因说他“效忠于她”,这样的说法说给他的青梅,有些怪怪的。不过无所谓,当作他一直是她的骑士就行了。

    忽然,她的骑士停滞了一下,呼吸加重了些许,待在他身上的维尔利汀能用身体感觉到他已走不动路。血液,从他身体上的各种伤中不断流失。

    她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吧,你需要得到休息。”

    可他托着她的手反倒稳了稳,让她继续放心待在他背上。

    “……不,就让我托着你吧。我曾经放下过你一次,这一次不会再放下了。”

    维尔利汀的心忽然微微一动。回忆又穿回那个他们分别的日间。

    那个满是遗憾的日间。

    却又听他说道:

    “其实在当年跟你告别的时候,我回头了。”

    维尔利汀在他脑袋上,声音闷闷的:

    “然后呢?”

    “我看见了站在树林口的你。我在心里跟你说了再见。”

    所以那年的分别,也并不全是遗憾。

    维尔利汀轻轻掐他一把。

    “你就不会跟我挥挥手么?”

    她听到身下那人笑了笑:“跟你挥手的话,你会直接走掉的吧。”

    毕竟当年的维尔利汀是个冷硬的别扭小孩。他很小心地维护着跟她的感情。

    这是法因跟她重逢后的第一次笑。

    不。

    当年他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笑过。当年他的面上总淡淡的,在逃亡之中已封闭了自己的感情。维尔利汀当年也不是纾解他感情的天使。

    她自己都深陷在仇恨痛苦中呢,没空去管其他人的感情。

    所以……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对她笑?

    “不。当年在你面前也笑了的。”法因轻轻否认。

    “当年我在黑夜里看着你择草药,不知不觉间就笑了起来。”

    只是维尔利汀从没注意到而已。

    维尔利汀压在他头上,心里暖暖的。

    回忆就像温水一样,把她包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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