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图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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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荤段子主角的样子。姐姐懂这些吗?

    竟然是懂的!他在学习资料里发现了小电影。姐姐平时也会看吗?姐姐和班里的女生不一样,她们太吵了太幼稚了,一点点动静就尖叫,姐姐是稳重的。

    学习成绩什么的,无所谓了。安志隆事到如今也从未把学习放在心上。看见姐姐的全部,那天晚上,罪恶感和快。感同时裹挟着他的身心,他流了鼻血,流到桌上椅子上,他居然忘记了擦。

    越观察姐姐,他越爱姐姐。他知道这个行为不对,但他没有对别人做过,只对姐姐,而姐姐是他的家人。偷家里的钱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偷,是家里的。

    “她怎么发现的啊……”安志隆喟叹。

    ……

    穆里斯回到安滨的房子,她的卧室现在一半是儿童玩具杂物间一半是杂物间。回来这一趟她不准备带走什么,除了拍下能毁掉他们工作前途的东西以外,她还打算在那对傻逼夫妇的床头留下几个鞋印。别说进门要脱鞋了,上床她也不脱。

    任何断绝亲子关系的协议都不具法律效力,基因上扯不开,法律上也扯不开,她本想在阴阳两界找路子,可如今她有了念想不想死了,那么只有一个法子,让他们主动对她避之不及,然后她安心地等他们死掉。

    野马因为一根缰绳从谋爱卑微地沦落成谋生,又因为一片宽阔的草原从谋生复苏回谋爱。

    乖悖的穆里斯面对进退维谷的境地再也不会犹豫了。

    还差一些更具说服力的内容,比如视频,语音,以及流言蜚语。

    第42章 第42章只要这种事仍在世界的某……

    想不出有什么比毁掉一个女孩更轻而易举的事情了。不如说她们太过脆弱和矫情,如本就有裂痕的瓷器,滚烫的水一泼,她们就要四分五裂。更别提大张旗鼓地把她们送上花轿,等待她们的是乳臭未干的配偶。

    她们一厢情愿地将爱与自我挂钩,与真理挂钩,追求平等和法治,讲公道讲诚信,然而一旦听到回答“首先,你们女人……”,便痛心疾首哭个不停。

    女孩们,生下来就在这个世界里关禁闭。

    即便万分小心地做好了心理预期,穆里斯还是被眼前的步履维艰折磨得夜不能寐,苦到极致的时候,只是碰上超市没来得及补货卫生巾的情况,她也要难过一整晚。

    老房子的环境一若枯掉的葡萄藤,她在附近租了一段时间的宾馆,举起手能摸到空调机子的单人间,这已经比她刚回来时在医院急诊白嫖输液室的按摩椅要好多了。

    除了和无处不在的偏见作对,穆里斯更甚于抵抗细胞中逃跑的冲动。她想要温暖的怀抱,烟酒味的亲吻,不属于任何典故的情话。她分明可以什么都不管地接纳那份幸运,却自作聪明孑然而归,离开了止痛药后满地打滚。

    一天晚上站在镜子前,她又开始厌恶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啊!你有办法吗?怎么办啊……没有人重视。你说苹果烂了请注意,他们说你干嘛不吃香蕉啊。你说食物中毒啦,两眼发昏!他们说难道有人害你不成?你的意愿有用吗?被拿去当厕纸了!你还在渴望被理解吗?有人听吗?你快要记不得他的声音了吧?会不会都是我们幻想出来的呢?穆里斯是你还是我?或者我们谁都不是?”

    卫生间的瓷砖同寒冬雪地一样刺骨。

    “你太脆弱了!竟然踮着脚尖在刀山上走,他们都穿鞋。你没办法的,周遭防不胜防,从此以后你每每路过一条街,都会成为一些人获取满足的渠道,断尾的哈巴狗。”

    “……”

    穆里斯失魂落魄地倒在床上,感觉自己无比的渺小,好似懒惰成性的蛾蚋贴在潮湿的墙壁上。

    “伊实,我好想你。”

    她在穷尽时钟一生的寂静里呢喃。摔倒了,挣扎着要爬起来,每一寸动作都会牵扯到伤口。她故意让身体痛苦一些,好让幻想的能力重回巅峰。

    不负所望,她梦见了伊实。

    梦里他托起她的臀。部,从沙发抱到床上,然后和她一样侧身躺着,撑起脑袋,趁夜色四合的时机笑问道:“你今天遇见人猿泰山了,是不是?”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想不出别的能让你这样沮丧。”

    “让我沮丧的事情多的是!”她坐起来,把那些面对镜子时说的话跟他重复了一遍,往感伤里添油加醋,“我的生命被这样浪费,合乎情理吗?”

    伊实抄起枕头捂住她的脸,两秒后掀开,又捂住,两秒后又掀开,扰乱了她的呼吸频率。

    “你干什么?!”她的喊叫如同枕头肚子里厚厚的羽毛。

    “驱逐你脑子里的蒙昧主义。”伊实说。

    “什么蒙昧主义?我快要无路可走了!”

    “那你回来。”伊实抓住她的两只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回到我身边,可不可以?”

    她愣住,呼吸一瞬间仿佛轻飘到了邈远的银河界。

    “你也想回到我身边的,dontyou?”伊实细细抚摸她的脸庞,眼神化出水来,“就像你最初那样,抛下所有,遗弃所有,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穆里斯的视线沾满了水渍,再也看不清伊实的脸庞。因为她的沉默,他自觉放开了触碰,恢复成往日靠在车门边抽烟的模样,朝她扬了扬下巴,开出一句玩笑话,然后渐渐消失在没有路灯和垃圾桶的幽静小巷。

    “WhenIcallyoubrat,youbitemeroughlyevenmorethanashark.”

    这一觉歪打正着地睡出了穆里斯的神志,就在她沉迷光怪陆离无法自拔之际,伊实令她想起了所谓“自我”才是她理应帮腔的对象,即便那个伊实全然是她幻想出来的,他的话也总能在她心上重重地起搏一击。

    她之所以饱受鞭笞和轻视也还要回到这里,是为了在狩猎场不再摔倒,在马背上敢抬起头,是为了成为穆里斯。如果她就这样回去,仍然选择从这场战争中叛逃,那么总有一天,她会在炮。火的余烟中自焚而亡。

    那天拂晓拥起一堆白雾,穆里斯起床冲了个澡,早早下楼退房,去往婚礼现场。

    安滨发现他和以前一样孤立女儿的方法已经失去了效力。安志隆婚礼的第二天,穆里斯找来开锁师傅撬开了家里的门,并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开电视也没看手机,干干地等待这座房子的主人回来。

    “你还敢回来?!”安滨用力甩上门,他没发现锁被换了,毕竟他也同时忽略了没给自己女儿家里的钥匙这件事。

    穆里斯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倒扣在茶几上,抬眼对安滨叫了声:“爸。”

    “还知道管我叫爸啊?你昨天做了多么丢人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安滨动不动就上手对穆里斯的额头指指点点。

    穆里斯微微往后靠,“以后就不管你叫爸了,安滨。”她站起身,从他的手臂下穿出去,“看来安志隆没跟你们说明白。”

    “说什么?”

    “这个家我不会再回了。”

    安滨轻蔑地笑:“不回这个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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