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新娘·续: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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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做的。

    寻了衣服出来,他下意识放轻动作,又忍不住关注着外面的动静,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忐忑。外间很安静,可越是安静,他越是不由去在意。

    莺时……在做什么?

    第64章 第 64 章 “若是同别人,我是不愿……

    外面一直都很安静。

    伯崇心不在焉的用了好一会儿时间, 才总算换好衣裳,他整理着袖袍去了外面,便见半遮的帘子中, 莺时正在看外面的景致,那是一望无际的群山, 恰好经过一弯大河,滚滚水花奔流而去, 远山有低沉的牛声传来。

    “真是好风光。”他赞了声。

    莺时回眸,见他一身锦衣玉带,宽袍大袖, 眸中不由含了些赞叹。

    伯崇的皮相着实不错。

    不管是平时雍容自若,翩翩贵公子的装扮,还是要出门跑马时利落干脆的箭袖劲装, 都被尚有些青涩的少年穿的很是好看。可以预期, 等过几年他张开了,只会更好看。

    “的确不错。”她附和一句。

    伯崇坐下,同她聊起了刚才种种。

    虽说开国之初,陛下就有令, 公候府邸, 四品以上官员之女不可入宫为妃, 免得外戚做大,可上百年的时间,总有各种法子。

    亲戚, 旁支, 亲友,都能运作。

    眼下,各家公候府邸多多少少都和皇室有些牵连。

    当今陛下多疑寡恩, 最不喜诸皇子皇女们与勋贵朝臣往来,但这种事不是他不喜,底下的人就不会去做的。尤其是,陛下如今五十多,已经不年轻了。

    这个关头,若谁家能压中下任天子,那等着的便是往后几十年的富贵。

    “不是有太子吗?”莺时有些好奇。

    她没记错的话,太子是储君,也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太子占据这个位置,最受那位忌惮,相比之下,倒是其他几位皇子,更受喜爱看中。”伯崇解释。

    莺时短暂的思考后,慢慢明白过来。

    皇朝传承百年,开国之初的五大公府只余下四个,如今,镇国公府虽只余下伯崇一人,但他既然能活下来,那便不容小视,赫然已是诸多势力争相拉拢的所在了。

    因着这个,之后一路上,伯崇都没闲着,不是被这个拉去跑马,就是被那个请去喝茶。不说他,只莺时这几个小厮,都明里暗里被不少人接触交好。

    这般,不知不觉,巍山猎场到了。

    到了后第一件事就是扎营休息,虽然猎场早有将士抵达,但以防万一,这些事都是各家亲自动手。

    一番忙碌后,伯崇抬步入帐。

    虽然只是就地扎营,但并不将就,桌椅等都是从府里带来的。莺时同几个小厮一起,候在一旁等候指使。

    “都退下吧,三月留下。”伯崇吩咐一声。

    几个就近伺候的小厮都已经习惯,闻言恭敬行礼后一一退出去,帐内只余下伯崇二人。

    “坐下歇歇吧。”伯崇看向莺时笑道。

    莺时嗯了一声,寻了地方坐下,伯崇则动身去内间换衣裳,一路行来都是如此,两人都习惯了。

    刚换好衣裳,陛下处有内侍来传令,晚间聚宴,君臣同乐。

    伯崇自然领命。

    不远处,营帐外的空地已经扎起了高台,亲兵禁卫都已经忙碌起来。

    是夜,篝火点燃,烤肉的香气飘远,伯崇带着人过去,安排的位置在前列,陛下还未到,他上首是其他三位国公。伯崇是晚辈,一一打过招呼,而后落座。

    诸人看来,目光隐晦的自伯崇身后的莺时身上扫过。

    关于这个小厮,有心人都已经打探到不少消息,同镇国公府的人一样,很多人都猜测这是护卫伯崇的人手,不然伯崇怎么会这样信任他。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想的。

    “看着如何?”陛下二子宁王打眼瞧着那小厮,满是兴味的问。

    因着顾忌陛下的缘故,这段时间他并没有贸然接触伯崇,往常只是遥遥一眼,似今日这般就近接触的机会可是很少见的。

    想起之前下面人的禀报,他便叫了自己贴身的护卫去看。

    “属下瞧着,不像会武功的样子。”知道宁王想问什么,那护卫不动声色的看了好几眼,而后低声回禀。

    宁王便就笑了,他倚在圈椅上,伸手轻轻摩挲下颌,瞧着那小厮的眼,不由就有些心痒起来。

    这小厮生的俊秀,但却也不算如何出奇,可那双眼,生的实在是好,眼波如水,轻轻一撇,便让他心里跟被雀羽挠了一般。

    “看来,本王这是遇到同好了。”宁王笑道。

    眼瞧着,周家小儿看他小厮那双眼,可算不得清白啊。有趣,有趣。只是不知,上手了没,瞧着,似乎还是个雏。

    这般想着,他心中越发的火热。

    “王爷,喝酒,”身边侍候的下人闻言都奉上笑颜,近身伺候的内侍柔声婉转,简直比女子还要动人,奉了酒给他。

    宁王好男色,是皇室隐秘,近身伺候的内侍虽一个个都心知肚明,甚至是他榻上的人,在说起这件事事却也不敢多言。

    不过,那尚年少的镇国公竟也好男色?倒是真看不出来。

    伯崇身后,莺时垂眸,只用余光扫了宁王一眼。

    她讨厌那双眼睛。

    心下有些不喜,她垂下眼,感知着藏在暗中的修士,微微蹙眉。

    能被她感知到,修为不算高,但对方身上的灵力气息很清正,会跟在皇室子弟周围护佑,应当是清平观的弟子。

    清平观世代传承国师之位,与皇室关系密切,当代国师更是修为高深,不容小觑。

    如此几番斟酌,莺时缓缓按捺下心中恼怒,决定回头再寻合适时机。

    伯崇并未察觉,同左右的人低声寒暄片刻,陛下驾到,晚宴开始。

    今晚宴上的肉食都是护卫陛下的禁军打回来的,陛下很是满意,夸赞几句后,说起了围猎之事。和往年一般,围猎会持续半个月的时间,以半月为期,收获最好的人,陛下有重赏。

    话音落下,宴上的气氛如开锅的水一般,霎时沸腾起来。

    众人起身大声谢过陛下。

    高坐御座之上的帝王目光巡视,这种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感觉,无疑让他极为愉悦,眼中笑意渐深。

    直到扫到几个国公身上时,那笑意渐渐淡了。

    当初太。祖给这些国公们的权力太大了,大到让后来一代代皇帝都开始忌惮。

    收回目光,皇帝暗恼,不解当初先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要给这些外人如此大的权力,说的好听,五位国公镇守边关,为国守门,可若有个万一,以他们手中掌握的兵力,想要造反岂不也是易如反掌。

    他只恨不得能立刻就将几个公府抄家灭族才好。

    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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