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写给九年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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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鸣蝉原本低头在和粽叶作斗争,闻声错愕地抬起头来,不知道为什么冉眉冬冷不丁提起来了那个刻着浮生如梦的橡皮章。

    但好在这个问题的答案,她闭着眼都能回答。

    “还在啊,见证我们深厚友谊的时刻到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出来。”

    岑鸣蝉有位好母亲,在搬家时,母亲从来不会将她那些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掉,然后美约其名断舍离。

    母亲将能够见证她成长轨迹的物品都完整保留了下来,比如说她初中的同学录,高中的杂志与橡皮章,大学时候用来辩论的本子等等。

    岑鸣蝉放下手里的“半成品”,她之前有段时间倒腾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因此她还记得那个橡皮章被母亲收在了哪里。

    打开抽屉,里面有个金属盒子,是当初盛喜糖的,岑鸣蝉见它好看就留了下来,橡皮章就放在那里面。

    盒子扣得紧,因此白色橡皮章的表面并不脏。

    岑鸣蝉摊开手掌,像献宝一样拿给冉眉冬看,脸上非常得意。

    她应该得意的,十年前那象征她们友谊的橡皮章,她保存得很好。

    冉眉冬看到之后先是一怔,然后笑了起来:“放回去吧,然后洗个手我们继续。”

    最终在冉眉冬的帮助下,岑鸣蝉将粽子包了起来。

    冉眉冬接了家里的电话要先回去,她走之前叮嘱岑鸣蝉要煮四十分钟才可以。

    岑鸣蝉点头答应下来,送别冉老师过后,她忐忑地把粽子送上了“刑场”。

    四十分钟过后,岑鸣蝉紧张地揭开锅盖,随后心落了回去。

    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糯米粥,两个粽子乖巧地躺在锅中。

    标准三角的是冉眉冬包的,那个略微不标准的是她包的。

    岑鸣蝉将它们盛放在盘子中,然后找了个好看的滤镜和角度给这两个粽子拍了张照片。

    她先是把照片发给了冉眉冬,同时俏皮留言。

    【冉老师你好,我的粽子已经出锅了,这简直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我甚至不舍得剥开它们的外衣,品尝它们的美味】

    【真羡慕你有我这样天赋异禀的学生】

    冉眉冬对此的回应是,她无视了前两句,直接引用最后一句,并且附上自己对于学生的评语。

    【鸣蝉,有没有那么一个可能,你对天赋异禀四个字有点误解】

    岑鸣蝉对此的回应是【说得很好,下次不许再说了】

    然后她又把照片发给了十八岁的自己,厚着脸皮连带着冉眉冬包的粽子一起认领。

    【漂亮吗?】

    【这是我包的粽子】

    令她遗憾的是,此时十八岁的自己还在训练,并不能第一时间送上溢美之词。

    顿感人间寂寞的岑鸣蝉,打开了朋友圈,发了这个账号有史以来第一条动态。

    【肯定很甜】

    配图则是那张粽子的照片。

    *

    岑鸣蝉结束训练后便看到了姐姐发来的消息,她认真端详了半天的照片,发现这两个粽子有点不太一样。

    一个好看,一个要稍微不那么好看。

    但是这话她肯定不可能跟姐姐讲,她只会狗腿地扑上去,称赞姐姐心灵手巧。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你的手也太巧了!】

    【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姐姐这么心灵手巧的人】

    【这粽子看着就很好吃,两个太多了,建议分我一个】

    【给我吃一口,姐姐】

    然后她就收到了姐姐的回复。

    【这是我第一次包粽子】

    岑鸣蝉瞬间抓到了重点,她继续吹捧。

    【第一次就包得这么漂亮,姐姐真的是很有天赋呢】

    果然,姐姐龙颜大悦。

    【我也这么认为】

    【鸣蝉真乖】

    【亲亲,鸣蝉好乖】

    看到姐姐发来的最后一句,岑鸣蝉垂下的浓密眼睫轻轻颤动。

    第78章 占有

    【再亲一下】

    岑鸣蝉收到了十八岁自己发来的消息,她轻笑着回复。

    【不亲了】

    话虽如此,她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亲吻的场景。

    岑鸣蝉一直认为,亲吻是个很缠绵的词语。她回想了一下,这些年她接过吻的女孩子竟然只有楚千仪。

    是的,她的感情史虽然丰富,但是除却在十八岁那段并不算美好的初恋外,其他时候她都是在玩着幼稚的网恋。

    她享受着这种能够满足情感需求又不需要付出多少自由的恋爱方式。或许是楚千仪给她带来的恐惧足够刻骨铭心,她工作之后也没有想过寻找一个稳定的现实女友。

    直到现在,她爱上了十八岁的自己。

    岑鸣蝉猜测自己的月经要来了。

    除去有些腰酸腹痛的征兆,另一个明显的表现就是她开始想某件事情。

    上一次醉酒后未能成功的行为像是在体内埋下火种,终于在此刻被点燃。情欲来得莫名其妙,像是春日的潮,在她的血液里奔腾,像是夏夜的雨,渗进她皮肉的深处。

    有些湿。

    岑鸣蝉将手机丢在一旁,偏头看向窗户,在她先前进入卧室换上睡衣时,窗帘被她拉得齐整,没有一丝缝隙。

    熟悉的环境,静谧的空间在此刻似乎在提醒她,这里很安全,可以很放心地去做某些事情。

    岑鸣蝉没有再迟疑,床头柜最下一层的抽屉里有可以辅助她的外用的玩具。

    打开,再贴上去,像是置身汹涌的海,要被彻底淹没。

    无可避免的,她在这种时刻想到的是她喜欢的人——那个流淌相同的血液、同样的DNA的十八岁的自己。

    国人在性方面向来是讳莫如深,因此岑鸣蝉在这件事里开窍并不算早。

    她与楚千仪恋爱时属于情窦初开,那时连牵手都能脸红很久,因此她从未往更深的方面去想。楚千仪也曾提过要做,但是岑鸣蝉没有接受,她不会,也没有想过去学,楚千仪也没有教过她。

    母亲在她将要前往大学时教导过她指套的使用,但是再多一些就没有讲过了。

    岑鸣蝉隐隐知道要做些什么,又不是那么清楚。

    就这样直到大二那年,舍友在某个深夜开了个私密的座谈会,谈到感情时,难以避免地谈到了这类话题。

    岑鸣蝉作为宿舍唯一的女同,选择保持沉默。她并不想掺和进直女的讨论中,她担心有人会提到异性的使用感受,到时候她会恶心得反胃,而且她在这方面也是白纸一张,更没有什么发言权。

    那晚的讨论更多的是女性如何取悦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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