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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叛逃图式》 40-50(第8/14页)
很好,很适合,具体的等方案做出来了在看。”
啊,香蕉的英文是banana重复一百遍。
小莱听她的语速不同寻常的快,问道:“哦哦,姐你下班了还要忙吗?这边结束了,如果有事的话你快去吧。”
穆里斯僵硬地微笑:“好!谢谢你!”说罢她搬快脚步一溜烟消失在设计间。
小莱给伊实的经纪人李打电话,告知合作谈得愉快,两秒钟不到就签好了合同和协议。喜报播到一半,伊实在她面前举起翻译器:
「你告诉李,我和安晚上有约会,别来打扰我。」
“谢谢。”伊实撂下一句不熟练的中文,也和一团烟似的追出门去。
“……”小莱既没能从那张眉骨分明攻击性扑面而来的俊脸中缓过神,又无法找到合适的措辞把他的话转达到位,最后只好磕磕绊绊地交代道:“呃,你的模特,好像在泡客户。”
写字楼下,穆里斯站在大门一侧直跺脚,不晓得是因为冻得哆嗦还是犯人销毁证据时惯有的紧张不安。她用食指快速滑动手机,敲敲点点回工作室大群的消息。
阿吉:「谈得怎么样?」
Muris:「一切顺利。」
吕成:「为什么突然换头像了?原来那个文艺落地窗呢?」
Muris「没为什么。」
吕成:「那你也不能换成谦宝的屁股蛋子吧?」
阿吉:「哈哈哈哈哈哈哈」
Muris:「我觉得挺可爱的,别管。」
阿吉:「我儿取代了你用了那么多年的头像,我宣布以后他是你儿了」
Muris:「婉拒。」
余光警觉,穆里斯收起手机,站直腰板。“幼稚”二字完完全全写实到了她身上,指的是不明不白地做出生存以外的多余举动,只为显得波澜不惊和矜持自傲。
她故意漫无目的地扫视大街,伊实从后面用胳膊轻轻撞了她一下才转过头。
“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她冷静地问,冷静
过了头听上去更接近“谢绝会见”的意味。
这让伊实很不爽,它应该和违禁。品一样被杜绝,而不是出现在他爱人的脸上。
伊实长臂一伸搂过穆里斯的肩膀,向对面的街区走去。
“嘿!这很没礼貌!”穆里斯半边脸都被埋没在他的胸膛下,看不清路,被突然的车喇叭声吓一跳。
“礼貌?你倒跟我谈起礼貌来了。”伊实脚下没有斑马线,跨的是野路子,说的话更野:“有礼貌的人会写几个意义不明的单词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吗?你个卑鄙小人,ghostingmeforyears,忘得一干二净还好意思说。”
“唔。”穆里斯像是吃了一嘴的灰,又被老鼠夹夹痛尾巴。她最没胆量没信心面对的话题还是没有躲过。
她被裹挟进一团火锅底料之中,伊实坐在餐桌对面,在小程序上快速点了几道菜,被他在桌下的两条长腿圈住的家伙也在劫难逃地算作一道。
穆里斯宁愿装作无所谓或者体验那种超然物外的淡泊,也不愿承担头痛的风险而动哪怕两分钟脑筋,因为她必有罪,所以掩耳盗铃。她在意识以外的地方,太把目前为止促使她稳定和苟活的规则当回事了,专治独裁不会有好下场,身处王朝的她被蒙在鼓里。
“看样子,你压根没想过能像这样,和我面对面坐着,吃上两回中国火锅。”伊实批判道,神情不严重,至少漂浮起来的海带苗是软的,不过将东南西北划分得十分清晰,必须要走一个方向。
“事实如此。”穆里斯在水雾里说得小声。
“如果那个是事实,你现在看到的又算什么?”
穆里斯装模作样地用筷子捞锅里的海带苗,说:“不知道,一种打击?不知道。”
伊实咬紧后槽牙,真想撕开她事不关己的皮囊看看里面的填充物是不是可恶的棉花或者木头屑。他想不出她不爱他的理由,场景换到中国,他倒稍微能想出一个,她要是恋家他可以迁徙至此,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让她这么冷漠?
经纪人李打来电话,伊实接起。
“Ishmael,你在干嘛?”
“吃饭。”
“和谁吃饭?”
伊实抬眸盯住穆里斯,视线撞个正着,不出一秒她便迅速垂眸,他冷哼道:“一只胆小鬼。”
经纪人在声筒里哀求:“你犯大忌了知道吗?没见过你这么无法无天的模特!你和谁约会我都不管,你和客户约会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和客户解释解释,还来得及。你千万别说些有的没的,嘴巴放干净一点好吗?”
伊实在他说第二句的时候就按了免提,扔在桌上令其自生自灭。弄得穆里斯大气不敢喘,米线在嘴里咬断。
“喂?你在听吗?你到底在哪?”
伊实用脚尖抵了抵穆里斯的小腿肚,“你跟他说。”
穆里斯睁大眼睛无辜地指自己:“?”
“不然呢?还是你不介意让他知道五年前我们……”语出惊人得不得了的东西呼之欲出。
“啊那个——”穆里斯眼疾手快地拿起他的手机,靠在耳边,“你好,我是MS工作室的代表,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是旧识,对,没关系的,哈哈,好的,好,再见……”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摆着虚假到家的笑脸,伊实这一瞬间真想破坏它。
“要说起来也不难,”他轻描淡写道,“对你来说只是场艳遇而已。”
穆里斯下意识强烈反对:“不,才不是。”
“那是什么?在你这还有什么比艳遇更轻贱更不需要负责的关系吗?”伊实嚼着一卷牛肉,他已经很会用筷子了,“说来听听。”
迷途的羊羔偏不知返,装作很忙埋头吃草。他往洞穴里看去,想大喊大叫,测测到底有多深。
“一到不想回答的时候就装哑巴,你向来如此。”伊实说。
穆里斯从头到尾都没有心情吃东西。要她怎么说?大吹大擂一番,她是怎样视他为崇高的理想,每过一天就多幻想一分的“概念”?没有人知道的,只有她一个人独占的完美个体,时间再长一点,她终有一日要带进泥土里。为了成为与之相配的存在,为了挑出她人格中的杂质,甚至还为了将爱从肉。体的寂寞中剥离出来,她靠着这样一点点的理想活着,从不轻易设想哪里是尽头。
具体要她怎么说?
抱歉,我发现我其实没有爱人的能力?
穆里斯无论如何也讲不出这话,光是想想就有够她受的了。她对疼痛的感知通常要比幸福高百倍,这是她治不好的缺陷,也是辜负了伊实的罪魁祸首。
“行,没问题,你就保持这样,什么都别动。”伊实打破了她的沉默,凭空撕开一道口子似的从水汽的那头透到这头,“艳遇也无妨,你想不出理由就他妈的继续放空你的大脑。”
他放下筷子,义正辞严:“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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