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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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红眸静静凝望她:“为什么没有走?”

    她该在逃生后的第一时间就回去找王宫的保护力量才对。这样对于她,才最安全。

    而不是留在这里,照料不知道何时能醒来、或者是能不能醒来的他。

    维尔利汀压低眉头来,撇了撇嘴:“我是对某些人来说有点恶毒,但不是畜生好吧。你怎么说也救了我好多回,我不会把你丢在这木屋里不管的。”

    她要是走了,不定有什么吃人的野兽来到这没反锁的屋子里把他吃掉呢。

    维尔利汀鲜少会露出这么少女的表情。法因看着她,笑了笑。

    这是他第二次笑。维尔利汀看着他,眼睛里有光闪了闪。

    “……之

    后打算去干什么?”

    “去每个地方都看一看吧。”法因想也不想答道。“……过去为圣堂做了太多事,虽然没有涉及到民生,但我总要为他们赎一赎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维尔利汀的眸光轻微地暗了下来。

    “然后呢?你在各个地方游历完之后,就会在那里安家乐业了,对吗?”

    “也许会。”法因英俊的眉眼间漫着淡淡冷淡感,只眼睫轻轻垂了下来。

    他故意这么说的。

    比起他今后到底该怎么走……他更想看看,他的青梅对此到底作何反应。

    算是一种恶趣味吧,他不想输给她身边的那几个人。

    没想到维尔利汀转过身去,直接说:

    “挺好的。你是该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了。”

    ……这下轮到法因眼神黯淡了。他默默转过身,在维尔利汀看不见的地方垂下了目光。

    过了一会儿,又听她说:

    “以后生了孩子之后,记得把他带到王宫来叫我姑姑。我这个做姑姑的会给他很多很多见面礼的。”

    法因淡淡应了一声:“嗯。”不知是不是高烧还未退的缘故,他眼前有些发沉发黑,意识又开始陷入不清醒。片刻之后,全身开始脱力,又陷入之前那种昏迷状态。

    维尔利汀似乎一直在叫他,但模糊之中他已看不清她的脸,甚至连她的声音也渐渐沉入意识底部。最后在亮着的屋灯之中,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又似乎是很久以后了,好在这次他的烧已经完全退了,伤口也基本不痛。法因的自愈力强得惊人,当年就算是受了胸口的致命伤,也仅仅只用了几天便恢复到能够正常行动。

    额头上盖着清凉的毛巾,维尔利汀一定把他照顾得很好。

    可是

    维尔利汀不见了。

    他强撑着起身,俊逸眉眼中充满担忧,望向周围。周围没有维尔利汀的影子,他甚至不能从她留下的痕迹中推测出她去了哪里。

    是又去采药了吗?可她昨天带回的药量已经够了,完全不需要再出去。是出去找吃的了吗?不,她一向是有准备的人,在早上出去找食材时就一定会把足够两三天的量都带回来,在现在这种出去就会有被发现风险的情况下,她绝对不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再轻易出木屋。

    ——那么她是去哪里了呢?一瞬间大量的可能在法因脑海中闪过,最坏的可能是她被带走,外面搜寻她的人不会放过她,他们可能早就把这一片搜遍了。

    明明今天早上还说着要离开她,可笑的是他却根本承受不了失去她的代价。

    法因迅速起身寻找她,可接下来手却被后面伸出的一只手所拽住。那只手相较于他的手来说细弱无比,那么白皙而柔弱,可却分外让他感受到了温热。

    “嗯……怎么了?”维尔利汀揉着眼睛从床上起来。她的眼是刚睡醒的那种状态,水莹莹的,带着几分懵懂。

    维尔利汀都要睡懵了。法因怎么突然要走了呢?

    “你要离开了?”她轻轻问。法因却没有答话。

    维尔利汀接着说,“明天再走吧,今天你还没有完全好呢。等到了明天,我们一起去找王廷的守卫力量,然后让他们抹除你在圣堂名册上的记录,送你出去。”

    法因沉静看着她,没有说话。维尔利汀向来觉得他的气质是圣洁的,偶尔还带着几分忧郁,是先天的圣裁人选。今天,他的俊气之中,身上那分代表着他并不那么强硬一面的气质似乎更浓了。

    片刻之后,他才轻轻放柔声音,道:

    “我只是很担心你……没想到你就在我的身边。接下来我会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在观察,稍后就回来。”

    说着,便转身向门走去。

    维尔利汀对他没有亲情之外的意思,他大可不必把自己的心思讲给她,只要做好哥哥的分内之事就好。不然,只会让她徒增烦恼。

    可是奇迹般的,维尔利汀在他身后叫住了他:

    “桌上有几种药粉,还是你和我以前最熟悉的那种伤药配方,帮我把它调好了再出去吧。”

    “好。”法因答应她。往窗下的桌上一看,药粉果然就在上面。

    虽然她让他留下并不带着别的意思,但他知道至少在这一刻他还能为她做些什么,这就够了。

    法因侧身去配置伤药。绿色的青叶在药舂里倒三分就好,黄连只取很少一勺,止血草同样放上三分……他做这些的动作很熟悉,多年过去了,法因仍未忘记跟她一起生活时的记忆。

    ……然后。

    维尔利汀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紧碰着他的身体是那么柔软,黑发骑士的手上一顿,意识到此刻的维尔利汀并没有穿衣服。

    她抱着他的两只手,在他腹前围上、收紧。最后紧紧相贴到任何人都无法挣脱她。

    维尔利汀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带着点轻柔的哭腔意味:

    “我不想放你走……”

    ……

    ……

    “我知道了。”

    这是最真挚的誓言。从此以后,骑士与他的剑都彻底属于他的女王。

    法因任她引他到了床上。维尔利汀的手那么优雅而柔美,拉着他,仿佛女王轻轻向她的骑士伸手致意,向他索取敬吻。

    这对年轻的恋人还是在当初那栋林间木屋里。在他们相识的地方,完成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事。

    灯昏暖夜,云雨交叠。

    外面的清雨一直在下,有规律地躁动,又让人清爽,一如林屋的内里。

    第二天清晨时,雨尚未停歇。

    法因不愧是骑士,维尔利汀的体力远弱于他,在他距离到真正境地只走出了极小一段距离时,她便先泄了气。一晚上尚且如此,第二天清晨时,她便彻底没了体力。

    然而第二天早上,维尔利汀却醒得很早。连带着法因一起醒来。

    他们完全不穿衣服缩在被窝里,聊一些生活中最常发生的常事,甚至探讨了昨天晚上的感受,法因完全不羞于谈这件事,他已完全属于维尔利汀,将从身至心乃至最重要的忠诚都交给了她。

    法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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