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写给九年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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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给岑鸣蝉打开了一扇大门,让她隐约窥见里面春色。

    很久之后,当她尝试着去触碰时,快感是那样澎湃而汹涌,羞得她想哭。

    经过几年的摸索,她已经开始对自己的身体熟悉起来,她知道哪里是打开情欲的阀门,知道她在濒临淹没时身体的反应。

    所以,她的脑海里出现的场景,是她在欺负那张白纸。

    她想用唇在白纸上作画,留下鲜艳的痕迹。

    要去亲吻她,吻她在颤的鸦睫,吻她柔软的唇,吻她洁白的颈,吻她滚烫的指尖。翻过身来,再去吻那漂亮的蝴蝶骨,顺着脊梁的优美弧线,以及那陷进去的腰窝。

    要听她颤颤巍巍地唤姐姐,看她修长的指去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变白。要听她隐忍的喘//息,再听天真又青涩的她,在灭顶的快感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又不会讲一些放肆露骨的话,羞得脖颈泛红,夹着哭腔喊声不要。

    岑鸣蝉在想,在那一刻,她的眼瞳里不会再有其他,只会有那个年幼的动情的自己。

    她们生来亲密,是注定绞在一起的蛇。

    岑鸣蝉的灵魂似乎在燃烧着,连带着皮肉的温度都在上升。

    热。

    但是还缺点什么。

    岑鸣蝉有些焦躁,她的额上沁出一层薄汗。

    想。

    但就是无法抵达想要的彼岸。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十八岁的自己打来了电话。先前冉眉冬来做客,岑鸣蝉选择把手机调成静音,之后送走眉冬,她忘记调了回来。

    岑鸣蝉看着屏幕,好像抓到了什么,又什么也没有抓到,内心涌出来的羞耻感像是最后一根柴薪。

    她颤抖着。

    几秒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手机屏幕还在亮着,岑鸣蝉将手中东西关掉,接起电话。

    她开口,娇软的声音里尚存着些许先前未平息的余韵:“鸣蝉。”

    大概是十八岁的自己也听出来了其中的异常,她问道:“你还好吗,姐姐?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哭过。”

    听到她提到哭字,岑鸣蝉觉得有些要命。

    先前她幻想的画面便是对面这只楚楚可怜的小鹿,被欺负得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清澈晶莹的泪,要顺着泛红的眼尾滑落,要有零星一点挂在浓密的鸦睫上。

    越想就越想再来一次。

    岑鸣蝉自认为不是纵欲的人,如今的表现大概是生理期作祟,她只能低声叹气。

    “我没事,我想去洗个澡。”

    十八岁的自己此刻却俏皮地撒起娇来:“那你回来之后还爱我吗?”

    有时候岑鸣蝉真的会羡慕起十八岁的自己。

    她对于自己身份这个秘密一无所知,因此总是那样毫无压力地、天真地、愉悦地跟着心走。

    她是那样的幸福、快乐与娇气,让人嫉妒,嫉妒得发疯。

    “不一定。”岑鸣蝉回答道。

    然后对方恃宠而骄地哼了一声:“那我不要你去洗澡。”

    岑鸣蝉轻声嗯道:“不要我去,那就不爱了。”

    岑鸣蝉也在跟着心走。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她不再隐藏自己的爱意,可以坦然地讨论着爱与不爱的话题。

    她是那样游刃有余,轻轻松松就拿捏着对方。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内心那强烈的控制欲在蠢蠢欲动。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薄薄的那层窗户纸随时将要捅破。

    “姐姐。”有人开始恶人先告状,“你欺负我。”

    “我没有。”岑鸣蝉决定不能再耗下去,“我去洗个澡,等我回来再欺负你。”

    不等对方继续撒娇,岑鸣蝉又说道:“鸣蝉要乖。”

    果然。

    十八岁的自己乖巧地回道:“那我等你回来,姐姐。”

    “鸣蝉要乖”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她们之间制定的安全词,一旦讲出来,就要履行那个未曾约定的约定——要乖,要听话。

    岑鸣蝉来到洗手间,浴缸里开始蓄水,她从柜子里取出来浴球,过会要丢进浴缸里,然后她开始清洗先前用过的东西。

    清水清洗过后又用酒精消毒。

    等雪白浴缸里蓄满温水,岑鸣蝉打开浴球的包装,然后把它丢了进去。浴球瞬间从水中翻涌出来鲜艳浓烈的色彩,像是一幅春日油画。

    这是她很喜欢的一款,因为浴球融化过后实在很漂亮,而且带着柑橘的清香。

    就在这时,她又忽然在心里冒出来一个念头,十八岁的自己应该也会喜欢这款浴球吧。

    到时候如果两个人都泡在浴缸里的话,她会不会有闲情逸致地吹泡泡,毕竟她十八岁时仍是小孩子心性。

    十八岁…

    想到这个年龄,岑鸣蝉忽然觉得十几分钟前的自己实在有些不做人,她竟然在幻想与十八岁的女孩子进行亲密的行为。

    但随即她就给自己找了借口。还有几日,就到自己的生日了,四舍五入对方现在约等于十九岁了,这样她内心的背德感弱了一些。

    或许她不该在此时想着对方,岑鸣蝉忽然想再来一次。她看向那被她清洁好的物品,最终选择手指往下探去。

    她今年二十七岁,拥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她并不觉得自我疏解有哪里不对。

    只是…

    她脑海里想到了很久之前她第一次在电话里说出来鸣蝉要乖这句话的情形。

    她记得,十八岁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哽咽,那时候的她没什么耐性,不想去哄那个感情泛滥动辄要哭要爱的小孩子。

    因此冷酷地要她不要哭。

    若是她知道有今天,或许那日会再温柔一些,会去哄哄她。

    她闭上眼,心里填满*的都是十八岁的自己喊她姐姐的声音。或是在娇嗔,或是夹着哭腔。

    姐姐,姐姐,姐姐…

    一声接连一声。

    岑鸣蝉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在希腊神话中,在墨西拿海峡里有着一群人面鸟身的海妖,名为塞壬。她们的歌声优美宛如天籁,常常以歌声引诱路过的航船。

    而奥德修斯想要路过海峡,让船上的人用蜡封住耳朵才顺利通过。

    岑鸣蝉觉得,那一声声“姐姐”,就像是塞壬的歌声,引诱着她去坠入无尽的甜美梦乡。

    更疯的是,她竟然想把手机取来,她想说一些无耻又下流的话,她想听到对方同样淫//靡的回应。

    她想在对方的声音里幻想更疯狂的画面,直到她平息情动。

    如她所说,对方还是白纸一张。

    她大一退学,因此再不会有那场大二的宿舍座谈会。在这方面,她看起来需要个引导者。

    岑鸣蝉的心在发烫,她发现自己是那样的病态,因此她很想、很想去成为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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