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新娘·续: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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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位先帝努力,已经拔除了一个公府。而眼看着,昔年作为五大国公之首的镇国公也眼瞧着要没落了,只余下一个不及冠的小儿。

    想到这里,皇帝的心情好了些,余光扫过伯崇,

    伯崇恍若未觉,不动声色。

    皇室对诸多公爵府邸的忌惮,他心知肚明,而他相信,心知肚明的,绝不会单单只有他。

    晚宴热热闹闹的结束,伯崇起身带着人离开。

    之后便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伯崇早早起身,洗漱好之后,开始准备起来,莺时要随他一起去,自然也要换衣。

    之前路上,她都是寻一个空房间,可现下在营地之中不方便,只好在伯崇屋中换。

    伯崇坐在外间,忍不住就有些走神。

    屋内很安静,只听得细微的窸窣声,却总牵动着他的心神。

    不多时,余光瞧见一个人影从屏风后转出来,他下意思一抬眼,入目还是那张俊秀的脸,只是换了之前的小厮服,穿上一身窄袖短衣,手里拎着护腕。

    “怎么不戴?”他下意识追问。

    莺时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绑。试着绑了一下,总也弄不好。”

    “我帮你。”伯崇立即说。

    “好。”莺时也不推辞,将之递给伯崇。

    伯崇心跳微快,低头将护腕在莺时的腕上围好,然后开始缠系带。

    掌下的手腕很细,手指纤长,柔软又纤弱,仿佛他微一用力,就能捏断一般。但他知道,那都是错觉。莺时很强。

    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她这样近。

    伯崇神思恍惚,手下却沉稳从容,顺顺利利的就将护腕给莺时绑好。

    “多谢。”莺时看了眼,觉得有些趣味,笑道。

    “你我之间,无需多礼。”伯崇按平心绪,含笑抬头,而后入内自己换衣。

    一番收拾,终于弄好。

    小厮护卫们都候在帐外,只等他出来,而后翻身上马,同他一起,前往集合,等陛下下令,秋猎开始后,全都驾马离去。

    宁王倒是没那么着急,他落在后面,目光一扫看向那小厮,见她骑在马上,腰肢被勒的细细不盈一握,心下又开始痒了起来。

    清晰的感知到那道目光,莺时心下暗恼,动了动指尖。

    宁王身后,道人打扮的青年豁然睁大双眼,仔细感知片刻后,又有了些疑惑。

    他刚刚好似感觉到了灵力的波动,但再去感知,却又一无所获,仿佛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但只是一眨眼,道人便就越发认真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绝不会有什么错觉,绝对是有人动手了,是谁?

    道人立即提起精神。

    诸多皇子皇女身边都有清平观的弟子保护。他负责的,便是宁王。

    前面宁王得了消息,微惊,虽面上依旧从容,心中却已经警惕起来,再没有去注意小美人的心思。

    之后他一直很小心,可小心再三,等到下午,他猎了些猎物,准备回营地的时候,还是出了意外——

    不知从哪里来的鹰隼惊得他落了马,摔断了腿。

    宁王出事,这可是大事,转眼间消息就四散开。

    伯崇在山中呆了整日,夜间才回来,闻言亦是微讶,忙使人前去探望慰问。

    “也不知是意外,还是……”帐内,伯崇洗漱完出来,若有所思道。

    “不是意外。”莺时淡淡接道,“我做的。”

    伯崇不由惊讶,很快皱眉,说,“宁王做了什么?”

    相处半年多时间,他了解莺时,她惯爱安宁平和的日子,从不生事,今日如此,定有缘故。

    “我讨厌他那双眼睛。”莺时静静的说。

    伯崇不免有些不解。

    眼睛?

    心中一辗转,伯崇很快想起一件事。

    宁王,似乎爱蓝颜?

    想到这里,伯崇面色顿时一沉,一双眼更是寒意弥漫。

    “我知道了。”他说。

    “你做的对。”他附和。

    莺时依旧平静,原本的那点不悦,早在报复成功的时候就已经散了,她懒得再多想。

    “还需小心。皇室子弟身边都有清平观的人在,那些人耳聪目明,不容小觑。”她提醒,免得伯崇不知,事后不慎出了疏漏。

    “清平观?国师。”伯崇若有所思。

    关于这个国师,镇国公府这些年一直在关注,据说,对方很有些神鬼莫测的手段。只是没想到,皇室子弟身边竟然有国师的人。

    “我会小心的。”他明悟莺时的意思,认真道。

    莺时嗯了一声,见他明白,就没再多说,帐内安静下来。

    伯崇抬眼看着莺时,她垂了眼在打坐调息,安宁平和,不由随之舒缓了心神,那些丝丝缕缕的戾气也随之被收起。

    他有些歉疚,轻声说,“委屈母亲了。”

    “怎么又说这种话?”莺时睁眼,面上自然而然缓和下来,说,“无碍。”

    “孩儿只是觉得歉疚,若非是我,母亲也不会被那种污糟东西烦扰。”

    “这种事,又岂是能预料到的,莫要多思。”莺时平静道。

    伯崇看的出来,她是真的不怪他,也是真的不在意,不由凝目。

    她究竟在意什么呢?他想。

    “好。”伯崇道。

    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伯崇虽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对宁王却只余恶感。

    另一边,得知自己可能瘸了,宁王盛怒,命人大肆追查。

    “你可有得罪什么非同一般的人?”青年道人皱眉,问他。

    “什么叫非同一般的人?”宁王按下恼怒,反问道。

    青年道人耐心的解释,“王爷落马时,我隐约间再次察觉到了灵力的波动。这次意外,说不得是修炼中人刻意为之。还请王爷好好想想。”

    宁王一惊。

    修炼中人?

    他开始认真思考。

    但不管怎么想,宁王都毫无头绪,他自问自己平时并没有得罪谁,虽然爱男色,却也没有用过什么手段,都是好商好量。

    莫非是手底下谁行事不检,牵连了他?

    见从他这儿得不到答案,青年道人只好吩咐人小心注意,左右有一件事是一定的。

    下手的人,一定也在猎场。

    宁王躺在榻上无所事事,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俊秀小厮。

    那双眼,生的可真是好。

    也不知现在问镇国公要,能否要到?

    罢了,还是再等些时日。

    以他流连花丛练就的一双利眼来看,周家小儿绝对对那小厮心思不一般,不过少年人心思正是炙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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